誘婚,寵你沒商量 80 遭遇搶劫

作者 ︰ 煙茫

何處一路飛奔,路兩邊的樹紛紛倒退,進了宿舍大廳,連電梯也不等直接跳上樓梯,一口氣跑到八樓。♀

跑得累了,喘不過氣來了,何處最終在走廊上癱了下來,軟軟地如失了水的魚。

剛回到宿舍,葛荀就一臉焦急地迎上來了,「何處,你沒事吧?」

何處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怎麼了?」

葛荀埋怨道,「我給你打了好幾十個電話了,你怎麼都不接啊?害我一陣擔心。」

何處說,說道︰「我手機壞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葛荀坐了下來︰「應該是我問你出了什麼事。蕭逸給我打電話,說你電話通了不接,最後直接打不通。他說听說你去醫院了,讓我看看你怎麼了。我也不敢跟他說,我也找不到你。他每次問,我就說你去圖書館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真瞞不下去了。我都快急死了。」

何處吁出一口氣,她剛才跑得太急,現在累得一句話都懶得說。倒在床上蓋著臉道,「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前天不舒服,看醫生回來正好遇到曾一騫,被拉到他家休養了兩天。」

何處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只是合起來就是假話。

葛荀如釋重負︰「我就知道嘛。怪不得蕭公子急成那個樣,原來你被曾少帶走了。」

何處沉默不語,繼續裝睡。

葛荀趴在何處旁邊,輕聲說,「你在曾少家這兩天,沒發生點別的?」

何處眼皮跳了幾下,說道,「還能發生什麼事啊?」

葛荀自言處語,「這曾少難不成是柳下惠?」

何處閉著眼楮想了想,問,「阮卿卿有沒有給我打電話?」

葛荀一听,聲音提高了八度,「你還別說,那丫頭還真給你打電話了,聲音溫柔的我都沒听出她是誰,她還問你,身體好點了嗎?我說,那丫頭是抽風了,還是咋滴,怎麼突然這麼關心你?」

何處哼哼兩聲,沒說阮卿卿流產的事。因為她知道,如果葛荀知道她陪著阮卿卿去流產,還被人拿了身份證去登記,她肯定會劈死自己的。

何處也覺得自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被阮卿卿給耍了。不過,這也不怪她,她那天本就不舒服,腦子反應遲頓,哪能想到阮卿卿在那種情況還不忘陰她一下。

葛荀突然轉移話題,說道,「何處,你能跟曾少回家,是不是已經對他……」

何處連忙擺手,「你別亂猜,我們現在只能算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說完自己的臉先紅了一下,怕葛荀看出來,捂著被子說道,「昨晚沒睡好,我睡一會。」

葛荀說道,「你們昨晚不會激戰了一夜吧,曾少好勇猛……」

「撲騰」一聲,何處應聲掉下床。

第二天,何處拎著書去圖書館還書。圖書管理員檢查的時候,忽然說道︰「同學,這些是你的吧?這每幾書都夾著一張書簽。」

何處拿過來看了看,是一張寬幅的書簽,正面是淡青色的紋路,每張書簽都有不同的花枝,上面附了團團素色花朵。看起來很淡雅又很精致。

背面是一排雋永的詩句,字跡流暢,筆鋒柔和,似是寫詩的人懷著一腔滿滿的柔情。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角,

自己走不出,

你也看不到,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又拿出一張,是接著寫的︰

你每次都留給我一道傷口,

或深或淺,

我把最殷紅的鮮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這應該是連在一起的一首詩歌,何處覺得這詩歌和前面的圖案超級搭配。暗想著這書簽可能是前任借書的人不小心留下的,于是便偷偷地把書簽收下了。

何處回到宿舍,把幾張書簽分別夾在自己常用的筆記本里。又把剩下的那張看了一下。每個人都有一場愛戀,

用心、用情、用力,感動也感傷。

我把最炙熱的心情藏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何處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每一段的順序顛倒,但依然能感覺到它很美,應該是一個男子或是女子對心愛的人的情詩。

何處收拾了東西往圖書館走,剛進到圖書館就見到那位小學弟熱情的對她打招呼。

何處向他點了點頭。突然感覺有道目光注視著她,回過頭,烏壓壓的全是辛苦啃書的學弟學妹們。沒什麼特別異常。

何處甩了甩頭,朝學弟走去,因為也只有他那里還有一個空位了。

下午,何處從圖書館出來在宿舍接到丁浩的電話。

他問,「何處,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不好意思師兄,我的手機壞了。還沒來及修呢。」何處說道。

「哦。是這樣,上次在s市,你寫得那個關于阮卿卿和其他名星的包裝協議的稿子在哪里,我郵箱里的那份不小心刪掉了。」

何處想了想,說,「好像文檔里。」

丁浩說,「沒有,我早找過了。」

何處又說了幾個她存文件的文件夾,丁浩都說沒有。

何處撓了撓頭,她一時也想不起到底存哪里,于是說道,「師兄你急著用嗎?要不我過去找吧。」

丁浩說,「六點半要給法國那邊傳一份,只能麻煩你跑一趟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何處從抽屜里把曾一騫送的那支手機找出來,開了機揣進口袋,拿了錢包就往interplaary趕。

經過校門口時,似乎听到有人叫她,何處來不及回頭看,因為剛好一輛公交車停下,何處馬不停蹄的擠上去。

何處趕到公司時已經六點多,沒辦法,誰讓她趕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車走走停停。她又舍不得下來打車。

不過好在丁浩看起來沒有很急的樣子,心平氣和的說,「你把那份協議找出來,再修改一下,把里面關于喬曼的那項都刪去。」呃。「何處答應一聲,打開了配給她專用的工作筆記本,其實那份文件很好找,就在文檔里,不知道丁浩怎麼會看不到。

何處好容易改完協議書,天已經完全黑了。

丁浩審核之後也沒說什麼,事情似乎不像他先前描述得那麼急迫,何處看了看時間,都七點了,難怪肚子里咕嚕咕嚕唱起了空城計。

丁浩關了電腦說道,」我請你吃飯吧。「

工作的時候,跟著丁浩吃飯也是常事。只是不平常是,丁浩沒有帶其他人。

辦公室里明明還有其他加班的員工。特別是王小受,看著她的目光像是要活剝了她似的。

何處不自自由打個顫。問,」師兄,其他人不一起去嗎?「

丁浩已經按了下行的電梯按鈕,溫和說道,」就我們倆!「

他見何處有些懵,又說道,」作為師兄,我還沒單獨請你吃頓像樣的飯,今天又讓你單獨跑一趟,請你吃飯是應該的。「

包廂里飄著淡淡的背景音樂,桌台上還點了蠟燭,氣氛真是曖昧極了。

燭光搖曳中,何處越發覺得不對勁。

她不是沒跟丁浩單獨吃過飯,在s市時的那幾天,只要沒有客戶請丁浩吃飯,都是兩人單獨用餐,通常的情況是兩人在會場里相對著扒盒飯,再高級點也不過是在麥當勞一人叼一個漢堡,邊啃邊想各自的心事。

等服務員上菜了,菜色之繁雜和數量之多又令何處吃了一驚。

她看了一眼丁浩,小心翼翼的問,」師兄,你點的也太多點了吧。「

丁浩笑笑,給她介紹了幾樣菜品,顯然對這里已經很熟了。

何處滿月復狐疑的听著,臉上還記得帶著笑,腦筋卻轉得飛快,總覺得今天丁浩不太對勁。這頓大餐頗似」鴻門宴「的味道。

而丁浩的表現讓何處更加坐立不安,雖然他表面如往常平和溫柔,何處總覺得他臉上隱隱透著不自然。」嘗嘗這道紅燒鵝掌,是這里的招牌菜。「丁浩一邊說,一邊舉起刀叉替她將食物分了一分。

何處的心思完全不在吃上,腦子靈光一閃,說道,」師兄,您是不是有事跟我說啊?「

丁浩尷尬清清嗓子,說道,」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飯嗎?你小丫頭心思真多。♀「

何處呵呵干笑兩聲,提著一顆心吃飯。席間還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丁浩,總覺得他有話要說。

這頓飯吃的不倫不類,草草收場。何處見丁浩的臉色,始終陰晴不定,仿佛天人交戰一般。終是沒問出,」此飯為何而吃。「

畢竟這個丁浩是她的直系上司,又是她的師兄,她還想在他手下多干些時日,以保證自己以後讀研的費用。

結完帳出來,飯店燈火輝煌的大堂里,食客們還在紛紛涌進門。

丁浩不知緣何腳步凝滯了一下,何處跟在他身後,一不留神差點撞在他身上,慌忙放慢腳步,偏頭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又順著他的目光望向對面。

對面一個女子正陪著幾個女客朝這邊走來,何處仔細一看竟是那位給她介紹家教工作的同系師姐,一年不見,她越發的靚麗了。

何處剛想上前打招呼,又顧及到身旁的丁浩,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看到他兩手插兜,臉色陰郁不定的看著對面的師姐。

他們倆曾是戀人關系。

何處思忖著為了體恤上司就此避過呢,還是迎上去打個招呼,正躊躇間,孫清柔卻已經看見了他們。」丁浩!「她遠遠的便微笑著叫喚了一聲,同時側首對身邊的朋友耳語了幾句,她們笑吟吟的點著頭,先過去了,留下孫清柔停留在他們面前。

丁浩扯了個淡得不能再淡的笑容,」很久不見了。「

孫清柔的眼里是說不清楚的復雜,卻被濃烈的笑意遮掩住了,眼前的丁浩今非昔比,他到底闖出了一片自己的天地,眉宇間,添了幾分風采和沉穩。

兩人再平常不過的說著場面上的話,一如經年不見的生疏同學。然而,當孫清柔的目光掠過何處時,她驚訝的語調提高了幾個分倍,」喲,何處!你,你們怎麼在一起啊?「

她笑得眉眼眯起,何處卻渾身一抖,只覺師姐的笑聲能酸得滴出水來。」丁浩你能把何處追到手,不但有眼光還有魄力。「

丁浩看了眼何處不說話。微微笑了一下。

何處連忙說道,」師姐,你別誤會啊,我不是師兄的女朋友,我只是他的臨時助理。「

這場面真是叫尷尬!

出了酒店,何處尷尬對丁浩說,」師兄,這里離我學校很近,我自己步行著就回去了。「

丁浩看了她一眼,目光意味不明,說道,」剛吃完晚飯,我也想散一下步,正好送你回學校。「

何處還想說不用,丁浩已經在她前面走了。何處模模鼻子只好跟了上去,今晚的丁浩,她總覺得怪異。仔細一想,有些了然。丁浩八成是知道孫清柔師姐今晚也在這里吃飯,所以干脆利用她來個‘邂逅’。

也就是說,她今晚被人當槍使了。想想今晚丁浩的怪異表現,何處發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正想著,忽然兩個黑影從灌木叢里跳出,何處嚇得叫出聲,定楮看清倆人都是二十幾歲出頭的小青年,穿得破破爛爛,手里提著一把刀,正一步步走向他們。」老實點,把錢交出來!「其中那個提刀的很凶狠地威脅道。

是打劫的?

何處腦子瞬間晃了神。這條路是通往學校小道,何處平常不走的,今晚跟著丁浩竟走到這里了。

丁浩將何處護在身後,他一改往日溫和的神情,對著那兩人怒斥,」你想干什麼,把刀放下!「」少廢話,把錢交出來!「

舉著刀的那個人,將手上刀對著他們晃了晃,明晃晃的光閃過何處的眼,她告訴自己必須冷靜,這個時候不能自亂陣腳。她迅速朝四周看了一下,竟一個行人也沒有。

時運怎麼如此倒霉呢。」我讓你把刀放下!「丁浩和那兩人對侍著。

何處慢慢往後退到微亮處,偷偷模索著自己兜里的手機,手機有劃屏設置,何處越緊張劃得越不準。

這個時候她才發覺這智能手真遠不如諾基亞好用。

其中一個歹徒似是看到何處的動作,吼道,」在干什麼啊?想報警,找死!「說著就過來抓何處。

何處驚得都沒了聲音,以為下一秒會發生意外,不想卻見丁浩一晃身,直接給了那人胸口一腳。

歹徒痛的嗷嗷直叫,另一個拿著刀就朝丁浩砍去。何處連忙閉了眼,幸好丁浩反應很快,一個漂亮的騰空掄踢把歹徒手里的刀子踢得老遠。

歹徒沒了武器,丁浩三兩下制住了一個,另一個一看情況不妙,撒腿就跑。

什麼情況?溫溫而雅的師兄瞬間變大俠!

何處像是看武打戲一樣,傻傻地望著眼前的丁浩,原來他師兄是真人不露相啊,剛才那幾招不是一兩年的工夫就能學會的,還是跆拳道的高手!」何處還愣著做什麼,110啊!「丁浩大聲說道。」哦,馬上!「何處慌慌張張地拿手機按號。

正在這時,那個逃走的歹徒竟又返了回來,一把搶走何處的包。

而另一個趁丁浩分神的空隙,猛使出渾身的勁兒一把掙開他的鉗制,動作麻利地掏出褲兜里的的一把小刀往丁浩身上刺去。

何處本來是追著那個搶她包的歹徒,結果腳脖子一歪,正好瞄到歹徒拿刀的動作,她扯著嗓子大喊。」師兄啊!「隨即一把扔過手機,正好砸在歹徒的眼楮上。

丁浩見狀,迅速閃過身。不過手掌還是被歹徒刺了一下。丁浩忍著痛,一拳直打那人的鼻梁,這一下用的力不小,歹徒倒在地上,痛的直打滾。

何處見自己的包竟被搶了,也顧不得害怕了,撩起袖子,握起拳頭來對著那人的腦袋猛搗,邊砸邊罵,」你們竟敢搶劫本姑娘!你找死!還本姑娘的包來……「

丁浩沒料到何處還有如此凶悍的一面,連忙制止。」何處,別再打了,再打下去,他就暈了。「

歹徒也在一邊求饒,看他已經鼻青臉腫的樣子,何處才收起酸疼的手,對丁浩說道,」對,還得讓他保持清醒賠你醫藥費還有我的包包。「」……「」我先報警。「何處剛想模手機,才意識到剛才手機被當武器砸人了,這會兒正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靠,她的新手機!還一個電話都沒打。何處惡由心頭起,對著那歹徒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丁浩說道,」我來打。「

然而,他們誰都低估了歹徒的頑強毅力,那個人似乎是拼著半條命也要殺出重圍。他趁何處不注意,猛推了她一把,連滾帶爬的往一個小胡同跑。」他跑了!師兄快去追他「何處摔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喊。

丁浩追了幾步,又返回來,將何處撫起來說道,」算了,估計我們是抓到不他了。多已經報了警,還是去公安局吧。你的腳歪了,也得找醫生看一下。「」我的腳沒事,師兄你怎麼不追了?「何處急迫火療的問。

見丁浩不說話,一低頭,看到他手上已滿是鮮血,嚇了一跳,」師兄,你流血了,我們先去醫院。「

丁浩搖搖頭,說」這點傷不要緊,我們先去公安局。「說著他又帶著何處返回到大馬路上,叫了一輛車,向公安局駛去。

何處從出租車司機那兒要了紙,給丁浩捂著傷口,幸好傷口不深,只是流的血多了,嚇人。

此時她對丁浩的敬佩之情如同大河江水綿綿不絕。就差來一句,大俠久仰。

車子顛簸了十分鐘停在了最近一所公安局。

只是到了公安局,何處就悲推了。

這所公安局,她幾個月前剛來過。這還不要緊,要緊的是,給她做筆錄的人又是那個脾氣不好,性格囂張的正太小隊長。」姓名、年齡。「」何處,19歲。「」單位。「」我是s大的學生,不過也在interplaary上班,是在另一屋里做筆錄的丁總的助理……你看著寫吧……「

古溢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書寫,」那就是學生,哪那麼多廢話……「說到這里他停住筆,再抬頭看何處,鄒了鄒眉頭,」怎麼是你啊?「

何處嘟了嘟嘴,不說話。

他又說道,」唉,我記得上次審訊你的時候,你說話沒這麼痛快啊?「

何處一听不樂意了,說道」警察同志,我是來報案的,你用‘審訊’兩個字不太合適吧?再說,上次我是被你冤枉的。「

古溢冷哼一聲,」冤枉?要不是有人保你,不是嫌疑犯也得蹲這兩天。「」嗨!你什麼態度啊?我這次是來報案的,你老跟我扯上次干什麼啊?「何處也火了,這小警察怎麼老愛跟她過不去呢。」如果你想報案,就好好配合我們工作,對公職人員說話態度好一點。「古溢黑著臉一本正經的說。

‘啪’一聲,何處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只是腳踝因為剛才歪了一下,她這一使勁鑽心的痛,她也只好忍著。」警察有對受害人這樣的?你具體是哪個部門的,我要找你們領導投訴!「

古溢听到她這句話,臉色又黑了黑,半晌,他稍緩了下神色,口氣依然不好,」你敘述一下案發經過。「

何處也見好就收,坐下靠在椅背上,說道,」我和我師兄丁浩從瑪麗雅飯店出來,因為他要散步,正好可以送我回學校。然後就選了一條小道走,突然兩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有一個手里拿著刀威脅我們要錢。本來我師兄已經制住一個了,另一個看事不好就跑了。沒想到,他竟又返回來搶了我的包。然後另一個趁機拿刀傷了我師兄,又把我推倒在地。結果還是讓他跑了。「

古溢邊寫邊問,」你平常都走那條小道嗎?「

何處說,」第一次走。「

古溢又問,」那你們為什麼要突然走那條小道?「」可能是我師兄習慣走那條小道吧。他也是s大的,可能以前經常走,覺得那條路離學校近些。「何處想了想說道。」你認識歹徒嗎?「」不認識,沒見過,穿的很破,感覺是無業游民。「」他們的樣子還記得嗎?「」那條路太黑了,看不太清。他們看似都很瘦。「何處停頓幾秒,」不過其中有一個被我們揍了,臉上有傷,你可以留意一下。對了,你們不是有什麼拼圖技術嗎,或許我可以試試。「

古溢根本就不理會她,挑出關鍵詞問,」你打人了?「」正當防衛!「

古溢點點頭,又問,」你們都有受傷嗎?「」我師兄受了傷,我自己摔了一跤算不算?不過是追那個搶我包的人摔的。「何處刻意強調。」不算!「他說,繼續問,」你丟了什麼東西?「」我的包被他搶了。「何處想了想,」還有,我的手機用來砸人也摔爛了,這個損失你也得給我寫進去。「

古溢這次頭也不抬,直接撂話,」你都說了是正當防衛,手機就不算在損失里。對了,你那個包里有什麼?「

何處想再和他理論一番,斟酌了幾秒還是選擇放棄,就沖這小警察的態度,別說手機,她的包估計也難找回來。」里面有錢包,證件,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說的具體點,多少錢,什麼證件,什麼東西?「古溢耐著性子問。

何處真是後悔來報案了,誰想到做個筆錄還這麼麻煩,她平時粗枝大條慣了,從來不記自己身上帶的東西。

想了想,除了她手機值點錢,錢包里基本上沒什麼錢。」你錢包里有多少錢啊?「古溢又問了一遍。」呃……「何處想了想,」初步估計現金有五十多塊。「

古溢的眉毛都開始打結,」就這點?「」錢是少,可是里面有身份證、學生證、借書證,你知道辦這些東西挺麻煩的,我還得去登報掛失,我上次丟了,補了好長時間呢——「」你折騰了半天就為了五十塊錢,還有那堆破證?「古溢嗓門越來越大。

何處瞪著眼說,」五十塊錢怎麼了,是不是丟了個把萬你們才給立案啊?怎麼著,丟得多你們還有提成啊?我說,你是臨時工吧?靠著業績發工資?「」誰臨時工啊。我告訴你,就因為你這點破事兒,我原本要跟大隊出任務,現在什麼都泡湯了!「」哼,又不是我留你在這兒,大不了走人呀,省的在這兒跟我咋呼!「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開交,卻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你們這是干嘛!「

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何處氣沖沖望去,丁浩和趙局長正站在門口,兩人臉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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