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听而不聞,擺擺手。
兩個一動不動的親衛兵,迅速的架著人離開。
辰星抿著唇,那個女佣為什麼寧願被打,都不願意被辭退?
但她還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就被下面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
顧少成清了清嗓子,看著那些欺負過辰星的賓客,沒人知道,此時此刻他腦子里正想著什麼。
半響,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茶,緩緩的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管家端著茶退後兩步,站在他的身後。
這個時候,顧少成才繼續道︰「我女人心善,見不得血腥,這件事就以辭退她告一段落。今天,把大家聚集過來,主要不是為了看我處置家奴,而是因為另一件事,有一些人,我誠心邀請他們過來參加宴會,結果他們有肆無恐,竟然聚眾欺負我顧少成的女人,說真的,發生了這樣讓我難以理解的事情,真的很失望!今天,顧某就是讓大家做個見證,問一問某些賓客,是何原因,竟然在我的家里欺負我的女人。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顧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女人……請你看在我爹地為顧家每年帶來的巨額利潤上,大人大量……」
「是啊,我們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你家里的女佣都認不出來的人,我們怎麼可能認得出來,只以為她是得了傳染病的人,怕她到處亂跑,會把病毒傳染給大家……所謂,不知者無罪,求您高抬貴手……」
「顧先生,我是何宇集團的千金,請您看在我父親為顧家賣命多年的份上……請您賣給我父親一個面子……我向這位小姐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能想到她是您的女人……」
「想不到?」顧少成斷然打斷她的話,低頭,輕問辰星︰「辰星,你有告訴他們,你是什麼人嗎?」
辰星嗯的一聲。
「把你當時的自我介紹,在大家面前,原話重復一遍給我听听。」
辰星听著顧少成的語氣,知道男子心底怒意滔天,怒火唯獨沒有禍及到她,「我說,我叫辰星,是住在內在的女人。」
「就這些?」
其實不止,辰星咬著下唇瓣,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
當時那個情況,她急著月兌身,不斷的向別人解釋,她是顧少成的女人,以為說了他們就會放開自己讓自己走,結果她不說還好,越說越被大家嘲笑。
辰星微微閉了閉眼,抹掉腦海里那些難堪的畫面,繼續道︰「我還說了,我是顧少成的女人,這句話。」
原本古井無波的男子,面孔一瞬間艷麗起來,像是受到萬物滋潤,華麗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染起。
那眸子,柔情似水!
那聲音,藏都藏不住的愉悅。
「當真還說了這一句?」顧少成又問。
辰星覺得腦袋熱乎乎的,臉頰像是放在火上燒,耳朵都滾燙滾燙。
媽呀,為什麼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劇烈跳動的聲音?
撲通撲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