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那麼委委屈屈的睡著,睫毛沾在一起,即便在睡夢里,眼淚還在往外滾,心里升起一絲不忍,想了想,穿著睡袍的男人重新走回到浴室,片刻後打了一盆溫水回到床邊。
從來不伺候人的男人,干起了伺候人的事情。
將睡袍的袖子往上折疊,雙手沒入溫水里,浸濕了毛巾,擰到半干,認真的給她擦著臉上的淚痕,整個人的動作,在暖調的燈光下,游離著一抹難以掩飾的寵溺姿態。
默默的給她將臉擦洗干淨,辰星眨了眨眼楮,並不像是清醒過來的狀態,顧少成凝著她,女孩的眼角,有兩行淚,又滑落了下來。
那麼傷,仿佛在默默控訴他的無情,讓他的心跟著皺成了一團。
顧少成俯,對著她的睫毛,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別哭了………………」
然後繼續給她擦洗身體,沿著她的每一只手指頭,擦了一遍,連每一個腳趾丫都仔仔細細的擦干淨。
她的腳趾甲圓圓滾滾的但是腳趾甲已經有些長,拿出指甲剪,對著燈光,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深更半夜,一個唯我獨尊的男人,斂去一身的氣場,安安靜靜的給她剪腳趾甲,剪好之後還拿著小刀給她修腳趾甲,磨去鋒利的部分,以防她割刀自己。
結果睡夢里被人抓著腳的女孩子,一點都不領情,只覺得腳底心癢癢的,不知輕重的重重一踹,嘶————
顧少成倒吸一口涼氣,不鋒利的刀劃了他的手一下,立刻鮮血就涌了出來。
他簡直有點哭笑不得,恨不得再抽她一下,辰星被抱著被子,在床上一滾,背對著他,睡得香香的。
「真是欠了你的!」他看著她,暗暗的罵了一句。
男人沒把傷口當回事,隨意的清洗了一下,貼上創可貼,然後將睡夢中偶爾還會抽泣一下的女孩子,翻轉個身,在燈光下細細的檢查她的**。
不是很嚴重,手掌印都已經褪去了,確定沒真傷到,他一個人卻還是在屋子里忙碌起來。
首先找了碎冰回來,敷在她的**上,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給她敷了半個小時,期間都是坐在那里,偶爾打了個哈欠,又搖搖頭,打散困意。
敷過冰之後,又找來藥膏,擠出藥膏,耐著性子輕輕的涂抹,冰冰涼涼的感覺,從肌膚里傳到神經末梢,辰星在睡夢里,動了動**,不知道做了個什麼夢。
夢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夢囈里,顧少成听的清清楚楚,她在夢里罵了他一句什麼,他才抱著她繼續睡覺。
靜謐的夜里,另一棟別墅。
「專心點!」南柏豪心想他就是可憐,每天工作忙的要死,晚上回家還得喂飽女人,不然歡歡就要去鴨店,所以他只能更賣力的在她身體里釋放壓抑了許久的欲-望。
歡歡被他撞得魂飛魄散,他卻毫不知道節制,這一夜,甚至比以往任何一夜都要狂野。
「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呸!他不信!「這是你第幾次跟我做這樣的保證?你這個臭丫頭,讓我丟盡了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你呢,你身上帶著香水味回來,你怎麼說!」她就是氣不過,就是想氣氣他,每次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她就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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