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剛冒出這話,不知道第幾道鞭子再次在空中揮舞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重重的落到他的身上。﹝*
「啊……………………」
「你下手不要沒個輕重!」
「花楚!」
「夠沒?」
「才開始,怎麼夠?」
花花不管做什麼都是力求完美的,所以黑色的鞭子在空氣中灑下的弧度也完美到無懈可擊,他雖然沒有練過,但那鞭子落下來的時間簡直給人皮開肉綻的錯覺。
賴世祖疼得不知道是不是咬破了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唇邊蕩漾。
他自己舌忝了兩下,「花……」
剛擠出一個字下一鞭子再次落到身上,「啪!」
「操!」
花花拿著鞭子的握柄,不咸不淡的說︰「你操誰?」
賴世祖真的覺得眼前一黑。
他重重的喘啊息,「……你這種抽……法,會抽死我的……」
「啪!」他不管,抽死活該!
抽死就再也沒有蛇精病糾纏他了!
賴世祖還在斷斷續續的說︰
「……抽死了我……下……」
「啪!」
「下半輩子……」
「啪!」
「……你就得……守寡……了……」
媽蛋,賴世祖一句話斷斷續續終于說完,結果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更狠更重起來,花花手中的鞭子直接月兌了手,在空中飛了出去,那種尖銳的疼痛,讓賴世祖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打在身上,疼得他就想要死去一樣。
不過鞭子卻已經拖了手,晃過那一陣眼暈,賴世祖也察覺到鞭子落到了自己的腳下,只是他目前的姿勢實在太侮辱,讓他無暇高興,可是不作死不死的少爺,還是冒出了一句︰「早跟你說用銀色那一條,那條握著舒服,不月兌手,適合你用。」
花花听到這句話,厭惡的從他的身後走到他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
他現在的姿勢確實很屈辱,跪膝,被吊著,但他竟然還有閑情跟自己說哪一條鞭子適合自己,「你是不是真的是蛇精病?」
賴世祖渾身濕透,仿佛盡力了一場聲勢浩劫,可即便如此,他還有心調侃。
「……等……等我有空……我教你……教你怎麼揮……」
「誰要你教!」花花惱火得不得了,想都沒想,直接走過去拿出來一個蠟燭,拿出打火機,點燃︰「我看鞭子是讓你太享受了,該給你嘗嘗蠟燭的滋味!」
「如果……你喜歡這麼玩……也不是……不能奉陪……花楚……我……額……什麼都能陪你玩……前提是……嘶…………………………」我的媽媽呀!
燙死他了!
渾身產生一陣虛月兌般的幻覺,整個人被他給拉著換了個姿態,更好的承受蠟油,七分燙,三分熱,賴世祖滿腦子都在想︰幸好他根本不知道怎麼玩,只是往他身上亂滴,他若是懂,自己今天非被他玩死不可!
深深吸一口氣。
花花無辜的眨了一下眼︰「前提是什麼?」
賴世祖在喘-息中呻-吟,在****中發現自己竟然身體都有了感覺,媽蛋腦袋一嗡,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