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妖小聲說道︰「當時我們來送還東西,錢孔少爺請我們喝酒,我不勝酒力,沒有喝兩杯,就帶著杏兒去方便一下,回來的時候就看見……」
「荒謬,錢孔酒量好,菱悅小姐的酒量也不差,幾杯酒而已,怎麼可能出問題司徒水袖子一甩,怒瞪著熙妖,好像職責她說謊一樣。
熙妖不冷不熱地指著桌子上面的酒壺,說道︰「酒壺還在那邊呢,我們剛進來錢孔少爺就給我們倒酒了
司徒水的目光順著季緋然的手指看過去,當他看見酒壺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邊毒酒,一邊正常的美酒,這是宮廷里面慣用的把戲,他知道,孟訣就更明白了。
孟訣冷眼冷笑︰「呵,別的東西不好好學,這種事情倒是挺上道的。司徒兄,你要把東西拿去給太醫看一下嘛?」
「不用了看見酒壺的一瞬間,司徒水心里已經明白了,再拿去給太醫看指揮自取其辱而已。
熙妖捂著唇說道︰「酒這東西,真不是好東西!」
司徒水頭爆青筋,卻不得不在孟訣的面前低聲下氣地說道︰「都是這畜生的錯,回去之後老夫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
「司徒將軍這麼說,我也不能釋然!」孟訣冷哼說道︰「小女的清白已經毀了,蓬萊閣里不少的人都已經知道,叫她以後怎麼見人!」
熙妖眸光一轉,心里也是一陣的森冷嘲諷。孟菱悅既然那麼喜歡天梵蘭的話,如果她一輩子都不能嫁給天梵蘭,不知會不會活活被氣死。
熙妖低聲說道︰「姐姐這輩子恐怕嫁不了人了,以後叫她怎麼會有臉見人
司徒水一听,轉念一想,如今已經把孟菱悅的身子給玷污了,若是能娶她回來的話,不僅能平息孟訣的怒氣,還能多少拉深一點關系。
一箭三雕,何樂不為。
他立刻誠懇的說道︰「孟兄,這畜生做出天地不容的事情,是應該被打死。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菱悅的清白也已經……依老夫看,他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不如……」
孟訣眼楮一沉,他是萬萬看不中錢孔這個廢物的,可是不把菱悅嫁過去,她也不可能再嫁給誰了。
孟家和司徒家還會因為這種丑事撕破臉,當下的格局,他也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孟訣沉默片刻,眼楮一眯,怒道︰「可以,但是這個臭小子,要到我們家門口跪上三天。否則就算菱悅這輩子嫁不出去,我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司徒水無奈,雖然讓錢孔跪著太丟人,可是不這麼做,司徒府就要失去這個幫手了。
司徒水一手提起錢孔,啪啪兩巴掌重重地扇到了他的臉上,錢孔的臉一下就變成豬頭。
他猛然睜開眼楮,下面卻不知為何,突然又挺了起來,「小蟲子」搖著腦袋晃動了兩下,逐漸變硬的時候,司徒水臉色一青,拽起他的衣領直接砸到了門外去。
他怒吼說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給老夫把這個孽障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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