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突然之間炸毛,情緒失常,本該高興的,可是當他听到她提到許香香三個字時,俊顏不由得沉了幾分。
「我們一個是流氓賤男人,一個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正好天生一對。只是親了一下嘴,有什麼關系。我好像不止被你親過一次,我不過就親你一次,你用得著那麼情緒失控嗎?」木子昂在說出這番冷嘲熱諷的話語時,心底竟有一種很是郁悶的感覺。
夜傾城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不會殺死自己,剛才若不是他主動松手,自己壓根推不開他。
現在她要是再拿槍指著眼前的男人,反而落了下風。
況且,她當真沒準備現在就殺這個男人,要不然剛才她也不會費盡全力的救他上岸。
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很毒舌,她夜傾城一向自認為伶牙俐齒無人敵,無想到有一天居然遇到一個嘴比他還要毒的男人。
「現在你是親也親了,你還想怎樣?咱們不妨一次把帳算清夜傾城雙手抱胸,微歪著腦袋,嘴角含笑看著面前離自己不遠的男人。
「那你倒是說說看,咱們還有什麼帳沒算清?我倒是想听听看木子昂笑看著眼前瞬間恢復的理智的女人,依如繼往的高傲,不可一世。
那樣的神情,竟讓他莫名的和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兒聯系在一起。
怎麼可能?
木子昂搖了搖頭,他心愛的女孩兒,已經死了,她叫許香香。
他下意識模向自己的口袋,下一秒又有些無奈地放下手。
他怎麼忘了那只手表,已經被自己鎖在櫃子里面保存著,再也不會出現在人前,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
「你走吧!我再放你一次生路,要是下一次再見面,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面。我欠你的兩條救命之恩,這一次一並還清。馬上離開我的地盤夜傾城表情冷了幾分,眸子清冷地掃過木子昂的俊顏,轉身準備回別墅。
木子昂急急地喚住了她,大聲說道︰「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兩次性命,這麼容易就還清,你覺得公平嗎?」
夜傾城一听,頓住了腳步,轉身看向他說道︰「那你還想怎樣?我再給你一次,想要我的性命,現在就拿。不想的話,立馬給我滾。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可不想和條∼子有過多牽扯
「你和夜瑟是什麼關系?」木子昂突然面色凝重地看向夜傾城,心底的懷疑又加重了幾分。
夜傾城怔怔地看著,再緩緩勾唇冷笑道︰「木首長,木大人,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請你不要多管閑事,以免惹火上身,火燒
「既然你都叫我木首長,你說我既然對你有所懷疑,還能置身事外嗎?」木子昂慢慢扯出一抹微笑,微微向夜傾城走近了幾分。
夜傾城眉毛一挑,冷哼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查吧!我們來打一個賭怎樣?」
「賭什麼?」木子昂微微有些驚訝地看向她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