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桐在他對面坐著看他,有一種無力感再次向她襲卷而來。
究竟是哪里不對?
聶初航吃飯很快,聶家的餐桌禮儀自然是最規矩的,他哪怕是狼吞虎咽也看上去好看,最後優雅的擦了擦嘴,露齒一笑。
「雖然飯菜簡單,但是,還不錯
蘇雨桐本來就懊惱著自己干嘛還要坐在這兒,此時听他這麼一說,她抬了抬下巴,「你收拾餐桌
「可以,你洗碗他大少爺很公平的aa制。
蘇雨桐很無語,就這麼一個碗一個盤子他也要計較,小氣鬼,小人!
她在洗碗池里洗刷的時候,他將餐桌上的菜端回來放進了冰箱,很快從她身後貼了過來。
以前他一個人住的時候,家里空蕩蕩的,冰箱里連食物都沒有。
而現在,家里被她收拾的干干淨淨,有條有序的,他幾乎感動于這樣的平淡日子。
總是要經歷過一次,你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舍不得。
她離開的那段時間,他各種覺得不對勁,那就是因為他們在一起生活過,所以,他再也不想一個人。
如今懷抱著她,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根本不舍得放手。
這本是溫馨的時刻,他甚至將臉埋在她頸後貼了貼。
下一秒,卻听到女人冷淡的喊他,「走開!」
「不走他近乎無賴的聲音。
蘇雨桐皺了皺眉,將碗沖干淨拿了出來,「聶初航,你不要太過份了
「我不是過份,我是要跟你算賬他一本正經的在她身後說。
「算賬就算賬抱我干嘛?——等一下,算什麼賬?」
蘇雨桐眨了眨眼,扭過頭來看他,卻被他飛快的低頭親了一口。
他眼里有著得意,面上卻仍舊故作嚴肅正經,「我今天把幸運帶回來了,我實現了我的諾言,但是你呢?故意不讓我送,搭誰的車?你想做什麼?難道在林城還沒有死心?」
他果然是個愛算事後賬的人。
蘇雨桐根本沒有料到他還會提那一茬。
她跟顧少桀,縱然還有那份心,但到底知道,絕對沒有可能。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她抬頭,看向聶初航,低笑道︰「把你自己的事搞定才有資格來管我,你明白嗎?聶初航
「該死的,我的什麼事?我已經明明白白的把話撂到我女乃女乃那兒了,我聶初航這輩子的妻子一定是你!你最好把你存的那點兒奢望全部丟掉,否則,我會不顧一切!」
他的不顧一切絕對是瘋狂而嚇人。
而他所說的他這輩子的妻子一定會是她,也讓她呆住。
所有的事情未成結果時都不是絕對的。
然而他卻說的那樣絕對。
蘇雨桐張了張嘴,還欲說話,他突然俯身過來吻住了她,隱忍了一個晚上,他的吻洶涌而猛烈。
這是繼造型室外的那個吻,也是對她的懲罰。
就在廚房里,他將她捆在流理台和自己之間。
她不甚安份,他干脆將她提抱著坐到了流理台上,他上身往前傾,幾乎將她折抱著壓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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