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韓沒有說話,只是退開了一下,果然從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張臉,唐寒儒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余董,您別開這樣的玩笑了,這個女人一直在針對我,您說要給我介紹的人就是她嗎?」
唐寒儒的臉上全都是怒火,余韓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下子臉色變得這麼奇怪呢?張穎做了什麼?讓唐寒儒這麼生氣?
「倪總,您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的?」
「余董,您介紹這麼一個人給我認識,應該很清楚她是誰,怎麼現在反而問我這樣的問題呢?」
「我真不明白您的意思,她是我的佷女,我只是想……」
「她就是一直扯著我不放的記者,一定要把我所有的**都挖掘出來的記者,還恬不知恥的到我的宴會上來?難不成您是幕後指使的人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唐寒儒一口氣把張穎所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張穎的臉色到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反而是余韓臉色黑沉的盯著身旁的佷女。
「倪先生,我現在是以余韓的佷女的身份來這個宴會的,而不是狗仔記者,您可以放寬心了她面不改色想替余韓解圍,更加令余韓感覺到生氣。
「張穎,你住口!我警告你,以後不準你再去兼職什麼狗仔記者
「叔叔張穎臉色難看的看著余韓,心里更加憎恨唐寒儒。
她想要調查的事情還沒有真相大白,她是不會這麼輕易就饒了唐寒儒,她一定要查出真相,讓真相剖析在大眾的面前,讓人知道唐寒儒是怎樣的偽君子。
「余董,這位小姐的牙尖嘴利,我已經領教過了,應該不用再介紹了,告辭
唐寒儒懶得理會張穎,向余韓寒暄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里,余韓用憤怒的眼神凝望著張穎,眼中的怒火都開始在跳動,無法熄滅。
「你現在高興了?我早就已經警告你了,不要再去做那些無謂的事情,你就是不肯听,現在又怎麼樣了?」
「我不管!你們的心里只有生意,早就已經忘記了大哥是怎麼死的,我不能忘記!」
提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張穎眼中的怒火就像火炬一樣熾、熱,自己的親生大哥被莫名其妙的害死,連凶手都找不到?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當年的事情已經結案了,你大哥是死于意外,你還要追究些什麼?」
「不是意外就是認為,意外來得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張穎撤離了自己的視線,她不在乎要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浪費多少的時間,總而言之一定要找到到底當年是誰殺了大哥。
「總之你再去找倪寒儒的麻煩,我就告訴我姐姐,你媽咪,讓你自己去跟她解釋清楚
余韓留下了這句話,離開了這里,張穎的視線仍然留在唐寒儒的背影上,她總是覺得能從他的身上知道一點兒什麼,哪怕是有一丁點兒的線索,她也不會放棄的。
「倪寒儒,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麼正人君子,當年的證供一點兒虛假的成分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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