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第一眼見到母親的時候,眼淚就從她的眼眶里不自覺的滑落了出來,黎淮山心痛的抽出了茶幾上的紙巾遞給了女兒。「過去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能忘記呢?也許你母親的身體可以治愈呢?」
「我也希望可以治愈,但是九年了已經到了病入膏肓,您要我相信老天還會出現奇跡嗎?」
「你也不能再一次羊入虎口,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被麥欣送到國外
黎淮山至從知道了真相,就已經開始處心積慮的想辦法對付麥欣,他是怎麼樣都不會放過這個無恥的女人,是她令他們一家人分離了這麼多年。
「好了,我不想繼續談這件事,如果您一定要干涉我的事情,我只能搬到酒店去住
徐可薇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她用離開這個家作為要挾,黎淮山的臉色比剛才更加的鐵青,容姐正巧端著參湯從客廳外走了進來,就感覺到這里的氣氛很尷尬。
「小姐,我炖了好幾個小時的參湯,您先喝了,對您的身體有好處
「我端回房里喝,你給爹地也端一碗進去吧
徐可薇從容姐的手上接過了參湯,臨走之前視線再度看了黎淮山一眼,默然的離開了客廳,朝著樓上走去。
容姐感覺到客廳圍繞著一股冷厲的氣息,她忍不住走進了客廳,站在了黎淮山的面前。「先生,小姐這是怎麼了?」容姐若有所思的詢問了一聲。
「先生,一個人喝酒不寂寞嗎?」一杯威士忌下肚之後,一道輕柔的女聲在唐寒儒的耳側響了起來。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唐寒儒的嘴角揚起了笑紋,這才抬起了頭來,凝望著眼前的女人。「我不要女人,走開他厭惡的揮開了女人的手,臉龐上充滿了厭惡的神情。
女人被推倒在了一旁,嚶嚀的聲音在嘴里響了起來,唐寒儒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來,凝望著她。
「你都是這麼對待女人的嗎?這麼沒有素質?」女人的臉上浮現了慍怒。
唐寒儒不理會她的胡攪蠻纏,繼續往酒杯里倒上了威士忌,喝下了這口酒,被無視的女人很討厭男人不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感覺,立刻搶過了他手中的酒杯,用力的仍在了桌面上。
「我不喜歡男人這麼無視我,難道我不夠漂亮嗎?」她不甘心的看著唐寒儒問道。
唐寒儒的嘴角揚起了笑容,把視線轉移到了女人的臉上,黑沉的視線仔細的凝睇在女人的臉上,最後嘴角揚起了嘲諷的笑意。
「你這種女人我只要招手,成百上千的蜂擁而至,你覺得你值得我動心嗎?憑什麼?」
冷嘲熱諷的話令女人臉上的神情掛不住,周圍不少的男人都在嗤笑她的不自量力,她難道不認識眼前的男人是誰嗎?
堂堂倪氏的總裁,怎麼會看上她這樣的鐘點女,說不定還是自由的公交車,隨人上車,一點兒也不含糊。
「是你不敢,還是我真的配不上你,我看你這種膽小如鼠的男人才配不上我女人壓制了心中的怒火,改用激將法挑戰唐寒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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