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萌妻 第六十六章 喲!還會鬧脾氣?

作者 ︰ 殘劍~飄雪

陽西下,殘陽如血,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沙土融為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ai愨鵡

馬車依舊在官道上踢踢踏踏在奔跑著,路過之處皆是沙塵彌漫,讓人張不開雙眼。

「還有多久到?」蕭冷寒輕聲向馬車外的安龍詢問,生怕驚擾了此時正睡得香甜的人兒。

「大約一個時辰就能到最近的小縣城!」听到自家主子如此低聲,安龍也同樣低聲的回道。

「恩,再快一點!」看著在軟榻上睡覺得香甜的人兒,蕭冷寒眼里布滿了寵溺,怕把她給餓著了,她似乎有一點不喜歡坐馬車,整個人看起來焉噠噠的,出城沒多久就睡了,中午也只吃了一點水果,真是讓人擔心怎麼長大的,食量這麼小!

「是!」說完又揮了一鞭在馬背上。

蕭冷寒看著昏暗的車箱,擔心一會沐淘淘睡醒了會不習慣,從暗格里拿出一個布包裹好的夜明球,放在矮桌上,車廂內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看著軟榻上睡著的人兒,蕭冷寒的思緒飄得很遠,不知道是不是天暗了安龍也沒看清楚底下的路,馬車壓到了一小塊石頭,車身傾斜著抖動了一下。

「唔、、」沐淘淘揉了揉迷蒙的雙眼,推了推從蕭冷寒懷里退了出來,剛才如果不是蕭冷寒動作快,這小家伙可能就掉下去。

「怎麼了?」稍離開一點距離,自己坐好了才抬頭望向蕭冷寒,她可不太喜歡跟軒轅焰以外的男人有接觸。

「壓到路上的石頭之類的,沒撞著吧!」蕭冷寒雖然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還是怕有遺漏的地方。

「沒事,我餓了!」搖了搖頭,癟了癟嘴道,模樣有些小可憐。

「先喝點水,吃點糕點,一會就到了!」蕭冷寒拿出糕點正準備喂她,誰知小家伙自己拿起一塊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蕭冷寒見她吃得歡,便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他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朝夕相處的這個月中,應該可以讓沐淘淘喜歡上他。

其實,有時候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執著于她了呢,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也不是沒有,比她可愛的也不是沒有,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那里只為她而跳動著,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這麼多離譜的事情來。

「咳咳、、咳咳」突然間沐淘淘丟掉了手里的糕點,拍著自己的胸口處,眼淚汪汪的咳咳了起來。

「來喝點水!」蕭冷寒急忙的給她倒了一滿杯水,輕拍著她的後背,小心翼翼的喂著。

「好點了嗎?」見她咕嚕咕嚕喝完一小杯,劍眉皺到了一塊。

「停、停一下車!」臉色有些蒼白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處,小臉皺成了一團。

「停車!」也不問原由,蕭冷寒直接吩咐安龍把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才一停下,沐淘淘就準備往外竄,蕭冷寒扶著她,抱她抱了下來,這小家伙就從他懷里蹦達了下去,跑到一邊的樹旁吐了起來。

蕭冷寒隨手拿過一旁的水袋,急急的走到沐淘淘身旁,輕拍著她的後背,希望她能舒服一點。

「呼呼、、、」吐完後終于松了一口處,感覺胸口處似乎沒有那麼悶得難受了。

「喝口水,漱漱口!」見她稍微好了一點,遞過手里的水袋給她。

「謝謝!」扯著小臉對他笑了笑,把水袋接了過來。

過了一會兒等沐淘淘緩過神來,蕭冷寒才把她帶到馬車上,「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

「不要,我不要坐馬車了,難受死了!」一听還要坐馬車,沐淘淘馬上厥起了小嘴,急急的搖頭。

「可是我們還要一會兒才能到城鎮!」他知道她很難受,但是晚上在這種荒山野嶺過夜不安全,而且她也會被凍著。

「不能走路去嗎?」這真是萬惡的古代,馬車慢還不說,又還抖,雖然已經鋪了好幾層軟和的皮毛,跑起來還是顛得慌呀!

蕭冷寒想了想道︰「不然我用輕功,帶你去?」

「用輕功?不會很費力嗎?」以前焰也經常用輕功帶她玩,可是畢竟路程都不遠呀,而現在這樣子怕還有好一段路才能到呢?萬一他功夫不好,自己摔下來了怎麼辦?

「你放心吧,保證把你安全的帶到!」讀懂了小家伙眼神里的意思,蕭冷寒只是輕笑了聲打趣道。

「呃,好吧!」這在天上飛還是很刺激的,最起碼比坐馬車來得強多了!

「等我一下!」蕭冷寒開心的模了模她的小腦呆,跳上馬車,不一會兒從里面拿出一件雪白的蠶絲織成的斗篷,細細的給沐淘淘披在身上,把她裹好。

「、、、」沐淘淘不解的望著他!

「夜里風冷,如果不小心染上風寒了就不好了!」蕭冷寒柔聲的解釋。

安龍則站在一側,看著已經入了魔的自家主子!

「呵呵,謝謝,你想得真周道!」水汪汪的大眼楮笑成了月牙。

「準備好了嗎?」對于她的客氣,恍若未聞!

「嗯,好了!」點了點頭。

蕭冷寒把她橫抱了起來,腳尖輕點就飛出了數丈遠,沐淘淘只見身邊的景物迅速的往後移動著,那風吹得衣袂‘撲哧、撲哧’的作響,一晃眼,身後的馬車就只成了一個小點了。來好蕭冷寒把她包裹得很好,只露出了兩只大大的水汪汪的眼楮四處轉著,不然她準會染風寒的。

安龍對著空中打了個手勢,也一提氣就往自家主子方向追了去,而馬車自然有人會給他們趕過來的!

「哇、等一下!」沐淘淘突然伸出雙手,拉著蕭冷寒的衣襟嚷嚷道,只是蕭冷寒飛得太快,風又太大沐淘淘的聲音讓風給吹散開來,不過蕭冷寒還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怎麼了?」蕭冷寒一個旋轉,停到了最近的一顆樹上。

「快松開!」沐淘淘著急道。

「你確定我在這里把你松開?」蕭冷寒有些好笑的望著她,她到底有沒有看這樹有多高呀!就這樣想往下跳,摔下去鐵定殘了!

「哎呀,我看到那里有白茸茸的一團!」沐淘淘雙眼發光的對蕭冷寒道,面色有一些著急,她直覺那是一只很可愛的動作,那雪那麼白白的一團。

「在哪?」蕭冷寒劍眉一挑,他這麼快的速度,又把她給團團裹住的,也不知道從哪看到的。

「你快轉過身去啦,它好像受傷了,在那里趴著一動也不動的!」厥著小嘴催促著蕭冷寒。

蕭冷寒抱著她轉過身去,確實在他們的斜前方二十米左右,有白茸茸的一團縮在那里,看不清楚是什麼動物!

「你在這上面好好坐著,我先下去看一下?」蕭冷寒收回視線,對沐淘淘道,在他不能確定對她能否造成威脅,不敢貿然帶她一起去!

「哦,你快去看看吧!」沐淘淘乖巧的點頭表示自己同意。

「那你坐好了,把這樹枝抱好!」把她放到一個樹杈上坐好,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了,你快點去!」說完還推了推他。

蕭冷寒飛身下去,又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才往那白色的一團走去。

「主子!」就這一會兒的時間安龍也追了上來,來到蕭冷寒的身旁邊。

「蕭大哥你的侍衛來了,你快也把我帶下去!」沐淘淘坐在樹杈上,對著已經走出十來米距離的蕭冷寒大聲說道。

「好!」蕭冷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輕笑出聲,看來自己真的對她的要求做不到拒絕!

沐淘淘一高興,雙手一松,結果不小心往下掉了去,只听到「噗哧」一聲,衣袖都被扯掉了半截。

蕭冷寒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心髒要跳出來似的,用盡所有力氣,飛身前去才險險的接住。

「我不是故意的!」看著蕭冷寒的臉色有一些不好,沐淘淘吐了吐舌頭,俏皮中帶了點心虛的味道。

「沒事就好!」蕭冷寒有些冷冷的點了點頭,率先往前面走去,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正轉身之際、、、

「啊、、蛇、、、」沐淘淘一聲尖叫,小臉嚇得慘白,從小她就打心眼里怕這又軟,又冷冰冰的東西。

「金環蛇?」安龍提劍而起,瞬間把那蛇給殺死了!

「怎麼樣?哪被咬了?」蕭冷寒沒敢動她,只把扶著她讓她在地上坐了下來。

「小腿被咬了!」沐淘淘那金豆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模樣委屈極了!

蕭冷寒也不出聲,只是退下了她的鞋襪,那雪白柔嬾的腿上露出兩個深黑色的洞,看上去特別的猙獰,蕭冷寒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蕭冷寒低著頭,沐淘淘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一些暈呼呼的,看著周圍的景物也像是恍惚在移動一般。

安龍則是在一旁邊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這林子里突然跑這麼一條蛇出來,著實讓人覺得有一些奇怪?

「來把這個先吃下去!沒事的!」蕭冷寒從懷里的瓷瓶子里倒出一顆藥丸喂到沐淘淘的嘴里。

「我不會就這樣就死了吧?」藥九在嘴里瞬間融化,帶著淡淡雪蓮花的清香味。

「不會的!」蕭冷寒冷聲道,手有一些發抖,顫顫的扶著受傷的腿,俯去,把那發黑的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來。

「主了?」安龍回過頭來看到這一幕驚到了,失聲吼了出來!

「無礙!」直到吸出鮮紅的血液,蕭冷寒才抬起頭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此時的沐淘淘已經暈了過去,雖然吃得雪蓮,但是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清理完,臉色也還有一些發青。

「把那一團帶走!」蕭冷寒抱走沐淘淘,瞟了那白茸茸一動也不動的一團。

一路上蕭冷寒抱著懷里的小家伙極快的來到了臨近的城鎮上,找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

「去找個大夫回來!」蕭冷寒靜靜的坐在床邊,眼神溫柔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小家伙,聲音卻冷冰冰的從唇里溢出。

「是!」安龍守在門外道。

「你說你這麼小小的一個,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稍不注意,你就又受傷了,讓我怎麼辦才好?嗯?」蕭冷寒低聲的呢喃著,似在疑問、又似自言自語。

「、、、、」回應他的只有那淺淺的呼吸聲和安靜的模樣。

蕭冷寒輕笑一聲,真覺得自己是魔障了,起身走到架子旁邊,拿了一張雪白的帕子打濕,回到床邊,溫柔細致的擦著那小臉上的淚痕。

整理完一切後就一個人獨自坐在桌邊喝著茶,但眼神卻時不時的掃向床上的小家伙,柔得化成了一灘春水。

‘叩叩、、’安龍帶著大夫恭敬的站在門外道︰「主子,大夫來了!」

「帶進來吧!」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往床邊走去。

「過來給她看一看!」蕭冷寒看著眼前這個相對來說比較瘦小的男子,但是總覺很是不一般,他步履輕盈,一看就知道還是一個練家子。

「好的!」這大夫不卑不亢,直直到到床邊,放下手里的醫藥箱,神色認真而專注的把起了脈來。

其實他也只是露過這個鎮子準備去東羽國的,正好站里的大夫出診去了,見有人生病他也不好推遲,就跟著過來瞧一瞧。

把完脈,又掀開沐淘淘的眼皮瞧了瞧,隨即手一頓,單手扶了扶自己的胡須,才轉身對蕭冷寒道︰「姑娘是中毒了,但是信好你們給極時她吃了以雪蓮做成的藥丸保住了性命,現在就只是把余毒清除了就好了!」

「安龍,跟大夫去開藥吧!」蕭冷寒點了點頭道,這種藥丸都是保命的時候才用的,他也當然知道它的效果有多好。

「是,大夫請!」安龍側過身子,客氣的讓大夫先行。

「好,對了一會讓這姑娘泡個藥浴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的!」大夫臨走時不忘提醒。

「麻煩大夫了!」蕭冷寒道。

見人都走後,蕭冷寒來到桌旁坐下道︰「去找個丫鬟回來!」

「是!」只听到一聲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便恢復平靜,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蕭冷寒手敲打著桌面,眼光掃向窗外,一個人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主子,人帶來了!」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身後中跟著一個年齡十三、四歲模樣的小丫鬟。

小丫鬟有一些怯怯的走到前面,對著蕭冷寒恭敬的行了禮。

「叫什麼名字?」蕭冷寒掃了她一眼,長得到是干干淨淨、眉清目秀的,不知道做起事情來怎麼樣?

「回公子,奴婢名叫煙兒!」小丫頭有些緊張,怯生生的回道。

「嗯,你以後的任務就是侍候好床上的小姐就行了,知道嗎?」蕭冷寒突然冷著聲音、板著臉對小丫頭。

「是,奴婢知道了!」煙兒雙手緊拉著裙擺,被蕭冷寒嚇得有一些發抖。

「去讓小二準備沐浴的熱水!」蕭冷寒對著煙兒吩咐,這丫頭模樣看著還清秀,就是膽子太小了一點。

「奴婢馬上去準備!」煙兒聲音顫顫的答道,小跑著退了出去。

「下去吧!」蕭冷寒見那丫頭走了,讓這暗衛也退了下去。

「是!」黑衣人一禮便消失在了原地。

這黑衣人才一走,安龍就帶著藥包回來了,「主子,這是藥浴的藥材,剩下的這些我已經安排小二去煎藥了!」

「放下吧,你親自去看著煎藥!」眼神示意安龍把藥浴的藥放在桌子上!

「是!」安龍放下藥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小二就抬著沐浴的熱水來了,把浴桶裝了個七分滿,蕭冷寒親自把藥材散到熱水里,半吩咐小二每半個時辰進來換一次熱水。

蕭冷寒見藥泡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對煙兒道︰「你給小姐把衣服換下,帶她進去泡澡,每過半個時辰我會讓人送來熱水,你好生侍候著!」

「是,奴婢知道了!」煙兒對蕭冷寒恭恭敬敬的回道,生怕惹他生氣。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又轉身看了看床上的小家伙,才轉身退出去。

煙兒見蕭冷寒走了,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氣,往床邊走去,來之前買她的那個黑衣人就已經告訴了她,她的主人任務就是侍候好這個小姐。

走近了一看,煙兒的眼楮睜得大大的,心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呀,長得跟個瓷女圭女圭似的精致,雖然現在臉色還有一些發青,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到她多少,看著不禁都有一些出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掀開被子把她扶了起來,月兌光了把她放到沐桶里,已經累得她氣喘吁吁。

煙兒靜靜的守在沐桶邊上,對著沐淘淘左瞅瞅,右看看,看樣子這姑娘頂多也就比她大上一兩歲,為什麼發育得這麼好,那火辣辣的身材看得她都有一些想噴鼻血了。

煙兒再低下頭看著她自己這身材,真是扁得不能再扁了、、、、

在泡藥浴的這兩個時辰里,煙兒這小丫頭很是盡心盡力的服侍著沐淘淘,生怕自己這粗手粗腳的把她哪給弄淤青了!

蕭冷寒在隔壁的一個房間里,對著那自顧自的爬到床上縮成一團的東西很是不語,安龍把它帶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瞅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反正它就是不把頭伸出來。

蕭冷寒有些惡作劇的伸手去戳了戳那把半個頭都埋到爪子里東西,只見那白茸茸的一團,轉了個方向把對著蕭冷寒扭了扭,然後又趴了下去,一動不動的躺著。

「呵呵,你不敢把頭抬起來,也不敢看我看來是只公的了,一定是我長得太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讓你覺得自己無顏以對是不是?」這東西還挺可愛的,相信那小家伙醒了過來看到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那白茸茸的一團听到蕭冷寒的話,瞬間把毛全部給立了起來,還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像是給氣著了似的!

「喲,你還會鬧脾氣,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小家伙也不會受傷,你還好意思發脾氣,信不信我把你丟回森林里去喂狼?」看著那很通靈性的一團,蕭冷寒惡狠狠的威脅,絲毫不為自己的做法感到可恥!

四處的暗衛無語了,心想自家太子爺這是有多寂寞呀,跟一個動物也能如此叫真的說半天,齊齊頭上一排烏鴉飛過!

而那床上縮成一團的東西,似乎真的動怒了,‘撲哧、撲哧’的聲音也起來越大、、、、、

「閉嘴,一會兒我真把你給、、、、」蕭冷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那白色毛茸茸的一團,‘嗖’的一下子就從開著的窗戶射了出去,眨眼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蕭冷寒愣神回來,喲,這還真給氣跑了,想了想又覺得這是那小家伙喜歡的東西,如果就這樣不見了,萬一她生氣了怎麼辦、、、

「來人,去給我追!」看著那跑掉的東西的方向,無奈的吩咐。

「是!」幾個暗衛恭敬的應了一聲,臉上寫著‘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往那東西逃走的方向追了去。

蕭冷寒見時間差不多了,藥浴也應該泡完了,便往隔壁的房走去,他進去的時候,只見沐淘淘已經在床上躺好了,許是因為才泡過澡的原因,臉色比先前要紅潤了一起,煙兒正在給沐淘淘擦著一些沐浴時被打濕了的頭發,听見開門聲,看到蕭冷寒走進來,嚇得趕緊起身行禮。

「公子!」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來!」說完伸手接過她手里的帕子,坐到床邊給沐淘淘輕柔的擦著頭發。

「是!」煙兒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主子,藥好了!」安龍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端進來!」看頭發都差不多擦干了,才放下手里的帕子。

「涼了嗎?」蕭冷寒看著安龍手里的藥問道。

「已經涼了,可以喝了!」

「放桌上吧,下去吧!」蕭冷寒道。

「是!」安龍一禮,退了出去。

見人都退了出去,蕭冷寒才起身端過放在桌上藥,半勺半勺的往沐淘淘嘴里喂著,即使喂得很慢,很小心,還是有一些藥汁從她嘴角處流了出來。

一邊喂,一邊擦,好一會兒把把那半碗藥喂完,喝得那小家伙眉頭都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蕭冷寒見狀只是放下藥碗笑了笑,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里又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依舊拿起勺子,往她嘴里喂,這下那緊皺在一起的眉頭才松開了來。

「你呀,真是一只饞貓,都暈迷不醒了,嘴還這麼刁!」刮了刮她的鼻尖,才轉身把剛喝完的蜂蜜水的碗放到一邊。

想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那麼小小的一個縮在軒轅焰的懷里,模樣可愛得不得了,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富家小家,但就是那一眼就讓他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她,而現在則是很愛、很愛、、、、

讓他會不由自主的去注意她,了解她的所有喜好,自己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腦子里也出現的是她俏麗的身影,當他得知她掉下懸崖的時候,他也有派人去找了好久,可是沒有一點收獲,直到知道她還活著的時候,他不顧一切的找了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找來干嘛,但是看著她幸福也好,然而上天確給了他這次機會,讓他可以和她單獨在一起、、、、

看了看天色已經快亮了,他才退了出去,而就在他退出去關上門的瞬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抖了抖身子,跳上床去貼著那張精致的小臉蹭了蹭,才舒服的趴下閉上眼跟周公約會去了。

次日天剛微微亮,四處都還是靜悄悄的,微風拂過樹枝,小草探出腦袋迎接這展新的一天!

一見一只很大的老鷹在沐府的上空盤旋,一會兒才從上面俯身而下,落到南院主臥的窗戶上,‘撲哧、撲哧’的煽動著它那強而有力的翅膀,像是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一般。

屋內的軒轅焰听到聲響,隨手拿過外衣披在身上,推開窗戶那半旋著身子的老鷹出現在眼前,伸手解下它腳下的信筒,對它揮了揮手,那老鷹像有靈性一般的自顧自的飛走了。

走到桌前,把信紙從信筒里抽了出來,直到看完軒轅焰的眉毛皺成了一團,手中的信紙一瞬間化為灰燼,周身陡然泛起狠戾,手握成拳青筋直冒。

「來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聲音冰冷刺骨。

「主子!」一個黑衣人飄然而落,恭敬的單膝跪在軒轅焰面前。

「讓黃依去東羽國保護沐沐!」軒轅焰言。

「是!」聞言黑衣人退了出去。

軒轅焰走到書桌前,思索了片刻便提筆寫了起來,寫完後分別裝在幾個信筒時面,招來幾只信鴿把信筒放在鴿子腿上,手臂往上一抬,幾只鴿子便往幾個不同的方向而去。

「把雲還有風叫過來!」軒轅焰道。

「是!」又一黑衣人飄然而落恭敬道。

軒轅焰轉身回房梳洗好,往書房而去,神色冷硬讓人不敢靠近!

「主子」

「主子」

雲和風兩人在書房門口相遇,互看一眼才抬步走了進去,心里都不約而同的想著,這是子什麼大事嗎?可是有很多年兩人都沒有這樣被招進來過了。

「護國大將軍的事情怎麼樣了?」軒轅焰對兩人額首,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回主子,已經把消息散布出去了,證據也拿到手了,就等著主子的一聲令下,便可以讓這護國大將軍從此不存在了!」風上前一步回道。

「陸瑾瑜那一邊要提前動手,你們也適時候幫他添把火了!」軒轅焰神色有一此擔憂,雖然信里提到說沐淘淘已經沒有危險了,但是讓毒蛇給咬了一口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會不會哭鼻子。

「經過上次雨的事情,陸瑾瑜現在已經相當于是被禁足在府里了,手里的一大半權利也讓陸蒼宇給收了回去!」

在青霄國用迷幻類的藥無論是皇宮貴族還是平民白姓都是不準許用的,被逮住可是重罪,那天好死不死,陸瑾瑜對雨用了那藥後,正在雨發作之時讓太子陸瑾皓給撞了個正著,一本折子上奏就讓陸瑾瑜給受到了極重的懲罰。

「這還不算太重,給他添點料讓狂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風有些皮皮的聲音冒了出來。

軒轅焰掃了他一眼,嚇得風無趣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趕緊的站好,不敢再亂多嘴!

「七皇子勾結他國,意圖造反,興而得太子殿下陸瑾皓識破,後面要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們了吧!」軒轅焰的聲音平淡無波瀾的響起,給一個它國皇子定罪就跟談論今日的天氣如何一樣!

「是,屬下明白!」兩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此事要速戰速決!」軒轅焰道。

「是!」

「是!」

「好了,都下去吧!」軒轅焰揮了揮衣袖讓兩人退下。

軒轅焰閉上眼靠在椅子,腦袋里不斷的浮現出自家寶貝的一顰一笑,不由的臉部變得柔和了起來,沒有剛才那麼的狠戾。

這才走一天的時間她就受傷了,真不知道怎麼說她好了,那些影衛也不知是怎麼在保護、、、、

如果讓那些影衛知道自家主子此時的想法,非得氣得吐血,那蕭冷寒的武功又不弱,他們不敢跟太近了,而當時蕭冷寒離沐淘淘那麼近,他都來不及更何況他們離得有一段距離的影衛了。

皇宮

「最近皇上怎麼樣了呀,身體可有好轉?」清妃柔若無骨般的側臥在貴妃椅上,神情慵懶而魅惑。

「回娘娘,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御林軍總管李將軍站在一側低聲的回道。

「哦,」清妃淡應了一聲,起身坐了起來,揮了揮手讓周圍的丫鬟、太監退了下去,對緩緩的朝李將軍走去。

「禹生,你是不是在怪我!」白希如玉的手佛上李將軍的胸口處,整個人身子的重量也倚了過去。

「娘娘,請自重!」李禹生微向後退了兩步和清妃拉開一些距離,神情有些僵硬。

「呵呵,自重?」清妃嗤笑著抬眸望向李禹生,隨時道︰「你敢說你不愛我,時時刻刻不想著我,如果是那樣你為什麼不成親,為什麼要在這皇宮當一個小小的御林軍總管?」

「我不成親是因為沒有適合的,至于在這皇宮當御林軍總管是因為生活所需,我也要吃飯、要生活、要銀子、、、」李禹生神色平靜的回道,心里卻驚起了驚濤巨浪,他是愛她,愛了一輩子,但她卻嫁給了大她那麼多的老皇帝。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楮回答我,大聲的告訴我你不愛我?」此時清妃情緒有一些激動,雙手拉著李禹生的袖子,而因激動而更顯紛女敕的臉頰,讓保養得益她更似個小姑娘一般。

「、、、、」李禹生沒有出聲,唇抿成一條直線,視線落到一旁。

「每一次只要說中你的心事,你就會出現這一付表情,緊抿著嘴唇不出聲!」清妃一邊說,另一手已經撫上了那緊抿著的唇瓣,眼底帶著一絲痛苦道︰「我說得沒錯吧?」

「娘娘如果沒什麼事,那屬下就先告退了!」李禹生敢再待在這里,他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他待在這皇宮就是為了能看著她,能保護她,只要她幸福就夠了!

「禹生,你別走!」清妃淚眼朦朧的望著這個自己很愛的男人,雙手從背後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略帶哭腔道︰「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知道這麼多年每到午夜夢回時我有多想你在我身邊嗎?」

李禹生听到清妃的話,身子僵直的站著一動不動,她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他有一些不能確定、、、

「禹生,我愛你、我愛你!」清妃那一聲聲的我愛你,把李禹生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給踏過。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李禹生有些激動、傻傻的轉過身,強而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把她禁錮著。

「禹生,我說我愛你!一直以來我愛的人都只有你而已,但是你也知道我爹爹是護國大將軍,他說如果我不嫁給皇上,就把你們一家給殺了,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所以、、、、」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原來你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清兒!」李禹生把清妃擁進懷里,原來自己是錯怪她了,她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嫁給比她大這麼多的皇帝的!

「禹生!這些年人家好想你!」清妃嬌滴滴的聲音從李禹生胸口傳出,而那如精雕細琢般的手指在他胸前有意無意的畫著圈。

「我也好想好想你,怕你在這後宮受欺負,怕你會過得不開心!」得知清妃也是愛他、想著他的時候,他的心情仿佛飄上了雲端,感覺又像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

「真的嗎?」清妃抬起頭,望著他。

「當然是真的!」說完怕她不相信似的,正準備舉手發誓之時,懷里的女人卻踮起腳尖朝他吻了下去。

「禹生,愛我!」

對于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踫觸,李禹生沒有一點拒絕的能力,再听到她那句‘愛我’時,更是迫不及待的往深探入,唇齒間的踫觸讓兩人都欲罷不能,只想著得到更多。

而這這觸踫如天雷地火般一發不可收拾,從先的淺嘗再到激烈、、、隨著房里的溫度不斷升高,兩人的衣襟也飄落了一地往那楠木的大床上滾了去。

此時兩人已經忘記了身份、地位、自己在何處、、、

「禹生,禹生、、、」動情時清妃一聲一聲的喚著李禹生的名字,想要得更多,別人都說她寵冠後宮,無人能及,誰又知道這只不過是假象而已,那老頭子年老體衰,根本就不可能像李禹生一樣給她滿足。

「我愛你,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李禹生一邊賣力在上面耕耘著,一邊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說著情話,那豆大的汗珠滴在身下雪白的身子上,濺開了一朵朵水花。

「禹生,我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清妃躺在床上,如絲般的長頭發散開在床上,媚眼如絲的望著身上的男人。

「嗯、、」李禹生加快速度抽送了幾下,然後氣喘吁吁的躺了下來,緊擁著懷里的女人!

「禹生,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但是听後你一定不能激動?」清妃柔若無骨的趴在李禹生身上,聲音沙啞而帶著魅惑,眼里泛著精光!

「什麼事,你說吧我保證不激動,好不好?」李禹生輕笑著回答,此時他的心情可是時分的好,修長的手指在清妃那雪白的背上來回的油走著。

「就是,瑾瑜其實是你的孩子!」清妃暗自吸了一口氣,對李禹生說道。

「你說什麼?」李禹生不敢置信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直直的盯著自己懷里的女人。

「你小聲點,說了不能激動的!」清妃嬌嗔的瞟了他一眼。

「好、好,那你告訴鮐底怎麼回事?」李禹生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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