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186玉人何往?
「你不能回大夏,」耶律濬一翻身下了馬,伸手也將蘇淺眉抱下來,然後一手拉著馬韁繩,一手握著她的手,沿著路邊緩步往前走著,神色很凝重,「現在大夏的情況你不了解,皇上已經在年前駕崩,郝連諾登基做了皇帝,掌握了大夏的實權,你若回去無疑與羊入虎口,他是不會放過你的,有什麼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替你去做。ai緷騋」
蘇淺眉望著一馬平疇的原野,輕嘆一聲道︰「你知道我對蘇淺眉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現在我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的冤仇沒有得報,我始終難以釋懷。郝連朵回了大夏,肯定會死性不改繼續糾纏東方白,我決不能讓她得逞,不然……蘇淺眉地下有知不會瞑目,將自己害死的人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舊恨又添新仇,我……」
她還沒有說完,耶律濬滿是心疼地緊握了她一下。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回去的話,會一事無成,郝連諾第一時間就會將你困住。其實除了你回去這個辦法,我們可以有別的辦法,比如可以叫雲使者給東方白捎封信,告訴他事情的原委,以東方白對蘇淺眉的感情,他不可能會原諒郝連朵,她費盡心思想要嫁給他的陰謀也就沒有了施展的空間。」
蘇淺眉知道耶律濬說的也有道理,自己回去之後的確會面對郝連諾,憑他笑著的地位,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他也不會向之前那樣顧忌,畢竟現在大夏他說了算。
「另外我還想知道蘇家那兩個哥哥還有他們母親的情況,原本他們都在你的店鋪,現在不知情況如何?還有秋月現在生死不明,都讓我擔心不已。」
她的眉間染上了明顯的愁緒,這些事情放在自己心里不說到也不覺,現在說出來,淚就忍不住的直冒,原來自己牽掛的人這麼多,這麼多人值得自己牽掛!
耶律濬看著蘇淺眉梨花帶雨,忍不住松開了馬,攬住蘇淺眉的縴腰,伸手替她拭著淚,輕聲慢語的安慰道︰「沒事的,他們都很好,那個店鋪我已經送給他們,讓他們經營,蘇老婦人身體也很好,你不用擔心,還有秋月,是被太後囚禁,現在也已經平安月兌險,她和我的母親、妹妹在一起,不久就會來西然,你們可以見面了……你的事情我都記著呢……」
蘇淺眉情難自己,直接伏進耶律濬的懷抱,無聲地啜泣著,發泄著這段時間一來所有的不快。
晶瑩的淚珠弄濕了耶律濬的衣襟,但是他毫不在意,任由她發泄,他只是用手輕輕撫模著她的背,給她安慰與鼓勵。
被她依靠的感覺很好,她不再是那頭小刺蝟,動不動就豎起身上的刺將自己扎痛,不管她有多堅強,多伶牙俐齒,終究是個小女人,需要人來關懷、疼愛,自己今後就要做這個角色,將所有企圖套近乎的男人統統擋在外面!
流了一會兒淚,蘇淺眉感覺舒服了一些,但是她不想離開耶律濬的懷抱,這里暖暖的,很愜意。
不過,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打擾了這份心情,她回頭一看,是拓跋瑞和花夜的馬車跟了上來。
沒有選擇,她忙站直身體,理了理自己的鬢發,等著對方過來。
耶律濬的手沒有離開蘇淺眉的縴腰,就那麼很自然的不松不緊的攬著,眸光平靜,眼底閃著淡淡的滿足與喜悅。
拓跋瑞和花夜下了馬車,都看到了耶律濬的小動作,似乎在向人宣布什麼。
拓跋瑞假裝沒有看見,上前就抱怨道︰「你們干嘛跑那麼快?還得我們追了半天,還有你那個未婚妻還在台上鬧不清楚呢,你不去安慰一下?這件事情你可不要怪靈兒啊,是你的未婚妻挑釁在先,我們靈兒不過是還擊了一下而已!」
耶律濬看拓跋瑞一口一個「你的未婚妻」,一口一個「我們靈兒」,臉色不由沉了下來,對著他緩緩道︰「你不要故意拉開我和靈兒的距離,關于和雲姬的問題我自會處理,我本不在西然,監國的使命完成後,我會帶著靈兒離開,定親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何況雲姬和你二哥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所以,住口吧!」
蘇淺眉一下听出了其中的原委,什麼叫雲姬和拓跋哲的事情?難道他們之前就有什麼瓜葛?從剛才拓跋哲替雲姬說話來看,好像就是不尋常,難道是那雲姬在不知道耶律濬活著的情況下,和拓跋哲靠近,現在見耶律濬回來,又想甩掉拓跋哲?
「是嗎?你可以這樣甩手走掉?那李清雪怎麼辦?我看你還是將這些瑣事都處理好,在來和靈兒信誓旦旦好了--靈兒,和他在一起會
有很多煩惱,他的感情世界比我和花夜都復雜的多,你不要自找煩惱!我們走吧,我請你去吃大龍蝦,西然最好的海鮮樓今日剛運來的!」
拓跋瑞才不會如此就認輸,他耶律濬身邊那麼多桃花,有什麼資格給徐靈兒承諾?他能給什麼承諾?那李清雪他不管了麼?他的舊愛他內心真的可以輕易清除麼?以他的性子恐怕一時半會兒做不到吧?
所以他上前拉住蘇淺眉的手就要帶著她走。
可是耶律濬根本沒有松手的意思,他緊攬著蘇淺眉的腰,周身漸漸冰寒起來,連墨玉般的長發漸次飄搖,他薄唇輕啟,淡淡道︰「放開她,拓跋瑞。」
拓跋瑞哪是吃素的?他毫不畏懼地笑笑︰「為什麼放開她的是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難道就沒有反省的心麼?是不是要將她傷的體無完膚你才肯罷休?!」
「拓跋瑞你作死麼?!」耶律濬眼眸中的激憤如火山爆發,提起一掌朝拓跋瑞擊過去!
蘇淺眉被兩個人像布女圭女圭一樣拉扯著,柳眉已經蹙了起來,正要發作,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兩人就在自己跟前打了起來,好嘛,當自己不存在一樣!
「都給我住手!!」她亮起了高八度的嗓音吼道,同時甩開了這兩個幼稚男,小跑到花夜身邊,回頭對那兩廝道,「你們先打,我們先撤了!!」
耶律濬和拓跋瑞見蘇淺眉跑了,還打什麼,忙一前一後跟上來,見蘇淺眉誰也不理,彼此看了一眼,耶律濬緊抿著嘴唇不說話,拓跋瑞知道對方也退了一步,只是那臭脾氣不願意承認罷了。
于是他忙笑道︰「我們兩個一直很融洽的,剛才不過是逗他玩的,我們還去吃海鮮好不好?」
蘇淺眉起先並不理會,但經不住拓跋瑞不斷的說,耶律濬的眼里充滿了歉意,只是不肯說出來,隨後她嘆口氣,順了他們的心意,並告誡彼此,要是在這樣大打出手,自己再不理他們。
兩人急忙保證不犯,于是四人又說笑起來,坐上馬車朝拓跋瑞說的海鮮樓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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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選夫最終也不了了之,但雲姬和蘇淺眉之間的芥蒂由暗到明,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女人都和監國有關系,而且雲姬和二皇子拓跋哲的關系成了大街小巷人們議論的話題,雲姬听到後,氣得病倒十多天。
隨後,這件事隨著西然皇上的病情加重而淡出了人們的話題。
之前拓跋勛的病情雖不是很樂觀,但還不至于朝不慮夕,可過了年之後,隨著天氣轉暖,他的病情反而更加重了,拓跋瑞這幾日基本都在宮里的時候多,現在他的心思都被拓跋勛的病牽扯了,對于父皇的掛念也不想之前那麼隱蔽,即使過來看蘇淺眉,也是神色匆忙,說幾句話就走。
耶律濬也分外忙碌起來,過來的時候也不多,但即使不過來,也會派人過來問安,或者會帶點吃的送過來,總之無時不再傳達一個信息︰我在掛念著你。
這日鬼目一現身,蘇淺眉就看見他手里拿著一個錦盒。
「你告訴濬名叫他不要擔心,我很好,不用每日這樣……」蘇淺眉想到耶律濬這幾天和老臣們操心國事,還要繼續挑選繼承人,心神想必俱疲,心里心疼不已。
國不可一日無主,眼看這皇上日薄西山,皇儲的選擇會更加緊張,畢竟關系著西然的將來。雖然說實話,那兩個皇子都不怎麼樣,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兩個聰明的美男都不想做皇上,只好將就著用了,但願這兩貨不管誰當上,都好好做,不要對不起耶律濬的一番苦心。
「是,卑職一定告訴監國--這是一支梅花簪,是前日監國偶然遇見的,說小姐帶上一定好看,今日命卑職送過來,」鬼目忙點頭表示自己會轉告,忽然他有想起一件事,對蘇淺眉施禮道,「卑職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蘇公子可和小姐聯系過?」
蘇逸辰?蘇淺眉一頓,搖搖頭︰「我從來到西然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的影子,你怎麼會問這個?」
「是這樣,前些日子我看見蘇公子來到了西然,那是小姐還被困,監國擔心他著急,便沒有和他聯系,準備將小姐救出後在和他見面,但有一日蘇公子卻不見,他的包袱行李還在客棧,到現在也沒有去取,不知怎麼回事?」——
今
日完畢,終于有人注意到蘇哥哥了……,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