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一步錯,步步錯,邪路一去不回頭,不能在乎是否成為陰險小人,最重要的就是保命和保家,過程不重要,輸贏才是關鍵。
「雪妍,你所謂的毒針,不會……死人吧?」亦或者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吧?
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說了半天,正準備一解干渴的雪妍從茶杯中抬頭,見眼前美人滿臉憂慮就擠眉,梵休算是她最大的敵手了,為何這時還要擔心那人的安慰?撇向好友的小月復︰「你……你和梵休該不是那種關系吧?」
「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我和他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又教過我武功,點穴就是他教的,當然不希望他出事,而且他真的是個好人菜小兔理直氣壯的翻白眼,急于撇清關系。
石雪妍卻更疑惑了︰「你這麼緊張作甚?」
菜小兔不得不承認這個好友眼光毒辣︰「我……反正我和他是清白的就對了
且,暗戀人家吧?嗤笑道︰「別騙我了,你和他肯定有事
「一廂情願,你滿意了吧?」見她忍俊不禁,就知道是這樣,無力的單手托腮,把玩著茶杯︰「不知道為什麼,對他,總有某種怪異的熟悉感,仿佛早就相識,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甚至……覺得還有過更親密的接觸,你知道嗎?很多時候在夢里,我都可以看到他赤身**,那麼真實,可我真沒見過他不著寸縷的模樣
又將這一路和梵休的點點滴滴全數說出,憋了這麼久,總算找到傾訴對象一樣,沒完沒了聊了半個多小時。
女孩兒表情千變萬化,有快樂的,有振奮的,也有悲傷的,或許菜小兔不知道那種熟悉感算什麼,可雪妍知道,更知道菜小兔的記憶里,確實沒和男人亂來過,天吶,那麼說孩子是……梵休的?只需要明白那個包子鋪為何第二天被毀,就知道來龍去脈。
菜小兔吃過包子,梵休吃過那家的饅頭,好端端的,第二日包子鋪為何坍塌?定是有人前去給摧毀,那個人就是梵休,為何會想到此處,那是因為她知道那和尚有一種神藥,名為忘憂,菜小兔或許還沒听說,否則定明白那莫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那一晚在破廟並非是幻想,真的有個人坐在釋迦牟尼旁,拉過好友的手,要不要告訴她,世界上還有一種藥,它叫忘憂?可根據藥量選擇對方忘記多少東西?
听說瞬間吃下十顆,便可讓一個人忘記一生,但告訴她後,有什麼好處呢?沒有,那只會讓菜小兔更愛慕梵休,那個人不會回應她,百害無一利︰「那種感覺你有過幾次?」
「兩次菜小兔誠實的回答,就兩次,她很肯定,第一眼見到梵休,就感覺相識過,後來到了帝月城,再見他,似乎又覺得忘記過什麼,再後面就沒了。
石雪妍揉揉眉心,雖說和梵休沒過交集,也明白並非他自願,是被人給害了,還搞出個小蘿卜頭,第一次對未來充滿了憂慮,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小兔,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做為朋友,勸你一句,不要深陷,他給不了你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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