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蹲在河邊處理野兔的兩人,雖然沉默著並沒有言語交流,但是那感覺卻是無比的融洽,陸唯一眼神沉了沉,隨後大步走了過來,冷笑的掃過容裴謹手中的野兔,「王爺就獵了兩只野兔?」
容裴謹回頭看向身後走過來的陸唯一,他手中拎著一只小獐子,還是幼獸,也就五六十斤重,不過比起容裴謹的兩只野兔,陸唯一算是大豐收了。♀
「多了浪費冷聲開口,容裴謹慢條斯理的繼續處理手中的野兔,在水中清洗了一下,站起身來,卻沒有離開,等待著一旁的寧素。♀
「素素,這獐子幼獸,肉質鮮美,口感不錯,素素幫我處理,一會分你一個後腿,如何?」懶得和臉色永遠都是冷沉無波的容裴謹爭論個高低來,陸唯一笑著看向寧素。
「難道我不幫忙,你就不給我吃了?」挑了挑眉梢,蹲著的寧素回頭看向陸唯一,威脅的揚起手中染血的匕首。
「我可舍不得素素餓肚子,更何況今晚上賽馬我還輸了呢被寧素這凶狠的小樣給逗樂了,陸唯一也蹲來,「兩個人一起處理快一些,否則等我弄好了,只怕都要天亮了
「原來我們的陸少主一直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看到陸唯一有些生澀的動作,寧素哈哈一笑的打擊起來,得瑟的展示著自己庖丁解牛的手段來,比起陸唯一,寧素處理起獵物的手法要干淨利落多了。♀
容裴謹沉默的看著寧素教著陸唯一如何處理獵物,不同于面對自己時的冷漠和抵觸,似乎除了自己,寧素和任何人都能和顏悅色。
等待了片刻,如同是多出的人一般,容裴謹拎起已經處理好的兩只野兔,轉身沉默的向著篝火處走了過去。
寧素動作停頓了片刻,余光向著身後掃了一眼,只看見容裴謹那黑色的衣角慢慢遠離,或許這輩子的容裴謹是無辜的,但是對寧素而言,與其日後因為楚青卿勢不兩立,不如現在就斷的干淨。
寧素收回目光繼續處理著手里的小獐子,只是那笑容卻牽強了不少。
看著寧素明顯不再是那興高采烈的模樣,似乎容裴謹在的時候,她更習慣掩飾,更願意和自己打成一片,可是容裴謹離開之後,素素的眼神就淡了很多。
陸唯一眼神復雜的沉了沉,一抹不甘在眼底劃過,假以時日,他必定會讓素素傾心于自己,不再因為容裴謹而牽動情緒。
篝火燒的旺盛,寧彥在兔子身上打了花刀,將燒烤的調料都抹了上去,最後涂上蜂蜜,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蜂蜜和油脂混合在一起,被柴火一烤,散發出一陣一陣濃郁的香味,勾的人饑腸轆轆的餓了起來。
「王爺,素素有時候任性,還請王爺多多包涵寧彥轉動著手里頭的野兔,看了一眼冷沉著峻臉坐在一旁的容裴謹,即使不言不語,但是那種強大的氣場,睥睨蒼生的威嚴姿態,依舊讓人畏懼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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