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寬闊的胸膛,結實的月復肌,肩頭流淌著鮮血的傷口,構成了一副奇異的畫面,不覺突兀,反倒讓人覺得美如帛畫,散發著驚心動魄的妖冶。
這男人,簡直比女人還漂亮,連寡情寡性的蘇月明,也不禁有些喘息。
「你不許走,我睜開眼楮要看到你他幾乎是命令著說道。
這一次,他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終于又昏迷了過去,再也沒有醒來。
蘇月明紅著臉將他的錦袍扒的更開一些。
冷如探頭看著他的傷口,神情越發嚴峻了,情況似乎不容樂觀。
「怎麼樣?」蘇月明緊聲問道。
冷如搖了搖頭,道,「主人這中的是西域花斑毒蠍的毒,這種毒是五毒教所創制,後來流入中原,一旦沾上,兩日之內不解毒,便會毒氣攻心,三日之內不解毒,便會爛肉見骨,十分駭人
「那女人居然這樣狠!」嬴烈听聞殿下中了這種奇毒,頓時一掌拍在牆上,忿忿道。
女人?蘇月明心中閃過一些疑問,他中這麼深的毒居然是一個女人所為?她斷定,這個女人必定和他有著親密的關系,否則不至于讓他中毒,畢竟他的本事她見識過的。
「實際上,今天圍攻三小姐的人也是她派來的……」冷如說出了一個讓蘇月明大為驚訝的事實。
「殺我?我想不出我和這個女人有何冤仇重生一世,時間尚短,她接觸的女人還只有丞相府那幾個,並不認識其他的人,看樣子這女人非常恨她,不然何至于此派這麼多的人來對付她。
「這……」冷如面露難色,似乎有什麼隱情。
「這毒可有解藥?」冷如似乎不好開口,蘇月明暫時也沒有追問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把他身上的毒解了,她好在明天天黑之前回到相府去。
同時,她隱約覺得,冷如雖然知道花斑毒蠍的厲害,卻並不像平常一般特別焦急。
「我沒有冷如搖了搖頭,「這種毒,只有施毒的人才會有解藥,要救殿下,只能找她拿解藥了
蘇月明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她終于懂了,這大約是一場男歡女愛鬧出的把戲,而她是被無辜卷進來了!
什麼人才會給對方施毒,讓對方找不到解藥,只能向自己要?第一種,想置對方于死地,不給解藥,只好等死;第二,想讓對方求自己,再提自己的要求;從冷如和嬴烈的表現來看,他和那個女人之間,顯然屬于第二種。
想到這兒,蘇月明忽然就淡定了,她拿過帕子,擦了擦手,說道——
「我看那女子必定會在兩日之內親自將解藥送上門來,你們不必憂心了,他肯定不會死的。冷如,借我一匹馬
「三小姐要馬干什麼?」冷如問道。
「我要走了,別人之間的情情愛愛,與我何干?想來,我是個被害者了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月明冷眼望著口口聲聲說她害了他的嬴烈。
「這……」冷如看了看床上的主人,為難地說道,「可是,主人他說醒來的時候要看到三小姐的……」
「他曾說日後我才是你的主人,如今看來,你並不適合做我的人,如此這番,就此分道揚鑣吧,日後,無論在什麼場合,你切莫說你的主人是我,我的人任何時候都只會服從于我蘇月明說著,面無表情,冷冷地走出了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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