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祁徹笑道,「這本是相府家務事,按理說本王不該管,不過,無論如何,也希望找出真正的凶手來,才算真正為蘇子聰報了仇,不是嗎?」
「哼。」這廂,蘇白熙輕輕一個冷笑,雖是冷笑,可也笑的這樣魅惑人心,「六王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實則都是在為三妹開月兌吧,我可是看到六王爺你在相府和三妹拉拉扯扯的。」
軒轅祁徹的眸子瞬間一冷,看向蘇白熙,頓時覺得她這張美麗的臉看起來有些礙眼,他冷冷道,「大小姐說話應該先經過一下腦子。」
「你……」蘇白熙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這六王爺居然如此嗆她,還是為了蘇月明這該殺千刀的小賤人!這叫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丞相,我言盡于此,是不經調查就辦了蘇月明還是竭力追查真凶,就看丞相的了。」軒轅祁徹看向蘇步青,看似隨意的眼神,實則暗暗施加著無形的壓力。
大夫人和蘇白熙用充滿希冀的眼神望著蘇步青。
半晌,蘇步青道,「六王爺所言有理,先放了她吧,此事還需另行調查。」
「老爺!」
「父親!」
蘇步青抬手,「不必多說,照顧好子聰,我會尋請最好的大夫為他醫治,我蘇步青唯一的兒子絕不能成為廢人。」
六王爺和蘇步青都這樣說了,大夫人和蘇白熙雖心里不甘,卻也只能暫時如此。
兩人一路沉默著,回了聞竹園,蘇子聰還未醒過來,他的手腕已經被包扎過了,房中,床上,身上的血跡也已經清理了一遍,可空氣中仍舊彌漫著血腥的氣味。
蘇白熙望著因為痛苦而緊皺眉頭的的蘇子聰,憤憤道——
「居然又被蘇月明那小賤人逃月兌了一回,真是可恨!可恨!」
突然——
「啪!」一旁面色鐵青的大夫人猛地揚起手來,不由分說地,狠狠一巴掌扇在蘇白熙的臉上,頓時打的蘇白熙整個人都懵了——
「母親……」她瞪著驚訝的眼楮,望著自己的母親,「你為何打我?」
大夫人渾身散發著怒氣,「又是你,對不對?慫恿你二弟去找蘇月明的麻煩,現在好了,你二弟成了廢人一個,你滿意了?開心了?」
「母親,……是蘇月明對二弟不敬,二弟氣不過,說要刮花了她的臉給她一個教訓的!」
「啪!」大夫人反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蘇白熙連連後退了兩步,一跌坐在椅子上。
「你二弟是要入朝為官的人,心胸開闊,高瞻遠矚!若不是你整日將內室這些胡七亂八的事講給他听,在他的耳邊煽風點火,他哪里會去注意一個小小的庶女!我對你千叮嚀萬囑托,讓你要表現出你相門嫡女的姿態來,不要整日與一個卑賤的庶女在台面上過不去,我自會打點一切。可你,屢教不改,非要做些降低身份的事說些降低身份的話讓敵人一再鑽空子。如今更加可惡,把你二弟也搭了進去,你到了今時今日還不知悔改,一味地將責任推給旁人。白熙,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大夫人恨鐵不成鋼,氣的臉色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