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被大夫人的怒氣所嚇到,惶恐之極,小心翼翼說道——
「大小姐臉上的咬傷還未愈合,如果不這樣包著,被髒物踫到了就會很潰爛,為了保險起見,只能采取這樣的方式了。不過,包扎五天後可以拆布,之後只要涂藥就行了
「會不會毀容?」大夫人也分外關心著這個問題。
「只要好好照料著,便能恢復原來的模樣
「林大夫,你听著,大小姐無論如何都不能毀容,如果你醫不好她臉上的吧,那麼……」大夫人眼楮里散發著冷意和脅迫,硬聲道,「你也沒有必要再在相府出現了
林大夫听到了大夫人的警告之意,連忙惶恐地跪下,道,「老朽一定盡力而為
「罷了,都出去吧經過這麼一個折騰,大夫人仿佛是倦了,她抬了抬手,林大夫和丫鬟們都依次退了下去。)
大夫人的心思又轉到另外一件事情上去了,越想神色便越發的凝重——
「看來,你的祖母已經知道我用紅花傷害二姨娘的身體讓她不孕的**了,今天好在那個人的紙條提前提醒了我,讓我派人將蘇月明放在其他幾個姨娘院子里的紅花事先清理掉,否則,我現在已經不可能好好站在這里和你講話了,咱們母子三人都要被打擊了個遍
「母親,你說這寫紙條通知我們的人,會是誰呢?」
蘇白熙也感到非常疑惑,今日宴會之時,母親和她一塊如廁,在回壽宴現場的路上突然一塊飛鏢從她們頭頂飛過,嚇得她們當即腿軟,鎮定下來後一看,這飛鏢上居然插著一張折好的紙條。
大夫人走上前紙條拿下來,展開一看——
這信紙上寫著蘇月明命人在幾個姨娘的院子里栽紅花。
大夫人一看紅花這兩個字便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偷偷差黃鸝趁著夜色各個院子里去檢查,看見紅花便拔了,收在一起,丟了。
所以,今日老夫人問起的時候她因為早有準備,便能應對從容,老夫人即便已經認定了紅花是她種的,卻一下子也找不出證據來,只能拿她沒辦法。
若不是提早將紅花拔了,問題就麻煩了。
「不管是誰,總之這人應當是憎恨蘇月明的,那就是咱們的盟友大夫人將紙條捏在手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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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蘇月明以為自己听錯了,口中的一口清茶猛地噴了出來,手上沾了一手的水都來不及擦去,她站了起來,握緊碧兒的雙肩,不敢相信地問道。
綠蓉見蘇月明的反應這麼大,也有些訝異——
在她的心目中,三小姐就是冷若冰霜的,永遠都這麼自持,淡定,無論發生多麼大的事情就算火已經燒著她的眉毛了她能一臉的平靜。
怎麼的現在听了這個消息,竟激動成這個樣子呢?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三小姐的臉上看到如此生動的表情呢。
「你是說皇上下了聖旨,北院大王在京停留期間由右相府全權負責?」
「是的,換句話說,這段時間北院王的生活起居等等各方面都要在咱們相府里的,听說丞相安排了西邊一處幽靜的院子,喏,就是咱們隔壁的那一處,給他做居住場所。听說,原本丞相要給他安排在東邊的,但他說喜歡清靜之處,便安排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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