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就要尖叫,身後卻又躥出一個人來,捂住了她的嘴巴,一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用危險的聲音警告道——
「你敢說話,馬上便殺了你。♀」
「……」籮兒嚇得渾身近乎虛軟,她拼命地搖著頭,保證不會出聲,那人才松開了她的嘴巴,但匕首仍舊抵著她。
眼前蒙著一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楮來的女子走到她的面前,沉聲質問道——
「大膽奴才,居然想要下藥暗害三姨娘的胎,若把你抓起來交給丞相,必定要仗斃了你。♀」
籮兒一听,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奴婢一心一意為三姨娘熬湯藥,除,除了方才打了個盹,半分差池也不敢的,我怎麼會起害人的歹心呢。」
只听見那人冷哼了一聲,道,「賤婢,還敢狡辯!」
說著,這蒙面女子奪過她手中的湯碗,又將早已經準備好抱在懷中的一只灰兔拿了出來,將這湯藥灌進了灰兔的嘴巴里,然後將兔子丟在了地上。♀
籮兒不明其意,她瞪大了眼楮,不一會,這灰兔便在這蒙面女子的手中猛烈地翻滾著,四肢用力地伸長、伸長,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來。
接著,便看到兔子的身下流出血來,又掙扎了片刻,它便不再動彈了,仰躺在地上,死了。
‘「你還有什麼話說?」蒙面女子冷聲問道。
「這!怎……怎麼會這樣……」籮兒臉色大變,她慘白著臉,道,「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身後男子手下的匕首一個輕微用力,那鋒利的刀尖便將她的脖子刺開了一小道口子,陰沉地道——
「不是你干的,你如何解釋眼前的行為?若我們將這藥拿給丞相大人檢驗,你難逃一死。」
「……」籮兒嚇得雙腿一軟,道,「不不不,求求你們,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我只顧守著看火,哪里知道這安胎藥怎麼會變成打胎藥呢。」
蒙面女子那雙幾乎要與暗夜融為一體的瞳仁閃爍著鬼魅異常的光芒來,她道——
「你若想活命,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不但不會有事,再過幾****便無須再做粗使丫鬟,我會把你安排到小姐們的閨房里去。」
籮兒听了,道,「那,你吩……吩咐便是。」她不過是個新來的小丫鬟,本就日日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被蒙面女子這麼一嚇,早已經失了主意,就被牽著鼻子走了。
蒙面女子見此,道,「好,首先,你要重新炖一副安胎藥,然後要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端去給三姨娘吃了。而這一包藥粉,你悄悄送到二少爺的房間里去,二少爺房中人少,不會有人發現你的。」
「是,籮兒照做便是。」籮兒將藥包接了過來,捏在手心里,心髒七上八下地跳動著。
二姨娘怎麼也沒想到,當今七王爺怎麼會出現在她們母女的面前。
回過神來後,二姨娘立即拉著二小姐蘇清墨跪在地上,一邊惶恐地磕頭,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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