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良女仙師,160無恥的手段+本命玉牌!
看小說「愛讀屋」那些曾經難過的情緒,也是她內心的真實反映。ai緷騋
她本能的拒絕,這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是被上天捉弄的那個人好不好?有誰有她這麼無奈,一個人有兩個身份,有兩世經歷,最後合二為一?
雙手緊緊捂住頭,痛的快要爆炸的頭,想把那些不想要的通通趕出去。
上天為什麼要這麼捉弄她?
她最不想欠的就是情債,不想同別人牽扯不清。
唇邊掛著苦笑,走到這一步,只能說明她和他無緣無份。
如今,他還是她殺父仇人的兒子?
她也是他的殺父仇人,他和她也是仇人,她沒殺他都算不錯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他,生生世世也不可能是他。
她喜歡的,不,應該說是愛的人,是那個讓她掛念,可以為她舍命,為她去死,還在為她找水靈珠,在外奔波,為她掏心掏肺的男子。他說一不二,不會真心欺騙她。
眼前這個說一套,做一套的人,虛偽透頂。
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處,只會把錯處往別人身上推。
「哈哈哈……」她猛然間大笑三聲,笑的蒼涼,疲憊。
人活在世,誰沒有過去呢?
誰沒過幾次初戀呢?錯已經鑄成,要怪就怪老天無眼,怪那黑心老不死的背信棄義,毀了婚,觸動她的逆鱗,毀了她的家人,毀了她和樂美滿,與家人共享天倫的希望。
「謝公子不是說要掏心的麼,怎麼不敢了,膽怯了?不敢做就不要隨便說。」她嗤之以鼻,冷嘲道。
謝書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痛苦的眸光望著她,她居然真的讓他挖心?
把他的心捧到她面前?
她就那麼絕情,冷情,冷心冷肺?
她殘忍的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真的變了。
「謝公子怎麼不敢了?動手啊,有種就掏出來,要麼別攔著我,讓我更瞧不起你?」余錦年平靜地望著面前的人,決然決絕無比道。
她唇邊溢出淡淡的笑意,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掏了就能徹底一刀兩段,還不用她髒了雙手,多劃算。
謝書函更加不可置信,顫抖的手,捂住心髒部位︰「年兒,我真的掏了,就再也不能同你在一起了,那我死的有什麼意義,只能證明我愛過你。而你以後還是同別人在一起麼,你以後的日子,還會記起我麼?」
「不會!」她永遠不想記得。
這種人不值得她浪費時間,她雙腳離開飛劍,掐了輕身術從空中躍下,雙腳沾地往太平城的方向跑去。
謝書函佇立在高空,面容帶了抹詭異的笑︰「別走,你別想去找他,你找不到他。」
「為什麼?」想到這人幾年沒見,變的可怕的實力,余錦年慌了。小人是最難防的,那混蛋千萬不能出事。
「姓謝的,你到底還做了什麼?我已經夠討厭你,別讓我更恨你。」余錦年心急如焚,又惱怒地朝空中吼道。
「我也沒做什麼,你只要知道這太平城好男色的人太多,還需用我做什麼?不用我做他已經同別人躺在一起,沒了清白。你現在去看了只會更傷心,還不如不去?」謝書函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他天生有陰陽眼,即便她隱身了,照樣看得見她的存在。
看得到她的每一個舉動,更知道她心里想的什麼。
那個人對她真的就那麼重要?
他本來想出手幫她出馬府的,哪知她能耐不小,把騙人出了馬府,還月兌了身?
如今的她,已不是曾經那個滿心滿意喜歡他,不是那個純真無邪,什麼都不懂的可愛美麗的小女孩,她已經有了超乎尋常的能力。方才馬家那個馬鐘永也是築基修士,不是照樣被她耍的團團轉?
再拖延會,等她快睡了就好了。
他帶她走,過兩個人的日子,以後誰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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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余錦年被他的話,炸的腦中一片空白,半邊身子瞬間都木了,沒了知覺。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黑眸中聚集閃耀著滔天的怒意︰「你胡說什麼,你們謝家沒一個好東西,你子承父業,真是學的一手好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給我滾遠。」
沒了飛行工具,往回跑的她,又被謝書函以閃電般的鬼魅速度攔截住。
「我告訴你,你如今的未婚夫,你口口聲聲的秦師兄,正同別的男子躺在一起顛鸞倒鳳。那樣的人已經不干淨了,你還要他?」謝書函的眸中也燃氣熊熊怒火,口不擇言道。
他心中,胸中,滿是苦澀。
那個光明正大的位置,本該是他的,本該在她十六時,他已經娶她過門?
他已是她的妻。
誰料世事無常,他卻成了她的前未婚夫,她不承認與他有過任何關系?
她可以輕飄飄,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他卻還活在回憶里,活在夢里。因為只有那里有她給過他的溫暖,甚至有時不願意醒來,想永遠沉迷下去。
「不!」余錦年抬腳,朝眼前的人腿上狠狠踢去。
可惜腳還未抬出去,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頹然坐地,少天不是那樣的人。
丹田的憤怒在朝全身蔓延,天火,該死的天火,她唯有深深吸氣,管不得別的,拼命壓制。
霍然睜開雙眸,不能,絕對不能中了這人的挑撥離間之計,她也絕對忍受不了三心二意的男人。要相信他,他與她朝夕相處,他都舍不得動她,等她孝期過去。
在她這里都能忍,沒理由在別處就忍不了?他意志那麼堅定,她中了藥他都能忍,幾十年的寒毒都能忍,毫發無傷。他不是前世踫到的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也不是眼前這個人,她不會看走眼。
絕不能讓上一世,那種事情再重演,然後落得個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她握緊拳頭,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和大哥之外,還有她的朋友,小心,她的師父之外。其他人的話,她通通都不信。
眼楮看到的,都有可能假的,更何況是耳朵听到的?
她想起身,想回太平城找人。壓制丹田的天火之後,頭開始昏昏沉沉,沒了力氣。她才發覺四周的景物開始逐漸,模糊……
抬頭一瞧,黑漆漆的天空中,閃亮的星星出來了……
按照往常早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間,抱她的人還不知在哪里?都是眼前的人害的,他不阻攔她,她剩余的靈力已經夠飛回去了。
「年兒,你看這里頭是什麼?」謝書函注意到她的異樣,跟了她這麼久,也知道她的身體很差,吸收不進多少靈氣,服用了聚靈丹也沒多少作用。來了一記更狠的,要摧殘她的意志。
余錦年本來頭已經垂下,想著這種情況下如何月兌身,何其艱難。
听了他的話,下意識抬頭,只看見謝書函雙手連同衣袖一起揮動,一面閃亮的光幕出現在暗淡的夜空中,異樣的明亮耀眼,比天空的星亮了太多倍。
光幕里頭影影綽綽,有數十人影,最中間那個人是秦羿。
他居然沒穿衣衫,周圍有許多男子,也有女子?
她驚駭地瞪大本已疲累的雙眸,那些場景慘不忍睹……
連她都不知道,她有多用力地咬緊唇瓣,血腥味兒很快在嘴里逐漸蔓延……
逃避痛苦地閉上了雙眸,不敢再看,不會的。
不斷對自己說,一定是假的,姓謝的想騙她沒門。他有天心鐲,相比來說清白更重要,他怎麼會不躲呢,他又不傻?
他還有青龍,就算他修為還不高,無極大陸能人輩出又怎樣?
試問天下,有幾人能斗得過青龍神獸,青龍怎可能不護著逐漸的主人,他怎麼可能讓陷入那種糟糕的境地?
秦勇呢,秦福呢,狼王呢,都跑去了哪兒?
不,她不敢再睜開眼,明明知道他不會背叛他。可是看到那樣的畫面,里頭的人是他的臉,她也不能忍受,本來就握緊的雙手不由地顫抖。
「你別想騙我,也許這根本就是你制造出來的幻境,想迷惑我,讓我失望,我不會上當的。」余錦年深絕這人實在太可怕了,金丹修為的修士的,才能使用異地隔空顯示人像的術法,他怎麼會的?
怎麼可能在短短幾年內,晉升到金丹修為?
大哥他們都是天才,都沒那麼變態。這樣根本就是走了捷徑,根基不穩,容易走火入魔,自毀前程。
「年兒,事實在眼前,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謝書函說著,已經悄悄站在她身後。
「你爹害了我家人,你還有沒有人性,你跟他一樣無恥。你以為看到這些,我就會打退堂鼓,回到你身邊了麼。告訴你,我永生永世都沒可能,不想我再恨你,你現在就滾遠。」她的頭更暈了,很想睡。
身上失了力氣,想逃都沒勁兒。
豁出去了,哪怕進了天心鐲,也不能落到他手里。
可惜,她還是慢了一步,一條靈力帶詭異地從謝書函手中飄出,緊緊纏住她的腰部︰「你逃不了,你說沒可能就沒可能,我爹爹也是你們殺的,被你們掛在城樓三日,還暴尸荒野,你不知我有多難受。」
「你放開我,那是老不死的他該死,死有余辜。」余錦年本來就同馬鐘永狠狠打了一架,就算服了闢谷丹也吸收不了多少靈力,她的眼皮都在打架,快撐不住了。
飛劍被他控制,人被他纏住,體內沒了靈力,想打他也沒勁兒,唯有使勁掙扎。
「我們也算平了,我爹爹害了你家人,你又殺了他。別掙扎了,我知道你為報仇大傷元氣,進階緩慢,現在一到天黑就要睡覺。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動你,等我們成親後我再要你。否則你再亂動,今夜就是我們的新婚夜。」
逃不了無所謂,她還在孝期,這人要是敢今日動她,她寧可去死。
她身子被纏住,手還是能動的,默默從天心鐲中模出把尖刀,朝靠近她的謝書函身上刺去。
當!
刀被彈到一邊,她驚愕地望著謝書函。
當時她還沒修為時,初見這人已經是練氣六層還是七層的修為,她沒心思去詳細記。如今的實力她模不透,真的在金丹之上麼?
狠咬舌尖讓自己清醒,沒用,很快她人還是陷入了昏睡中。
謝書函揚手一揮,召喚出風生獸,彎腰將她抱起,眼神溫柔地望著她。
飛身躍到青色的風生獸背後,望天邊飛去︰「年兒,我們現在就走,不呆在著太平城。我們去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以後我們兩人一起過日子,一起修煉,一起成仙,忘了該忘記的人。」
*
「哎呀,城主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城主府,慘叫聲此起彼伏。
「住嘴,有貴客在,你們得罪的是誰,給本城主狠狠打。」一肥頭大耳的男子道。
「城主大人,你有特別嗜好我管不著,不過以後你手下的人,再把主意打到不該打的人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一身藍衣的男子負手而立,對著面前肥頭大耳的男子冷酷無情道。
原來那些人,听了別人的建議找到秦羿,看中他俊美無雙,氣質獨特,絕世罕見。想討好城主,直接想擄了他送給城主獻殷勤,結果恰好城主出行踫見秦羿,直接嚇的差點尿了褲子。當成上賓招待不說,還把那些混球直接綁了,當可客人面狠狠抽了一頓。
「那是,那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秦少主。請放心,本城主會督促他們,一定不會再犯。」太平城城主抹著脖子,額頭上的汗道。
「我要你找的東西務必上心,好自為知,莫要做太多惡事遭報應。」言畢,他轉身往目不斜視外頭走去。
「秦少主慢走。」城主卑躬屈膝道。
秦羿帶著秦勇,秦福,白嘯,直接出了城主府,立刻回了客棧。
「主人,我該死,求主人懲罰。」雪吟見到他回來,忙上前自責道。
一听雪吟的話不妙,他的心瞬間往下沉去……
急步走進客房,眸光掃去床上是空的,沉聲問︰「小年兒呢,人
去了哪兒?」
他先是去各處打探,後來被人纏住,又去了城主府,沒及時歸來,她就不見了?
雪吟注意到他陰沉的臉色,身上散發的滲人的縷縷寒氣,知道他在擔憂,忙道︰「剛開始主人同我,被馬家九爺用乾坤索套住,我們只好進了馬家。我找機會出來後找不到主人你,又折回剛查清了,主人出了馬家,帶主人出去的人是不知為何換成了馬家三爺。馬家九爺人失蹤了,然後馬家三爺被困在陣法中,我去了城外,沒找到主人,失蹤了。」
她又想到一種可能,不確定道︰「現在天色太晚,也許主人同別人周旋累了,到了睡覺時間,找地方躲進了天心鐲休息!」
秦羿沒言語,低頭
的瞬間,手腕一翻,修長的指尖多面純白色的通透玉牌!
秦勇,狼王,狼後紛紛詫異,死死地盯著那塊玉牌,面露異色。主人手里這絕對不是一般玉牌啊,他居然能拿到手?太佩服了,真心實意的佩服。
的確,秦羿手中的玉牌,正是余錦年當日拜師時,滴血之後交給赤陽真人的本命玉牌。本命玉牌本該是當師父的,才能有資格替徒兒保管,別人根本沒有權利拿去。用為要是本命玉牌落到敵人手里,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萬一敵人砸了玉牌,那麼玉牌的主人也沒命了。
此次出行之前,秦羿特意去找了赤陽真人,從他那兒硬搶的。赤陽真人開始不同意,後來為了余錦年的安全,還是無奈妥協,只好給了他。
他認真細致地瞧過玉牌的每一處,反反復復看過好幾遍,最細微之處也沒放過,反面也沒放過。上頭平靜如常,沒有一點異樣,他緊皺的眉頭稍稍松開。
視線掃過眼前的幾人,立即宣布命令︰「她暫時沒生命之憂,只是我依然很擔心,現在,立刻都出去找。秦福,你去告訴城主,讓馬家最好收斂點,那個馬三爺由你看押起來審問,等我回來再做處置。雪吟,你守在這兒,萬一小年兒回來,讓她等著不許再亂跑,等我回來。白嘯,秦勇跟我走。」
他大步出了客棧,祭出飛劍扔到虛空,跳上去朝城外的方向飛遁而去。
秦勇,白嘯對視一眼,忙跟隨其後。
黑夜中,秦羿筆直的身軀踩在飛劍上,神識探向遠方,心中卻是憂慮重重,有著前所未有的焦急,擔憂,劍眉緊擰在一起。
早知道該把那小壞蛋放天心鐲中,讓她在里頭睡就不會有事了。她目前身體雖差,他不想把她當囚犯看押,才讓她在客棧修養,卻沒想到僅僅出去不到兩日,她人就不見了。
也許,他真的做錯了。
不該在她身體未好時出太玄門,找那些東西也不急于這一時。很多人都在幫著找,也不缺她一個。
這時候天黑了,她的本命玉牌也沒問題,難道真躲進天心鐲?在某個地方睡著了?
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