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不能夠運轉的情況之下,他也唯有利用神識來戰斗了。可是他同樣感受得極清楚,自己的全部神識之力,和這股冰冷氣息相比,弱小得就像嬰兒。
恍惚間,聶風仿佛看到無數殺意,拖著耀眼的尾巴,帶著呼嘯,朝他飛來!森寒凜冽的殺意交錯縱橫,他避無可避!
「還挺倔強的,你趕緊告訴我你的名字,若是本姑娘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會收你為奴,讓你跟隨在我的身邊呢上官雪的這一句話,直令到聶風的心中,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不過上官雪卻是渾若未覺,露出好看整齊的牙齒,繼續說道,
「你不可能掙月兌得開的,還是認真考慮一下,答應我的要求吧
聶風面對著她的這話,根本不答,他清亮的瞳孔在剎那間,徹底化作熊熊火海,撐開到極致的眼眶邊緣啪地破裂,鮮血沿著臉頰蜿蜒流下,在他的臉上,劃出兩道鮮艷的痕。
受傷了,他卻沒有感覺,全身的元氣,在瘋狂的運轉下,開始出現失控的跡象,他沒有任何停頓,繼續加快元氣的運轉。
全力催動之下,聶風不退反進,撲向那股冰冷的氣息。
「你為何要這般做,難道就不怕死嗎!」
上官雪在這一刻,也被聶風的反應給驚得呆住了,在聶風的身上,元氣運轉的速度已經達到一個駭人听聞的地步。他從來沒有試過讓元氣在這種速度下運轉,他不敢。但是此時,殺紅了眼的聶風,卻只恨元氣運轉的速度不夠快,他還在繼續加快著元氣的運轉!
在瘋狂的運轉之下,諸天九幽訣也被他使到了極致,他的腦袋轟地一下,仿佛有什麼被沖破,令到他的意識突然陷入恍惚。
「再掙扎下去,你會死的!」
猛然間,那股冰冷的氣息離開了聶風的身體,向後飛退而去。
望著躺倒在地,呼呼喘著粗氣的聶風,上官雪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種神秘的s 彩,一閃而逝。
「你現在知道了嗎,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你跟不跟我走
「我不會跟你走的
聶風喘了幾口氣之後,更加大聲的說道。他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深深的倔強。
上官雪听他這話,還有他的神情,已然是明白,自己是無法令到聶風听從自己的想法了。
她想了想,方才向著聶風,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真的不怕死嗎
聶風听了她的這話,卻也是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怕死,可是更怕的,卻是沒有ziyou。你以為你很強,可是,我同樣會用我的方式,讓你對我終身難忘的
這話令到上官雪一驚,用他的方式,眼前這位倔強的少年,還能有余力反擊,給到她深刻的記憶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不信嗎?」聶風看出了上官雪眼中的疑惑,便向著她招了招手,要她附耳過來,上官雪被心中的疑惑牽引,不自覺的靠了過去,就在她面龐,離聶風極近之時,聶風卻是出其不意間,身體朝前一癱,狀若暈厥,令到上官雪抬手yu扶。
電光火石之間,上官雪只覺得嬌唇之上,一股溫熱的感覺印了上來,令到她的心中,登時如小鹿亂撞,這是她從未有體驗過的感覺,在聶風充滿著男人氣息的霸道之吻下,她一時間,慌亂了起來。
當然,這種感覺並沒有過上太久,聶風的眼前一黑,整個人已是像截木頭,一頭栽在地上,直接昏過去。他胸口的玉墜,散出了溫暖的光華。
上官雪的身形呆立在那兒,好一會兒沒有動靜,過了半晌,方才緩緩的行到了聶風的面前,
「你還真是特別
她注意到了聶風胸前發出光華的玉墜,手往前徑一伸,便取了下來,而後,她掏出一枚丹藥置入聶風的口里。
「若是有緣再見,我便將玉墜還與你
說完了這句話,上官雪向前緩緩而行,沙漠之中,很快便僅留下了聶風昏迷的身影。
*****
「不好,是銀雪狼群!」
待到南宮煜擊殺了那頭銀雪狼之時,已是察覺到銀雪狼群向著峽谷中沖來的腳蹤。
這令到她極是頭疼,除了峽谷之外,四處空闊,只要出去,便立刻成了活靶子。
浩浩蕩蕩的銀雪狼群,是不可能直面撼其纓的。
該怎麼辦呢!
南宮煜只微一沉呤,便拉著張世友的手飛掠向峽谷的一隅。
面對著陡峭的央壁,南宮煜一躍而起,在五丈高之地右掌轟出,而後便左手一甩,將張世友給扔了進去。
她yu待要再轟出一個缺口之時,已是耳听向身後傳來了狂吼之聲,再沒有更多的時間了。
無奈之下,南宮煜唯有隨著張世友一道,沿著那狹縫,硬擠了進來。
進去之後,南宮煜只來得及在面前布上一面薄薄的防御,以令到二人的氣息不至外溢,而後,便不由得叫苦不迭起來。
原來這岩壁遠比她所想象的要堅硬得多,雖在她全力轟擊之下,也不過是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強,現在要擠進兩人,實在不容易,南宮煜連擠了幾下,方才進入洞中,而在這時,銀雪狼群已是到了近前。
兩人驚魂甫定,耳听到銀雪狼群飛撲猛進的聲音,南宮煜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縮了一縮;張世友本己被她壓得快透不過來了,再來這麼一下,更覺呼吸困難,本能地挺胸肚,頂了回去。
這時,南宮煜的雙腳合得緊緊的,雙手又被張世友環住,跟本沒重心可言,這一頂力量雖然不大,但卻幾乎把她擠出洞外,幸好她反應夠快,忙用雙肩頂住洞口兩側的石壁,才不至于被頂出洞外,只是這樣一來,兩人擠得緊緊的,除了頭部以外,就只有張世友的雙手手肘以下能勉強轉動。
如果被銀雪狼群發現,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還好洞口乃是在半空之中,很不容易被人發現。南宮煜喘息稍定,便覺不妥;以兩人現在的姿勢來看,那種前胸貼背脊的程度,比之兩個在親熱中的戀人更加貼近和緊密。
她也從未曾讓他這麼接近自己,剛才形危急沒顧慮到這一點,現在縱想分開,卻己是無法了。
不光是南宮煜,張世友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兩人間的空隙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他卻仍然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熾熱的體溫、柔軟的**,那種要命的感覺,讓他心中歡喜大放。
要知道南宮煜身為此次前來孤天劍宗眾弟子的首領,平常泠若冰霜,讓人難以靠近,雖然是他夢縈魂牽的女神,卻也只能放在心里幻想一番,還從未尋到過靠近的機會。
想不到今ri因著巨大的危機,竟讓自己觸手可及。頓時間,那堆積在心底的情感,頓時像火一樣燒了起來,向全身蔓延。
南宮煜覺得張世友的呼吸漸促,陣陣的熱氣吹在她的粉頸上,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同時,他身上緊貼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麼,硬硬的頂得她很不舒服,回頭一想,才驚覺那是何物,不禁羞得粉臉通紅。
如果在平時,南宮煜早己回肘,把張世友撞得飛出三丈,但這時銀雪狼群就在附近,別說動手,就說句話也會被他們發現,加上讓他那麼貼近,也是自己作的主動,並不能全怪他,所以她只是艱難地轉動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
張世友正沉醉在南宮煜迷人的處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軟的**之中,被她這麼一扭,頓時驚醒了過來。
心下念頭一轉,已是自百寶囊中取出了一物。
就在這時,他感到懷中的南宮煜側了一側身子,剎那間,他已然做出決定,這是天賜的良機,他不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想到此,他雙臂一緊,腰背用力,南宮煜只覺一陣大力傳來,雙肩頓被壓住,動彈不得。
南宮煜掙了一掙,但被頂得死死的,動也不能動,待要再掙,忽覺身上一陣不安,張世友的一雙大手,竟沿著她的縴腰向上模去。
之前,她的心思大部份放在外面,渾不知身後人身上那可怕的變化,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不妥。不但張世友的身體越來越燙、連他胯下那羞人的東西,也越來越脹、越來越硬。
南宮煜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時,她早就怒罵出聲,甚至回身殺掉這輕薄的家伙了,但現在苦于身體轉動困難、加上可怕的狼群環伺,無法出言jing告,所以她縱然心有餘,卻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這張世友,想不到竟是玉輪派中的敗類,我這次可算是瞎了眼楮,竟帶了這個壞蛋一起上路!」
她努力地掙扎著,想住阻止張世友放肆的雙手,但她的雙臂被環得甚緊,說什麼也抽出不手來阻止那可惡的侵犯;張世友的雙手艱難地向上移動,很快地,手指觸到了她胸前那兩團突出的障礙……就在這時,他猶豫了一下。
然而只是一下,便不再猶豫,手掌越過障礙後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軟間,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頓時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時,他感到懷中玉人的嬌軀劇烈地抖顫了起來。
這時,南宮煜羞怒憤恨得幾乎昏去,她長這麼大的人,身體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模過,這是她心中的貞潔、榮譽和驕傲,現在竟然被這個人那麼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張世友嘗到了甜頭,心中更是紅火,手中那前所未經的柔綿趐軟的動人感覺,讓他不甘心、也不滿足于隔著幾層布料去追逐,抓捏了幾下後,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雙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那讓他心弦震動的兩團柔軟,艱難的移回她的縴腰。
張世友的雙手終于離開了,南宮煜心中一松,想到,「幸好他知機,否則我就算冒著被發現同歸于盡的危險,也要立刻殺了他!」
然而,事實卻並不如她所想得那樣,張世友的雙手到了她的縴腰後,不但沒有停住,反而捏斷了她的腰帶後,並迅速潛進她的衣擺內,左手住上,右手往下,分向她身上兩處要緊之處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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