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的心融大道,神游虛空,丹田中的元氣,有如驚濤駭浪滾滾奔騰,源源不絕地注入到了秋水御風笛中。
秋水御風笛頓時煥放出美輪美奐的翡翠色冷光,聶風輕按笛身,默運元氣,笛聲有如鐵馬冰河,波瀾壯闊,在半空之中澎湃回蕩。
聶風的心神與笛曲水乳融交,感受到自然的韻律與節拍,一縷又一縷碧色光符,從笛孔中如花盛綻而出,漫天怒放開來。
「嗚!!」
下方的敵陣,頃刻間,被一團沛然莫御的肅殺之氣淹沒,那碧色的光符,便宛如無可抗拒的精靈,以摧枯拉朽之勢,涌向了四面八方。
「嗤嗤嗤!!」
數以百計修為較低的修者,竟然砰砰爆裂,在絢爛的碧光里,消融幻滅,他們的魂魄,被秋水御風笛中激蕩的意念獵殺煉化,隨風而逝永遠消失。
「該死!」
宇文路北面色大變,完全沒有料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它不甘士氣就此被瓦解,也唯有伸手下令,指使宇文衛聯訣攻出,企圖挽回頹勢。
三十六名通玄境的宇文衛聞令而動,手握長戟站成一排,向著聶風的近前沖去。
他們的目的自不是擊敗聶風,而是要擋住聶風笛聲的攻擊。
只見笛聲幻生的碧色光符,叮叮擊在它們的魔鎧上,濺起簇簇火花,魔甲泛黑開裂,卻依舊能夠有效保護住宇文衛,讓他們繼續前沖。
聶風無需抬眼,也能清楚知道那些宇文衛正在逼近。
但這批宇文衛,卻根本沒放在聶風的心上。
他運轉九天洪爐,熊熊燃燒化為磅礡元氣,浩蕩奔涌注入笛中。
「喀喇喇、喀喇喇——」
一道道不可以目逼視的碧色閃電,如雷神震怒之斧,劈擊在宇文衛的身上。
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三十六名宇文衛被轟得支離破碎,徹底滅絕。
笛聲陡然拔高,猶若皇者降臨的序曲,充滿無雙霸氣。
虛空之中碧芒縱橫,流光溢彩交織掩映,直似一場震撼人心的視覺盛宴。
氣機?>氣機牽引之下,宇文路北身形巨震,臉上發出劇烈的波動起伏,卻是氣血振蕩難以抑制。
那些冷汗淋淋,在最前線的修者們,眼見到聶風如此神威,僅存的一點斗志完全崩潰了,他們進入戰陣,也是為了在亂世中混口飯吃。就算是宇文衛這等最精英戰陣,也做不到面對刀山火海,還往里沖,更別談這些普通修者了。
「我今天不想再殺人,可若你們再妄動干戈,那我也沒辦法。
聶風收笛而立,五大家族一方,見聶風微笑的樣子,卻是恨得牙癢癢的。
動干戈?
現在他們下令讓戰陣沖殺,可見過聶風所施展的一連串可怕實力,只怕戰陣死也不可能進攻。
「宇文兄,我們……」諸安看向宇文路北,其他幾人都看向宇文路北。
他們只能寄希望于宇文家族身上!
「沒辦法,撤退吧宇文路北已是回過神來,冷著一張臉,淡漠說道。
*****
隨著五大家族的戰陣的撤退,在半空中的聶風如釋重負的笑了,他其實也只是威懾作用,畢竟,對方幾十萬人馬,真不顧一切的話,他再努力,也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整個血泣石峽谷中,段家張家的戰陣猛烈的歡呼了起來。
「無敵!」「無敵!」「無敵!」……
瘋狂的歡呼聲,無數的修者看這那在半空之上的身影,熱血沸騰的嘶吼著,這一刻……這些修者深深記在心里。
恐怕即使老去,他們也會驕傲地向她們的子孫談論今天這一幕,他們在無敵戰神的指引下,戰斗的這一幕!
*****
血泣石礦脈的爭奪戰,經過各方家族的競爭,最終,在聶風的威脅,以及段家張家近十萬大軍堅守之下,其他五方家族只能黯然地率領大軍無奈地退去。他們知道……
戰陣沒了士氣,十萬大軍照樣能追殺屠戮三十多萬大軍!
畢竟戰爭,並不僅僅是數字上的比對。
北谷上,聶風、雲天曉、張天翼、段德四人並肩而立,看著下方的大峽谷。
「這血泣石礦脈,是我們的了雲天曉遙指下方,意氣風發,大笑道,
「一想到,其他五大家族,還有那宇文路北不甘心也只能撤退,真是痛快啊
段德微笑道︰「這次,還是虧了聶前輩
「就算沒有我,相信珍寶衛配合著段家修者,照樣能堅守住聶風淡然一笑,「好了,別說其他了,趕緊挖礦,早點得到礦石才好
「哈哈,對,挖礦!」雲天曉也笑了起來,「前輩,這挖礦的事情你盡管放心。血泣石礦脈挖起來難度不大,而且,它完全沒有雜質。礦石多重,這血泣石就是多重
聶風點頭。
「什麼時候開始?」聶風問道。
「今天天色不早了雲天曉看看天空,「今天晚上安排準備一下,從明早開始挖礦!
這礦脈藏有的血泣石越多,耗費時間越長。希望,讓我們多耗費些時間
「對,越久越好段德和張天翼也笑了起來。
*****
距離血泣石峽谷僅僅數里遠的一座無名山頭之上,聶風雕刻出了一座庭院,便住在了那兒!
他身上有著自青霖真人那兒得來的獸像,再加上獸鎧殘片在身,而上官雪同樣有著自城主那兒得來的指引,他們顯然是可以自血泣石礦脈之中,尋見獸像下落的。
而這個,才是他們最為重要的目標。
不過獸像在極深之處,倒也是急不來的。
雲天曉和段德眼見聶風對于這血泣石礦脈如此上心,竟然要不分晝夜的堅守于此,也是大為心定。
他們自先前的談判之中,已然感受到了聶風對于血泣石礦的必得之心。此時見到這種現狀,也是認定這礦對于聶風應該是大有用處。
只是聶風背後,實際上是對于獸像的爭奪,卻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接下來,聶前輩在此,我等可是大為寬心了,就有勞聶前輩了雲天曉等人也不做久留,寒暄數句之後,便立刻告辭。
上官雪掛念著獸像的事情,便留了下來。
她今天換了裝束,身上穿的是一抹綠色長裙,緊身的款式,很自然地勾勒出一道完美的s型曲線,那段腰身,竟有著說不出的誘惑,不但顯得活力十足,更加散發出成.熟.女性獨有的韻味。
聶風在送走了眾人之後,也是愣愣地盯著她,模著下巴發呆。
上官雪卻也並沒有望向他,而是架起兩只修長的美腿,信手理了理挺直的秀發,就打開銀雪城主給她的玉簡,仔細的研究起來。
聶風見到她專注的模樣,就覺得有些坐不住了,在屋里慢悠悠地轉了兩圈後,把腳步停留在上官雪身前,聞著那充滿挑逗的香氣,緩緩抬起左手,搭在了上官雪的肩頭,上官雪有些緊張地抬起頭來,眸光恰好對上聶風的目光,頓時覺得心慌意亂,趕忙又垂下頭去,披散著頭發,手指在前方比劃了半天,卻再看不進去玉簡的內容,心里‘怦怦’地跳個不停,臉頰上,已經悄悄飛上一抹紅暈。
聶風見她面容經過精心修飾過,眉似遠黛,眸若秋水,淡淡腮紅為那張光潔柔女敕的俏臉上,憑添了幾分難言的嫵媚。
聶風盯著她看了半晌,就覺得心跳已是加速起來。
「你研究的怎樣了。「
「還好……嗯……差不多了
上官雪這時宛如一只受驚的小鹿,不但聲音有些發.顫,就連呼吸都變得局促不安,眼楮雖然盯著前方玉簡蕩出的幻像,眼角的余光,卻瞄著身後的聶風。
她的心情在剎那間緊張到了極點,不由自主地收攏身體,鞋尖點地,想要離聶風遠一些。
她本以為聶風會轉身離去,誰知這個家伙,竟然極其無恥的伏子,兩個人的臉眼看著就要貼到一起,這讓上官雪猛地收回右手,捂著胸口,劇烈地喘息起來。
耳听得上官雪呼吸急促,吹氣如蘭,聶風也再忍不住了,只一氫捉住她的胳臂,一把將她抱在懷里,低下頭湊過去,用力地吻起來,上官雪掙扎了幾下,身子就漸漸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回應著,聶風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手掌貼在她光滑柔軟的小月復上,漸漸滑了進去……
好一會兒之後,聶風就抱起她,徑直來到床前,把她丟到床上,就開始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不能這樣上官雪不住地掙扎著,帶著哭腔道。
聶風輕輕地點頭,手卻沒有停,下一刻,兩人就赤著身子糾纏在一起,上官雪的拳頭如雨點般捶打在聶風的胸膛上,可沒過多久,那雙手就猛地抱住聶風的後背,用力地向上拉扯著,上官雪低低地呢喃道︰「你太壞了,竟不理我的反抗……」
「是的,是我壞,你反抗了,你是被迫的聶風把頭從胸前抬起,望著那張興奮得扭曲的俏臉,輕聲道。
上官雪似是得到了安慰,雙手更加用力地抱緊聶風,顫聲道︰「吻我……吻我……」
聶風繼續垂下頭,一路溫柔地吻下去,就在那具美好的嬌.軀一陣悸動中,猛地將身子向前xx,上官雪便戰栗著揚起雪白的脖頸,仰面發出一聲清吟,雙手猛地抓起雪白的床單,用力地擰了下去。
大床終于開始搖動起來,上官雪的手再也握不住床單,就死命地在聶風的身上抓撓,兩個人的動作愈發激烈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在聶風悶雷般的低吼聲中,上官雪發出一聲嘹亮的嬌.啼,在痙攣中挺直了腰身,半晌,那雙手才緩緩地滑下,跌落在床上,縴細的手指顫動幾下,便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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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床簾被一把拉開,大片的光線從窗外涌入,上官雪下意識地抬手擋住眼楮,過了半晌,才把手慢慢移開,窗外一輪旭日正從東方升起,燦爛而瑰麗,穿著水藍色長裙的她就這樣靜靜地站在窗前,一動不動地沐浴在清晨的陽光里。
「你說……銀雪城現在怎樣了,城主會不會死?」
听著背後傳來的一陣悉悉索索聲,上官雪輕輕地甩動一下秀發,細密柔順的長發便如波浪般在肩頭流動,她沒有回頭,而是信手撩.撥著挺直的秀發,那五根白皙如玉的手指從秀發中抽出一縷,輕輕地在指尖纏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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