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夕照承影淚滿襟
酒吧始終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年輕的人們在這里相會,女孩們或濃妝,或淡抹,或成群結伴,或獨自自斟自飲,或衣著華麗,或時尚迷人;男孩子各個身穿休閑潮流,四處尋找著獵物。勁爆的音樂,迷幻的燈光,群魔亂舞。
白衣就在角落的散座里,她戴著墨鏡,一身的男裝,使得自己隱藏得很好,可以仔細的觀察著酒吧的每一個人。
但是,還是有人注意到了她。
七八個殺馬特聚在一起,大口的喝著酒,張揚無比,旁邊的人都故意的遠離了他們,只有不遠處的白衣就像沒有看到他們的一樣。一個殺馬特看到了白衣,示意給眾人,當下就有一個家伙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就大步走了過去。
他指著白衣,然後指了指酒吧出口說道︰「小子,滾。」
白衣看了他一眼,並不是牛逼的一無所動,而是略略動了動,給他騰了點位置。
這個殺馬特似乎並不滿意。
「我說了,滾!?」
白衣打了一個哈欠,站起來看了看旁邊的一群殺馬特,然後伸了一個懶腰,活動著身體,雙手一撮,手指關節就發出了 里啪啦的爆響。
「我數到三。」
可是能酒壯慫人膽吧,這個殺馬特並沒有被白衣的挑釁嚇到,仍是伸出了手指數著數。
「一。」
「二。」
「三!」
很快,殺馬特數完了,但是白衣還是沒有走。
這個殺馬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了,白衣冷冷的盯著他,殺馬特的同伴都走了過來,眼看著一場大戰在所難免,頓時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這個酒吧是白雲市一家很普通的酒吧,各色人等應有盡有,各種職業,信仰,五花八門,所以打架斗毆事件比比皆是,酒吧也管過幾次,後來放任自流,只不過打完架雙方必須賠償酒吧的損失。這些酒吧的後台都很硬,敢打完架不賠錢的,還真的沒有幾個。
打架也是酒吧招攬顧客的一種方式,年輕人都喜歡血腥,不過今天的雙方實力相差也太過懸殊了,一方是七八個人,一方只有一個人。
但是這也更有可看性,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到,墨鏡的瘦弱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把這群家伙放在眼里。
七八個殺馬特上來就要動手,白衣卻一個後空翻翻過了沙發跑掉了,眾人都噓了一聲,看來今天的大戰是沒有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白衣就又坐回了那個座位。
殺馬特們此事正在跳舞,都沒有看到她。
酒吧的老板觸踫了一個服務員,遞過去了一個信封︰「把這個送給那位先生。」
「是。」服務員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先生您好,您的信封請查收。」
白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右手指輕敲一下,見多識廣的服務生點了點頭,放在了桌面上。
慵懶的白衣好不容易伸出了手,就要看這個信封,這時,一只 亮的皮鞋踩了上去。
白衣抬起眼往上看,對方的表情和他一樣波瀾不驚。
「小姐,有興趣陪我喝兩杯嗎?」
這個中年人十分自信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的雙手都拿著酒杯。
白衣說道︰「第一,把你的腳拿開。第二,我是男的,你——滾!」
「酒吧里女扮男裝,男扮女裝的多了,但是都逃不過我的眼楮。你明明就是一個女人。」
白衣站了起來,微微一笑,突然一記直拳就打了上去!
中年人直接向後躺在了地上。
白衣舒了一口氣,拿起了信,可是這時錯亂的腳步聲響起,她的表情又僵硬了起來。
「你還沒走啊。」
「真像一只蒼蠅一樣煩人!」
白衣抬起了頭,殺馬特們已經把她包圍了起來。白衣看了看不遠處,這家酒吧的老板正在和幾個西裝革履大月復便便的成功人士在談論著什麼,她的目光和酒吧老板的目光相對,可是酒吧老板的目光卻瞬間轉移,明擺著不理會不管這的爭端。
白衣只能忍受著周圍七八個人的謾罵。
「小子,年紀輕輕就學人出來玩呀?」
「有沒有被哪個富婆看中呢?」
白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錢向後一拋,然後憑空躍起直接同時膝撞面前的二人!
「給酒吧的賠償費!」不遠處,酒吧的幾個保安已經過來了,但是看到白衣扔下了錢,也沒有阻擋,倒是把殺馬特們擋住了。
白衣沖出了酒吧,終于打開了信︰「白頭燕子已月兌離組織,你的任務︰跟蹤他,靠近他。」
白衣雙手上下翻飛,信紙被撕成了碎片,她扔進了垃圾桶,白雲市的冬天很冷,今晚她要去哪里過夜呢?
……
白衣走了,但是這個垃圾箱卻動了。箱子的蓋突然被抬高了一點,緊接著,一個人站了起來。他的手里,握著白衣剛剛撕掉的紙片,另一邊的一個箱子里,還有一個人鑽了出來︰「怎麼樣,搞到了吧?」
……
白清風已經走了一天。他的手機上,不停的有各種信息發了上來。
「崔明睿,男,17歲,又稱萬玉祥,脖頸上帶有古玉一塊,總部第一次刺殺出動三百人,刺殺失敗。第二次刺殺,他使用替身逃月兌。靈族異能者六階高手,傳說他可以用靈氣幻化一系列復雜的弓弩,殺傷力驚人,更甚至傳說他可以幻化出突擊步槍。沒有人見過他出手,他的實力如何有待考證,不過他是靈族第一大家族崔家的順位繼承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身邊的守衛經常調動,只有一個神出鬼沒深受崔博器重的血族高手總和他在一起。此人經常開一輛經過改裝的帶有防彈配置的白色保時捷卡宴,飆車好手,計算機高手,在中國黑客和中國紅客都有極高的地位和聲譽。」
白清風今天看了這條信息無數次,卻怎麼也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一個人走在白雲市的街上,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的空曠。
前方,一身男裝戴著墨鏡的白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白衣認出了他,轉身就想走,可是白清風卻發現了,快步追了上來,白衣只好轉過身,右手已經從口袋里抓出一個東西,在白清風過來時,她的右手伸出,呼的輕輕一吹……
白清風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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