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張揚有些愣神實在是想不到小小年紀的明月思想會如此的不純潔看來她還沒有學會近朱者赤自己以後要多多和她貼身交流一番
張揚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將明月扶起伸出咸豬爪在她那挺翹的臀部上抓了一把嗯果然還是那麼讓人**的存在
「小小年紀腦袋里怎麼總是想著這些東西貧僧可是個和尚」
張揚左手放在胸前對著明月來了句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還是不要為難小納了小納是不會屈服的」
張揚做出一副誓死捍衛貞操的樣子仿佛明月就是頭母狼前面帶著色字就要過來將自己撲倒
明月現在有些手足無措也感到了好笑本來她是看張揚忍的辛苦才會忍住害羞說出這句話的開口讓男人來要自己即使是當年身處青樓的時候她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可如今被張揚的反應著實是唬住了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那會吃人的大灰狼這個比喻絕對不是她所喜愛的
她不是應該是可愛的小兔子麼
看著張揚猶自搞怪的樣子明月不禁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很捧場不過心情卻經過這樣一打斷很是輕松了不少讓明月再沒有了剛剛的憂愁煩惱
看到笑容重新回到了明月的臉上張揚收起架勢哎做男人難做個有女人的男人更難做個有女人的和尚則是難上加難終于將她給哄高興了不過看著自己那精神抖擻的小兄弟張揚唯有苦笑
若不是今天實在是不方便他怎麼也不會委屈了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小兄弟一定要跟明月大戰三百回合才是
不過張揚深吸了口氣強自壓下自己心猿意馬的狂躁的內心將視線從明月身上轉移他害怕自己真的會走不動路
「好了夜了快去休息吧」
「公子」
明月對于張揚的做法明顯有些疑慮用著眼神發問不過張揚並沒有對她說什麼將她橫腰抱起放到床上蓋著被子包的緊緊實實十足一個睡美人
張揚對著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那麼自己就是吻醒公主的王子了麼
剛剛經歷過兩方勢力的角逐以劉老的吐血昏迷告終現在血盟中人心不穩浮躁防範心明顯下降正是出去打探的最好時機
換上夜行衣張揚現在最痛恨的黑色如同血盟隊員一個樣全然一個新鮮出爐的烏鴉這樣想著張揚滿臉黑線這是不是將自己給罵進去了
月亮此時已經悄悄的躲進雲層中偷懶去了四周的光亮黯淡了許多不過這正好給張揚帶來了方便身子如靈猿一般快速的在樹木的隱蔽下閃動
因為劉老受傷的關系血盟中的眾人如同失去了主心骨般不知道該干什麼雖然李逸極力讓他們各司其職但是無奈他雖是血盟中的少主但是平時的時候大家都是由劉老直接領導的現在對他的話明顯有些陽奉陰違起來這個情況讓李逸簡直要吐血
他才是血盟的少主真正的主人但是卻無法命令自己的手下這時候李逸甚至對劉老也產生了一股怨恨若不是他的緣故自己的威嚴又如何會大打折扣
張揚順利的穿過幾個關卡潛進了一個院落前這里住著自己的父親和妹妹
血盟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信任過他在他和明月闖進那關押著女奴的山洞的時候自己的動機就被他們察覺可是相對于血盟自己就是一面旗幟外面的百姓有很多人都是沖著自己來的這並不是他自戀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將自己相當于圈禁在這望天涯中可是血盟眾人還是不放心還要將父親和妹妹兩人與自己分開用他們來牽制自己張揚現在都不知道是該感謝他們對自己的高看對自己的賞識還是該咒罵他們給自己增加了麻煩
想到父親和妹妹在里面的情形張揚的眉頭就緊皺在一起他們又怎麼可能好過當初父親張明遠被他們抓住後可是沒有現在的待遇的整個人無論是精神和**都飽受摧殘而妹妹張娟張揚臉上現出苦笑一個小丫頭又怎能忍受的住這被人監押的恐懼
他們的情態張揚都能夠猜的出來是以現在他正皺著眉頭不知如何來吸引院門外值守的人
張揚現在實在是很惱火如今血盟內部可是大亂的沒什麼人會在今夜這個時候認真值守的畢竟這里可是望天涯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地方這里就他們血盟自己人偶爾放松些警惕也是常有的事情並不值得放在心上
但是看著兩邊精神抖擻的值班大哥張揚簡直無語問蒼天他現在第一次痛恨這些認真工作的人了你們就不能嘮嘮嗑打打盹放放水什麼的這樣做不是給他添麻煩麼難道血盟還會給你發個最勤值班獎別開玩笑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張揚心里不斷肺腑著
看來正常途徑是進不去了雖然看那幾人的樣子自己未必不能打過但是現在的他手腳還必須得縛住不可能直接沖上去對著人臉就是兩下嘴巴子然後囂張的指著別人的鼻子喝罵「好狗不擋路」在他們崇敬敬畏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若是能夠飛檐走壁也行呼吸一提身體嗖的一下子就飛到了院子里面可是這場景也僅僅是存在于他的幻想之中
身子貓著張揚悄悄的轉身走到院子的側面可是一看情況直接就封殺了他的僥幸心理這院牆極高而且周圍的樹都被砍伐掉張揚對著那滿地的木樁默默垂淚是誰這麼無恥阻了爺的道這讓他還如何能夠到院子中去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與海的距離而是一道牆的差距本少在院外他們在院內!
張揚默默的念著這句話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辦了
本來他是想稱著血盟大亂的時候渾水模魚將自己的父親妹妹給救出來畢竟血盟已經很是危險再待下去難免不會被當成炮灰可是如今即使他有完全之策能夠安全的從血盟中撤退但是現在卻被告訴這結果無疾而終這事情實在是讓他郁悶非常
隱蔽著身子看著那高高矗立的院牆張揚真的很想長雙翅膀飛進去無奈這只是一個夢想
「哎看來今天是甭想成事了」
張揚搖了搖腦袋有些沮喪的說著今天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了可是他卻沒有辦法這簡直是讓人瘋狂的節奏啊
正待轉身回去想其他的方法的時候從院門處突然出來幾聲嘈雜的聲音張揚趕緊貓著腰小心的靠近
「小姐這是劉老親自吩咐的不讓任何人進去」
正是其中一個盡職守門的監視張揚父親和妹妹的男子面色難看的對著身前一身紅裙的舞傾城說道
怎麼這個姑女乃女乃會到這個地方
男子很是為難若是今天之前他一定會嚴詞拒絕任何膽敢違背劉老命令的人他都不會對其客氣但是現在他猶豫了
是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然而那又怎樣她可不是一個人
想到听說的就是眼前這位主兒的一個跟班一招就把劉老給打的吐血昏迷男子就一陣驚懼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聲音里已經明顯可以听到听到有一絲顫抖
連劉老都被人一招廢了他這個小嘍還不被人家看在眼里不過劉老畢竟在血盟中經營多年所積攢下來的威望還是非常高的即使他現在昏迷不醒生死不知但是男子還是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雖然說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但是俗話還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形式還沒有徹底明朗之前男子不可能也不敢去做落井下石的事情是以即使知道面前女子的恐怖但是男子還是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職責心里暗暗叫苦
「哼」
舞傾城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這點在張揚與她初次相逢的時候就已經了解當初為了一支簪子她可是和小丫鬟挽香聯手演了一出好戲的如今看到一個小小的護衛膽敢攔著自己頓時美眸中爆射出強烈的憤怒
「怎麼回事」
從院子里出來一個精瘦的男子雖然身材並不出眾在一眾壯男的隊伍中顯得很有些單薄但是自他出來之後與舞傾城對峙的護衛卻低下了頭退到一邊
借著月色的照映張揚努力將自己的眼楮睜大希望看的更清楚些那臉型那輪廓給了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此人赫然是野狼刀疤的好兄弟也是這次明月的救命人若不是他此時的明月恐怕早已經被刀疤羞辱甚至因此而從此離開自己的生命
所以看著野狼張揚有種很復雜的感覺
啪
「哼不知進退的東西」
野狼突然對著剛剛阻止舞傾城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將他整個人打懵
一張臉對著舞傾城的時候已經如同變戲法似的帶著討好的笑容
「不知小姐到這里來有什麼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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