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菱雖然心里不高興,但是又不能說出來,這個婦人是王爺買下的,她要是嫌棄了,不是在說王爺沒有眼光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在吃晚飯的時候,許華菱只是跟閔莫塵提,說一個莊妮手受傷,讓莊妮先養著傷。再找一個女侍。
閔莫塵眼都沒有看向站在一邊的莊妮,說道︰「花錢買來的下人,都不能侍候主子,有何用?」
莊妮听著閔莫塵的話,只當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王爺恕罪……」莊妮裝著驚恐的樣子,只想到這麼一個詞,後面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許華菱看了看莊妮那可憐樣,只好說道︰「我看她挺可憐的,也挺老實的。還是是留下她吧?」
「都由你。」
「是。」許華菱心里很高興,王爺都由她,也就表示他是尊重她,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不容忽視的。
莊妮卻納悶,閔莫塵現在對著許華菱這麼好,那他對陳芯兒又是在麼回事?唉,自己忘了這是古代,男人是三妻四妾的。
晚飯後,許華菱變回房間。莊妮這才能和其他下人聚在一起吃晚飯。當然,和閔莫塵與許華菱那豐富的晚餐,是不能相比的。
等莊妮吃過晚飯回到許華菱的房間,許華菱坐在桌前,點著兩根蠟燭,在看著一本詩集。
她看到莊妮回來了,邊說︰「我讓店家多搬了一個床鋪,你晚上就睡這里。」
莊妮看了看角落擺的一張木板床。又納悶了︰晉王和許華菱不是同睡一個房間嗎?
「王爺?」
听莊妮這麼一說,許華菱臉一熱,說道︰「我和王爺還沒有正式成親。」
「哦。」
這古人真是保守,都是側妃了,還在乎正式不正式。
看著許華菱在看詩集,莊妮也無聊坐在自己的床鋪上發呆。
看這天色估計是七點左右。前幾天晚上,她都是和周允輝他們坐在火堆邊聊天聊到很晚才睡的。
許華菱帶了書籍,但是她沒有帶有。自己現在是個鄉村婦女,那是沒有識字的村婦,要是問許華菱借書看,顯得不合理了。
現在又不能找晉王聊談,周允輝說晉王現在的一舉一動,皇上都注意著。所以自己只能這麼靜靜等待,等到了晉城,再找機會跟晉王談談他們之間的協議。她幫他監制好槍支,訓練怎麼使用後,他也要安全送她離開閔國。最好是在安德魯他們的船修好之前,她希望出海周游世界,探尋這個異世的各地形勢是怎麼樣的。
想到安德魯,不知道他現在到哪了?她失蹤了,他有什麼樣的想法?她只听周允輝說,安德魯若無其事的上路,並沒有因為她的失蹤而耽誤行程。
這一走,就是好幾天的顛簸。有時到了天黑都找到有人家住的村莊小鎮。不過這是官道,在前後均無人煙的地方設有駐扎點。有房屋建築,專門供應經過要夜宿的行人。
天黑前,一行人趕到了這駐扎地。大家都忙著在天完全被之前,整理出房間,炊事組的忙著做夜飯。
莊妮還給許華菱生了一堆火取暖。
「莊大姐,陪我去上茅廁。」
「哦。」莊妮拿一把火把,挽著許華菱去院子西面角落的茅房。
看到茅廁,就開始聞到一股惡臭。
許華菱捂著鼻子,蹙眉。但是人有三急,再臭也要去解。
莊妮放開許華菱,上前幫她打開簡陋的茅廁門。
「啊——」
莊妮一打開門後,就听到許華菱嘶聲尖叫。
莊妮也一眼看到茅廁里躺著一個女子,一絲不掛,頭發凌亂,眼楮圓睜,瞳孔放大。臉上凝固著痛苦的表情。
莊妮一怔。這個女子年紀不大,身上多處有瘀斑,還有血跡,一看這情形,初步斷定應該奸殺。
「來人啊!」許華菱嚇得臉慘白,蹌踉地往回跑。
听到許華菱的尖叫,閔莫塵第一個朝這邊奔來。
「出了什麼事?」
許華菱一見到閔莫塵,就撲到他懷里。驚魂未定地緊緊抱著他。
「王爺……茅廁……茅廁有死人!」
閔莫塵擁住雙腳已經發軟的許華菱,看向茅廁。
莊妮拿著火把,蹲子,伸手去查看女尸手指,女尸的指甲有血跡。一般情況下,死者手指甲有血跡,多數是來自凶手身上的。死者生前掙扎時,抓傷凶手留下的。她還在死者指甲處找到了一根毛發。
這時感覺到身邊有人來,莊妮不禁說道︰「死者被奸殺。指甲里有血跡,體內應該還殘留男子的,找到凶手不是問題。」
莊妮說完話,見身邊的人都沒有一個說話,她不禁抬頭看去。
幾個侍衛正愣愣看著她。
「唉!」莊妮嘆氣一聲。
這是古代,哪來的那些高科技化驗血跡之類的機器設備。
看著侍衛都用疑惑地眼神看著自己,莊妮忙起身,說道︰「你們忙,我讓開。」
莊妮擠出人群,看到閔莫塵正盯著自己看。她只好說︰「我……我膽子大。」
「扶她回房間。」閔莫塵開口說道。
這女人,能不能不要逞強?這樣鎮定,像個沒見識的村婦嗎?
「我手髒了,我先去洗手。」莊妮看著縮在他懷里的許華菱,瑟瑟發抖,不由說。
開玩笑,模過尸體的手,再去扶許華菱,都不忌諱嗎?
莊妮沒有再理會閔莫塵是否同意,便去找水洗手。
在水缸邊,她拿出了那根毛發。這根有十幾厘米長的是頭發,卷的,而且是黃色的。
莊妮心沉甸甸的︰安德魯,是你們這一行人干的嗎?
莊妮將手中的頭發放到火苗上燒掉。既然在死者身上發現黃色頭發,那就無疑是走在他們前面的那幫外國人干的。
莊妮腦子不禁設想著這幾個高大的外國男人凌虐這個柔弱的女子。心不禁氣憤起來。她只顧著安德魯他們表面上的紳士,卻忘了男人在變成**野獸時,凌辱一個弱女子手段是多麼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