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沒有想到白依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灕軒一時間怔在了原地,被白依親過的地方就仿佛觸電一般,還殘留著淡淡的余溫,剛想著對白依說些什麼,卻見白依已經倒在了他的懷里,睡的正香呢。
灕軒無奈的笑了笑,拿起被白依隨手扔到桌上的面具,灕軒抱起白依準備將白依送回她的房間內。離開了被幾人玩的一片狼藉的大廳。
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白依在灕軒的懷里面拱了拱,嚶嚀了一聲便又繼續沉沉的睡去了。
灕軒抱著白依來到了她的房間,輕輕地將白依放在床上,如同呵護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
看著白依恬靜的睡顏,灕軒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彎下腰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白依光潔的額頭,對著白依說道︰「依依,能陪在你身邊真好!」雖然他知道白衣听不見他的話,但是灕軒就是想說。
說完灕軒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輕手輕腳的和衣躺在床邊,一只手放在胸前胸前另一只手緊緊地握住白依的手,想著白依憨態可掬的容顏緩緩地入睡了。
是夜,夜空很是寧靜,還有幾天的時間便要滿月,而天上的月亮雖不是圓月,卻顯得格外的明亮,在這寂靜的夜空之中平添一絲詭異。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灕軒和白依頭上的蓮花印記開始慢慢地顯現,並散發出淡淡的瑩白色的光芒,與天上的明亮的月光相映成輝。緩緩地似乎有一束淡淡的光束從月亮上面直直的朝著灕軒和白依沖來,很快的從月亮上面射來的光柱便到達了灕軒和白依的身上,在白依和灕軒的身體上方盤旋,月光柱在二人的身體上方游移,似乎在交織著什麼圖案。慢慢的一朵由月亮的光柱所織成的光暈蓮花慢慢的顯現出雛形。
與此同時白依和灕軒額頭上的蓮花印記所散發出的瑩白色的光芒也越來越盛,慢慢的二人頭上的蓮花印記也開始各自散發瑩白色的光柱,緩緩地射向盤旋在二人身上的光暈蓮花,慢慢的隨著白依和灕軒額頭的蓮花印記所散發出的光芒的幫助,那朵光暈蓮花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清晰,緊接著那大大的光暈蓮花便慢慢的分裂成兩朵小的光暈蓮花。
兩朵蓮花盤旋在二人的上空,慢慢的白依和灕軒額頭的蓮花印記不再發光,光影減淡,依稀可見半空中那兩朵光暈蓮花形成了兩朵小巧的白玉蓮花。晶瑩剔透,美麗異常。
兩朵蓮花在二人的身體上空盤旋了一會兒之後,便緩緩的朝著二人的手腕而去。兩只白玉蓮花落在二人緊緊相握的那只手的手腕之上,一陣光芒閃過,一根銀線穿過白玉蓮花,纏繞在他們的手腕之上,二人的手上頓時多了一對白玉蓮花的手鏈。
而對于此事。熟睡的灕軒和白依誰都沒有發覺,此刻他們二人的神識顯然被著白玉蓮花給鎖住了,對于外界發生的一切絲毫不知。
然而這個時候賽對樓的樓上卻站著一位鶴發童顏仙風道骨身穿一襲白衣的老人,見白玉蓮花已經被二人戴在手上,感覺到自己要做的已經完成了,老人拂了拂自己白色的胡須。眼神悠遠的望向灕軒和白依的房間,喃喃自語道︰「大人,小仙能為你們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接下來的考驗就要靠你們自己了,這對白玉蓮花是你以前轉交小仙保存的寶物,但是小仙始終不能參透寶物該如何使用,現在小仙借助月亮的靈力將它歸還給你,希望它能幫到你們!」說完一個閃身。那個老人便伴隨著一陣淡淡的昏黃色光芒消失在了賽對樓的樓頂,就像從倆沒有來過一樣。
然而那老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後,伴隨著一陣黑煙,一個渾身上下都裹著黑紗的男人來到了賽對樓的樓頂,看著老人灕軒的方向不屑的冷哼︰「哼,你以為你將白玉蓮花送給他們就能夠阻止得了我嗎,呵,他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兩個人了,就算得到了白玉蓮花那也不過就像是得到了兩塊破石頭一樣!」
說完男人有冷冷的透過窗戶看向屋里面還在熟睡毫不知情的兩個,眼楮里面充滿了陰鷙,看向灕軒和白依的目光也充滿了不屑︰「以前的你們或許還能有資格做我的對手,就憑現在的你們簡直是妄想,哼!那個死老頭竟然還想讓你們來阻止我,破壞我的計劃,簡直是妄想,你們最好安安分分的不要來破壞我的好事,否則……」男人雙手緊握關節處吱吱作響,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其意思卻顯而易見。
說完,男子便再也沒看灕軒和白依一眼,化作一陣黑煙毫不留戀的飛離而去。
看來對于白依和灕軒的考驗才剛剛開始而已。
夜依舊很沉靜,只是這沉靜之下卻是波濤洶涌的暗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將人吞噬。而此刻的白依和灕軒卻對這一切恍然未知,依舊沉醉在美妙的夢鄉之中。
第二天清晨
白依一醒來,就感覺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看來是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了,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下,白依一轉頭便看到躺在自己床邊的灕軒,白依有些奇怪,不知道灕軒為什麼會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白依心里明白灕軒是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的,從她自己和灕軒身上穿戴整齊的衣服就可以看出來,昨天他們也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白依也並不擔心自己醉酒之後會和灕軒發生什麼,她現在想的是為什麼灕軒會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睡著了,她喝醉之後應該是灕軒來照顧自己的吧,想著白依開始回憶昨天的事情。
昨天和讓蕭凌風喝下了她加了‘料’的酒之後,幾人又灌了蕭凌風幾杯之後便放蕭凌風離開了,然後她和上官澈等人開始喝酒,然後她自己越喝越開心,越喝越多,到最後上官澈等人也已經有些爛醉如泥了,而她也有了幾分的醉意,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發生了什麼,白依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就在白依在暗自苦惱之際,灕軒醒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