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嬌喘,上面的的男人享受滿足,只有木蓮兒表情僵硬痛苦。
軒轅文昊不會要她,這一點,她早就知道,她身上太骯髒,連舌忝他腳趾都不配,但他卻偏愛她的豐胸,嗜好獨特,每回在與發泄時,都要握著它。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與這間糜爛的房間相隔不遠的地方,繞過幾叢排列奇怪的灌木,是一長排連在一起的像牢房一樣的建築。
鐵牆鐵壁,除此之外,僅有一個能容納鳥兒進出的小窗戶,四周戒備森嚴,大批身穿鐵甲侍衛,輪班巡邏。青磚瓦頂上坐著一位黑衣人蒙面人,他盤膝坐在屋頂上,仿佛與四周的景致都融為了一體。氣息忽隱忽現,連蚊子都對他不感興趣,宛如磐石一般。
不時有人被從鐵屋內帶出來,塞進事先準備好的軟轎,這些人中有男有女,都是清一色的俊男美人,他們被帶走時神情木納,呆板如石。
最後一個拖出來的,也是一名男子,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對襟白色長衫,腰帶松懈,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他是被人兩個架上的軟轎,長及腰際的黑發蓬亂的散在頭上,遮去了半邊容貌,但從偶爾泄露的空隙當中,依舊可以瞧見那張迷人俊美的臉頰,以及緊閉著的,濃密縴長的睫毛。
他是誰?
不管多少人被帶出去,屋頂上的人,依然不動如山。
一輛接著一輛的馬車,在車夫的鞭策下,駛出了秘密宅邸。木蓮兒站在高處樓閣上,看著最後一輛馬車漸行漸遠,她漾起一個絕美的笑容,「錦蒼,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心軟,沒能替主子抓到晉王,又放走了那個女人,讓主子顏面盡失,這下好了,你終于要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不過你放心,蓮兒不會嫌棄你,只要主子奪了兵權,順利繼位,我一定替你殺了玷污你的人,到時候你就會明白,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她的笑帶了些殘忍的味道,或許從內心深處,她更盼望看到錦蒼即將到來的恥辱,如此,世間才是公平的,不是嗎?
邊境****,京城內眾人日子也不好過,特別是那些侍奉御前的大臣,每日小心翼翼的伺候皇帝,一個字也不敢多說,生怕一個不慎,惹怒軒轅樂天,這頭便保不住了。臣子們的壓力可想而知,所以回到自己府上,能夠放縱一下,便成了紓解壓力的好方法,當然了,這種時候,妓院更不能去,以免被人揪到小辮子。
最後一頂出來的軟轎,一路沿著黑漆漆巷道,左拐右繞,最後拐進了一座大宅的後門。由領頭的太監,上前敲門,「大人要的人帶來了!」只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門那頭的人立刻明白了,快速將門打開,從門里面蜂擁出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們各自抱著一條寬大棉被的一頭,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轎簾,將里面的男人用被子裹了,扛上肩膀,轉身走回門內,迅速消失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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