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珠兒與她並肩靠著,控訴起青衣的罪狀來,「他的好,只屬于特定的人,小姐,你是沒見過他殺人的樣子,還有,平日里對誰說話都是冷冰冰的,一個字可以說完的話,他絕不多說第二個字,還有啊……」
那晚珠兒跟她聊了很久,碧落隱約感覺到,珠兒眼底始終藏著一抹哀傷,雖然笑著,但眼楮卻時不時的在一個地方停住,呆呆的失神許久。
唐明軒給的期限並不多,只有兩天,如果說第一天她還有猶豫,那麼之後發生的一件事,讓她徹底下定決心。因為那天,金凌霜又來了,而且帶了一臉的得意。
「臣妾見過殿下!」金凌霜和林宛兒一進入大帳,便恭恭敬敬的行禮,一掃前幾天的囂張跋扈,而金凌霜似乎連那天受的傷也好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你又來做什麼?」軒轅玨正在審視軍事圖,見著她們,只覺得礙眼。
金凌霜款款的拾裙就坐,「臣妾是來看看殿下,順便想知道,我皇兄的書信送到了沒有?」
軒轅玨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聲音冷得嚇人,「你想用他來牽制我?」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照實情向皇兄稟報而已,況且臣妾也沒有說錯,蘇碧落難道不是晉王的側妃嗎?我想皇兄也只是想提醒殿下,一切應以大局為重,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壞了整盤計劃!」
軒轅玨靜靜的听她說完,黑眸冰冷的注視她許久,直到看得金凌霜差點坐不住了,又轉而勾起一個充滿寒意的笑,「他現在自顧不暇,能不能保住皇位還很難說,你很蠢,而且蠢的無可救藥!」
「你!你胡說!我們北羌一向國泰民安,哪里會有什麼動蕩!軒轅玨,我今天把話撂在這,你留下那個女人,別說我皇兄不同意,就是母後也斷然不能答應,她已經下了懿旨,蘇碧落永世不得進宮為妃,你想娶她,不可能!」金凌霜簡直潑辣得夠可以了,連林宛兒都有些汗顏。
「小姐,我們還要進去嗎?」
帳外,碧落與珠兒兩人,听得真切。
「不必了,我們走吧!」她給軒轅玨造成的煩惱已經夠多了,如果現在進去,只怕金凌霜又得遭殃。她好像留在哪里,都是個麻煩。
軒轅玨開始慶幸自己被蘇碧落那個女人逼得,他學會忍了,要不然現在他已經把金凌霜劈成幾瓣,再順便丟到外面喂狗,同時,他也慶幸自己不,虧得沒踫過她。
「既然母後不用本王回去,那本王就只好留在屬地,自立為王!」這選擇好像也挺不錯的。
「軒轅玨!」金凌霜氣岔了。
「來人啊!送她回去,以後誰再讓她進軍營,軍法處置!」軒轅玨不耐煩的揮手。
一直靜坐不語的林宛兒突然跪到地上,抽抽噎噎的哭道︰「殿下,您干脆將臣妾賜死吧,與其活著被人恥笑,還不如一死了之!」
金凌霜冷笑著附和道︰「她說的沒錯,成親這麼久了,我們居然還是處子之身,請問太子殿下,你讓我們如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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