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唐明軒尷尬了,這趕人走,還得負責任,他豈不是冤大頭了?
「唐公子,奴家只是在這里稍坐片刻,為公子撫琴一曲,不會打擾到公子的!」
「呃……」既然已經這樣了,唐明軒就算再不情願,也不好說什麼,「那好吧,姑娘請坐!」
「謝公子!」
楚憐憐的婢女替她拉開椅子,又對那隨從吩咐道︰「麻煩這位小哥讓小二再添一副用具!」
「哦好,我馬上去!」
琴聲款款,繞梁于耳,委婉動听。
楚憐憐的琴技的確不俗,就連听慣了各色名家的唐明軒,也不得不贊服。
不過,彈琴之外,楚憐憐一雙眼兒,可一直盯在唐明軒身上,恨不得將他也化做一江春水似的。
久而久之,唐明軒也覺得不自在起來。
碧落隱在窗簾後,朝錦蒼投去一個壞壞的眼神,一邊攤開手心,將手心里的紅色粉末朝里面吹過去。
錦蒼無奈的搖搖頭,真不明白,這樣玩有意思嗎?
隨著那陣風的到來,唐明軒漸漸發現自己不能動了,起初還以為是酒喝多了,不過再一檢查之下,發現全身居然都不能動,只有一雙眼楮和頭腦,是清醒的。
他身邊的隨從跟他的情況也差不多,都只能干瞪眼。
一曲奏罷,楚憐憐放下琴,笑道︰「唐公子是覺得奴家的琴彈得不好嗎?」
唐明軒哀嚎,他倒是想說,可也要能說才行啊!
見他不語,楚憐憐以為他真是這麼想的,小臉更是慘淡一片,「奴家自小在群芳院長大,不像大家閨秀,出生名家,有師傅教導,既然琴聲打動不了公子,那奴家只好借花獻佛,敬公子一杯!」她是做花魁的,喝酒自然也不含糊。不過,一杯下肚之後,她見唐明軒依舊坐著不動,臉色只能是越來越難看了,「唐公子,連這點面子都不能奴家嗎?」乘著無人注意,她朝身後的婢女打了個手勢,讓她將站得跟木頭人似的隨從,帶了出去,順便還關上門。
唐明軒急得直冒汗,這女人該不會想非禮他吧?
「唐公子,奴家再敬你一杯!」楚憐憐將自己杯中的酒倒滿,站起身,端著酒杯,走到唐明軒面前,見他仍是不動,便大方的坐到了他腿上,「來……」
酒杯逼到嘴邊,他不得不喝。
「呵呵,既然唐公子喝下奴家的酒,那為何又不說話呢?」楚憐憐放下酒杯,湊到他耳邊,身子還不時的亂動,看樣子,是想讓他酒後亂性,坐懷而亂呢!
唐明軒緊咬著牙根,暗罵這該死的,要不就讓他徹底暈過去,也好過在這里做活死人。
「唐公子……其實憐兒對您傾慕很久了,憐兒不要什麼名份,只求能服侍公子一夜,也不罔我為公子守身如玉至今!」女人一旦沒了清白之身,也就等于沒了本錢,哪怕長得再漂亮,別人也只當你是賤貨而已。所以楚憐憐當然要用她的處子身份,換一票大的,而唐明軒自然就好最佳目標,即有錢,又有相貌,只有給了他才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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