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威脅我?哼!」唐玲不怕她,但對小白有些發 ,「我要告訴軒轅哥哥,你要毀我容貌,你真惡毒!」
唐玲似乎對自己過于高看,所以當軒轅亦簫沖過來,扇了她一巴掌之後,她顯然愣住了,「你,你打我?」
「把她帶下去!」軒轅亦簫不耐煩的揮手。
「不要!軒轅哥哥,你居然為了一個丑八怪打我?你忘了,她是怎麼對你,你忘了我是……」
終因唐玲太吵,那些人忍不住敲暈了她,讓人送下了山。
軒轅亦簫因著唐玲的話,有些愧疚,「落兒,對不起,我……」其實他不知道她也會在這,所以才讓唐玲跟著了,誰又能想到會鬧到這步田地。
不過,對這些話,她已經無所謂。
皮囊不過也是一副面具而已,如果在意,它便重要,若是不在意,它不過就是一副面具罷了。
雲瑟若有所思的撓撓頭,不解道︰「你們的事情真復雜,搞不懂了!」
軒轅亦簫眼神一冷,「你是南蕃的太子?上官雲燁?」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也只有碧落表示出了驚訝而已,其實只有她一個不知道而已。
雲瑟笑道︰「好眼力,不愧是當年的晉王,想來,你也只見過我一次,卻記得這麼清楚,佩服!」
其實那連一眼都算不上,要說見過,還得從選妃那日說起,當日雲瑟混在胡真子的身邊,掩人耳目進了玄武殿,還易了容。
但只憑一個眼神,軒轅亦簫得得知他的身份,原因無他。
只因那晚,胡真子的坐姿很不平常,似是有些局促,對其他人神色冷淡,卻唯獨對他,抱著一種敬畏的距離。
南蕃的太子,一向不與他國人來往,行蹤也極為低調,幾乎沒什麼人知道他整天在干嘛,不過之前有消息說,他似乎離開南蕃一陣子,卻不知去向。
他一向喜歡易容,若不是眼神未變,就連碧落未必一眼將他認出。
如今連她都不敢肯定,他今日是不是又易了容,因為與以前比起來,稚氣仍在,卻少了份輕浮,多了些沉穩。加上與生俱來的貴族風範,不得不說,如今的他,已大有不同,連名字都不同了。
碧落茫然笑道︰「原來這里的人,都喜歡用假面示人,連你都不例外,上官雲燁!」
「蘇姐姐,你不是也一直以假面示人嗎?再說了,與你比起來,我還遜色的很!」
他說的似乎令有所指。
「你這什麼意思?」
上官雲燁微笑道︰「什麼意思,蘇姐姐自然懂的,我南蕃別的沒有,唯獨巫術一類的技法可謂傳承已久,不至于連姐姐真實的地方都不出來!」他又道︰「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南笑北,笑來笑去,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此番對聯,可不是這里的人,能做得出來的!」他意在言外。
碧落心下一驚,難道他看出來了?
一別幾日,他已不再是那個一臉天真,看似無害的少年。碧落忽然覺得身邊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換句話說,他們一直都是不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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