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大家都將視線落在了林盛夏的臉上,那個驕傲而又冷靜的女人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很是值得大家的期待。♀
反觀林盛夏,卻更像是旁若無人般的淺笑著,她這人有一個優點,除了必要的情況之外,明面上又不會讓你太難看,留三分殘面,日後好相見的道理在林盛夏的身上發揮的淋灕盡致。
顧澤愷鋒銳的眉心略微蹙起,雖然林盛夏剛才說的話是調侃的口吻,可還是讓蘇暖出了丑。
蘇暖沒死的這個消息在心里翻騰醞釀著情緒,此時他的心底亂糟糟的,說不出來的復雜。
「顧太太,說話不要太難听了
顧澤愷冷若冰霜的語調低沉的響起在幾個人的四周,雖然恰到好處的沒有讓旁邊的人听到,但還是讓蘇暖委屈的神色被欣喜替換。
顧澤愷的出聲就像是奠定了他所站的隊伍,林盛夏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冷靜的表情努力的維持著,心底卻努力的沉澱著被排除在外的情緒。
她的性子本就是冷靜的,做不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吵大鬧的事情。
所以此時,林盛夏只是用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楮安靜的落在顧澤愷的臉上,與之相互對視著,隨後將薄涼的手心從他的手背上移開。
蘇暖嘴角含著溫柔的笑容,在水晶燈光芒四射的璀璨下,更為明顯的映入到林盛夏的眼底。
「蘇小姐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吧,難怪這麼不懂得規矩,不過不要緊,以後再參加相信你不會再有這種對別人丈夫性-騷擾的機會
時間落了有。林盛夏冰冷的話音再度響起,跟剛才還算是暗里諷刺相比,這次卻足以算是明面上都不給面子了。
眾人紛紛用著揣測的眸光看著他們這兩對男女,一樣的男俊女俏,一樣的身份重要,可此時元牧陽的女伴卻對顧澤愷投懷送抱,這到底算是什麼事兒啊?
在旁人看來,不論男女到底是誰先主動,都會將主動的那一方自動劃分為女性。15530561
若是豪門巨子苦追灰姑娘,那就會被說成灰姑娘恬不知恥的勾引了富家少爺,或許大抵就是這樣的情形吧。
蘇暖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顧澤愷,好像對自己剛才的情不自禁有了些後悔,那張好看的臉上遍布著驚慌與失落,融匯成一種令男人打心眼里疼寵的情緒。
而此時站在二樓的唐淮南見此情形卻只是陰霾著雙眸,大掌不自覺的收緊起來。
「疼!」姜橘生忍不住的痛呼出聲,如果說之前的疼痛她還能夠忍耐的話,那麼此時唐淮南的力度幾乎要將她的手骨給揉碎了。
唐淮南驚醒,這才回想起身旁還有一個人,松開掌心。
只見姜橘生原本雪白的手腕間早已經是淤青一片,她原本就是敏感肌膚,稍微一用力都會留下痕跡。
「抱歉,將你扯了進來唐淮南的聲音算不上多麼的好听,剛才在電話中他是被蘇暖氣的失去理智了,隨便抓了個女人便說出了訂婚的話來,現如今想起來,有些後悔!
姜橘生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見二樓的方向顧弘文嘴角帶著公式化的笑容來到了兩個人的身旁。
「淮南你什麼時候和市長千金認識的,剛才我和姜市長在下面听著嚇了一跳!」
顧弘文的話暗示意味明顯到了極致,唐淮南的臉色明顯一變,用著不可置信的眸光看向姜橘生。
她是市長千金?
「剛才——」唐淮南剛想要跟顧弘文解釋什麼,可顧弘文一個警告的眼神遞了過來。
顧弘文怎麼可能不知道唐淮南想要說些什麼,從蘇暖與元家那小子一起進來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可姜橘生是市長最寶貝的千金,在這麼多政商界名流的面前唐淮南將話說出去了,還有可能一個個的解釋是誤會嗎?
就算是顧家丟得起這個人,人家姜市長那里也絕對不好解釋!
更何況現在是市場開發最重要的時期,能夠與市長家里聯姻顧家也絕對不會吃虧的,更何況姜市長家背後有著幾代紅色背景,甚至能夠和十大開國元-勛扯上關系,如果淮南取了姜市長的千金,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那蘇暖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配得上他們顧家最寶貝的孫子!
若是五年前人沒就沒了,可偏偏那丫頭大難不死五年後又想要禍害他們顧家,自己作為一家之長是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姜小姐,你放心,今晚淮南太草率了,訂婚儀式我們另外在挑個時間舉行你看如何?」
顧弘文親切的轉過頭去看著姜橘生,沒有注意到她不著痕跡將淤青的手腕藏到背後的動作。
跟樓上的波濤暗涌相比,樓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華爾茲舞曲的隱約響起,宴會型樂隊到時間便開始演奏了起來,除了顧澤愷林盛夏蘇暖元牧陽四個人之外,其他的賓客都已經開始翩翩起舞。
或許是察覺到這邊的情況不對,別人跳舞的時候都會刻意的避開四個人所佔的位置,以免受殃及池魚的罪。
「林小姐,你不會介意我和澤愷跳個舞吧?」
蘇暖怯生生的開口,臉上可笑的巴掌痕跡若隱若現,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哪里還有當日在醫院時面對著林盛夏的半分?
林盛夏危險的眯起了眼眸,她安靜的沒有說話,足足的沉默了有十幾秒的時間。
她本身就有足夠的氣勢,此時看起來周身的線條更為冷然。
「她不會介意的顧澤愷冷冷的插嘴,他看的出來或許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林盛夏與蘇暖早已經見過面,否則現如今蘇暖看著她的表情不會那麼的惶恐。
林盛夏心口一凝,眼睜睜的看著顧澤愷牽起了蘇暖柔若無骨的手指。
「我當然不會介意!」突然,她開了口。
顧澤愷的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看著她的臉,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深色的襯衫將他俊美的臉映襯的更為陰暗。
「元牧陽,既然我丈夫搶走了你的舞伴,那麼我就代替你的女伴來和你跳支舞如何?」
林盛夏說完這話,強勢的將手指伸到了元牧陽的面前,她的動作沒有一絲的猶豫,一氣呵成!
顧澤愷的大掌猛然收緊,粗糲的骨節在皮肉之下看的分明,甚至泛起了白。
元牧陽幽深的瞳孔安靜的看著林盛夏的臉,驕傲倔強不服輸,她的性格是那麼的強勢,就算是被丈夫與前情人排斥在外面,卻依舊能夠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勢下幫自己找回面子。
這樣的女人無疑是精彩的,更何況,是他求而不得的!
溫熱的大掌緩緩的抬起來將林盛夏冰涼的手心裹在里面,仔仔細細的用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背,像是要溫暖她冰涼的溫度般。
在外貌上,元牧陽的確不敵顧澤愷的俊美,或許在整個市都無法找到任何一個男人足以媲美顧澤愷,可元牧陽卻帶給人另外的一種感覺。
如果說顧澤愷如罌-粟般的令人上癮,那麼元牧陽就如同薄荷似的令人傾心。
「求之不得!」元牧陽的聲音在林盛夏的耳邊響起,末了還用眼角瞥了一眼顧澤愷。
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可越是這樣,元牧陽的心里就越是開心。
最近的一批軍火生意元牧陽的貨遭受到了一批不明境-外武-裝人士的攻擊,眼看交易的時間到了,他勉強的湊了一批順帶用著貨款的百分之二十賠償給了人家。
元牧陽也因為這單生意損失了近千萬!
他直覺,幕後的策劃者便是顧澤愷。
兩對男女分別的滑入到了舞池中,一切在明面上看起來是那般的和諧。
可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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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體機械似的在跳舞,可林盛夏的心思很明顯並不在這上面。
在被踩了第六次之後,就算是元牧陽想要假裝不知道也沒辦法了,只見那張俊逸的臉龐上露出苦笑,薄薄的唇終于張開。
「可是你自己要找我當舞伴了,難道你其實是想要報復我帶蘇暖來?」
元牧陽的眉頭一挑,表情看起來好不可憐。
這男人竟然在裝無辜?林盛夏听到他的聲音回過神來,恰好看到了元牧陽的表情,心里一陣的覺得怪異。
「你怎麼會與蘇暖在一起?」如果說整晚最令林盛夏感覺到驚訝的,或許就是蘇暖與元牧陽一同出現的場景,就連唐淮南的訂婚消息都沒有令她這般的震驚。
「你猜?」元牧陽的回答卻是似是而非的兩個字。
舞曲悠揚,林盛夏的眼神卻又不自覺的看向顧澤愷與蘇暖,卻恰好與顧澤愷飄來的冷冽視線相對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似乎對林盛夏與元牧陽跳舞這件事情很不滿。
不滿?他有什麼資格不滿?
此時顧澤愷懷中摟著的可是他最心心念念的女人,他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臉面不顧及自己的尊嚴,那麼自己憑什麼還要在意他的感受?
當著顧澤愷的面,林盛夏越發的貼近元牧陽高大的身軀,姣美的小臉露出了一抹撼動人心的甜美笑容。
那是林盛夏從未表露出的另外一面,不僅是顧澤愷愣了,就連一直注視著兩個人互動的元牧陽也愣了。
腳底的舞步露了一次,林盛夏的腳再度狠狠的踩了上來。
第七次!
不過這次卻是自己自找的,元牧陽心里苦笑。
在工作中的林盛夏不論是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別說是笑了,就連面無表情之外的變化都很少有,她就像是個鐵打的人,吃苦受累都是她一個人來完成。
相比較之下,顧澤愷就輕松了許多。
在愷夏,大家心知肚明,顧澤愷想要上班就上班不想要上班將工作推給林盛夏就離開,這種詭異的相處模式一年兩年大家還會議論下,可四年五年之後在大家看來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剛才元牧陽看到的笑,卻有著足以融化冰川的溫暖和煦,似是一股暖流盈盈落下,流淌進四肢百骸之中,甚至有股隱隱的熱源涌入小月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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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沒踫女人了?元牧陽嘲笑著自己,竟然因為林盛夏的一個笑就差點硬了!
手指無意識的沿著林盛夏的脊背向上移動了兩分,林盛夏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想要隔開元牧陽的踫觸。
「你太瘦了卻听到元牧陽似是而非的一句感嘆,動作一怔。
原本腦後固定住發絲的夾子卻就在一動一怔中滑落,柔順的黑發在腦後自然的披散開來,像是一朵黑色的大花舒展開。
松軟的發絲垂落在元牧陽的手背上,絲滑柔順的騷-動著他的心。
如果說林盛夏與元牧陽這邊還算是和諧,那麼顧澤愷與蘇暖那邊卻只能用沉默來形容。
蘇暖原本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的,一抬起頭來卻意識到顧澤愷的眼神壓根就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全部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在了林盛夏那邊。
他大掌溫熱的肌膚還緊貼著自己的腰肢,心思卻不在自己的身上,這比漠視她更加的令蘇暖無法接受!
她知道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畢竟兩個人曾經那麼濃烈的愛過,為何現如今顧澤愷卻只將視線落在林盛夏的身上?
蘇暖不甘心,她非常的不甘心!
林盛夏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顧澤愷銳利的眼神像是要將自己撕了般,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
那個男人輕攬著蘇暖的腰肢,兩個人看起來貼的極為靠近,蘇暖嘴角的笑刺痛了她的眼。
突然,林盛夏敏感的嗅到了疑似汽油的味道,她只當是自己的錯覺。
「澤愷,難道你不好奇這五年我是怎麼過的嗎?」蘇暖輕聲的開口,將顧澤愷拉回到現實里來,深邃鷹隼般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神情復雜。
「為什麼五年都不來找我!」
如果五年前,她真的沒死,為什麼不出現?難道她不知道當年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嗎?
「我害怕,我害怕林盛夏又會對我出手,將我送走!我想要讓自己變的更堅強一些回來面對你!」
蘇暖將頭靠在顧澤愷左心房的位置,听著他有力的心跳,緩聲開口。
「她不會!」蘇暖只听到顧澤愷低醇如美酒的聲音再度響起,說出來的話卻令她瞳孔不自覺的收縮了下。
「你變了!」如果是五年前的他,絕對不會這樣說的!
顧澤愷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直覺告訴自己林盛夏的確不會那麼做,自然而然的他便月兌口而出了那句話。
涔薄的唇張開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一縷黑煙卻從二樓顧弘文書房的方向傳來。
起初樓下舞池的人還只當是干冰制造出來的效果,可當煙霧越來越黑的時候,就連水晶燈都開始閃閃爍爍起來,眾人才猛然間驚醒好似不是制造效果這麼簡單!
「失火了!」不知道是誰先喊出這一聲來的,淒厲尖銳,令人心頭一顫。
原本還高高興興參加宴會的人听到這一嗓子,慌張的向著門口跑去,一時之間偌大的大廳被人-流給擠滿,佣人在跑賓客在跑就連樂隊的人都在跑,此時的這些人哪里還有商場官場上的威風,只為了自己逃命毫不顧忌旁人的情況。
顧澤愷將蘇暖緊緊的摟入懷中,不讓人流的涌動傷害到她,眼神還在混亂的人群里搜尋著林盛夏的身影。
直到確定她被元牧陽緊抓著手腕扯了出去,這才放心下來。
火勢蔓延的很快,木質的雕花圍欄是最先受到損害的,上好的木料被火的燻燒染成了黑色,電很快便停了,緊急應急設備啟動,四周的應急燈大亮。
燒焦的味道難聞極了,顧澤愷將蘇暖護送到門口,銳利的視線落在人群中,似乎沒有見到顧弘文的影子。
單手扯過逃命的佣人,顧澤愷的表情駭人,生生的嚇到了對方。
「我爺爺在哪里?」他的聲音低沉,蘇暖驚魂未定,只是怔怔的望著他。
「書——書房,在書房——」佣人哆哆嗦嗦的,也不敢跑,只是這樣的說著。
顧澤愷大駭,顧弘文竟然在書房里還沒出來?
二話沒說他扔下蘇暖再度的向著火場內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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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是被元牧陽硬生生拽出來的,她原本一直想要沖到顧澤愷那邊,確定他的安慰,可元牧陽卻死死的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在自己的身旁!
直到跑出別墅,人群里這才發出驚駭的哭聲,眾人癱坐在草坪上,看著整棟別墅里冒出了黑煙,霹靂啪噠的聲響不時從別墅里冒出來。
怎麼會突然失火?林盛夏猛然間想起之前鼻息聞到的汽油味,難道那不是自己的錯覺?
眼尖的看到站在人群當中的蘇暖,幾乎是一眼林盛夏便找到了她,顧澤愷呢?顧澤愷為什麼沒有在她的身邊?
三步並作兩步的向著蘇暖的方向跑去,林盛夏一張雪白的小臉已經被煙燻的發烏,縴細的手指快速的擒住還沒有從驚魂中回過神來的蘇暖,對方啊的發出一聲驚叫。
「顧澤愷呢?他為什麼沒跟你一起出來?」林盛夏廢話不多說,直接奔入主題。
蘇暖睜著驚駭的眼楮看著林盛夏,手指指了指還在燃燒著的別墅。
林盛夏只覺得心里咯 一下,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燃起!
「顧爺爺——里面——他——進去了!」蘇暖因為害怕而有些語無倫次,元牧陽此時已經走到了林盛夏的身旁。
「把你的西裝月兌下來給我!」林盛夏卻是听懂了蘇暖語無倫次的對話,只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靜的看著元牧陽,沉聲說著。
「不行!我不能夠讓你冒險!」單單一句話,元牧陽就已經听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麼!
林盛夏也不嗦,眼明手快的從一旁的男人身上扒下她的西裝外套,套在自己身上,隨後向著噴泉跑去,因為供電系統斷路,噴泉也不噴水了,好在下面還有之前涌動出來的。
跳入噴泉里將身上的衣服全然的打濕,林盛夏快速的沖出來向著火場里沖去。
顧澤愷不能夠有事,他絕對不能夠有事!
這是此時這個女人心里唯一的念頭!
元牧陽眼睜睜的看著林盛夏這些動作一氣呵成,隨後頭也不回的沖入到到火場內。
林盛夏,你到底是怎樣的愛著顧澤愷呢?13av。
回應這個男人的,卻只有一陣陣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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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剛一沖入到別墅內便感覺到一股灼熱的烈火撲面而來,她身上撲了水的衣服很快便被火苗給烘干。
嬌女敕的皮膚被熱氣烘的一陣陣疼,她只能半蹲著身子向前艱難的移動著,滾滾黑煙聚攏在上面,連帶著有毒物質,相較于上面林盛夏現在還勉強能夠呼吸。
用力的將捂在口鼻處的衣服摁死,還沒有找到顧澤愷之前她絕對不能夠失去意識!
「顧澤愷,你不能有事!」潮濕衣袖下的唇微張,帶著即將失去的害怕。
火光中,林盛夏的眼楮明亮,堅定的神采涌動在里面。
里啪啦的燃燒聲響在耳旁,她心里清楚,自己和顧澤愷就算是有一個人出事,剩下的那個人都還能夠照顧糖糖,可若是兩個人都出事了,糖糖便成為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如果自己還算是理智的話,應該盡快的抽身離開火場。
可是,林盛夏卻依舊一步步的向著二樓的方向沖去,被火燒掉一半的樓梯危險極了,林盛夏卻像是個大無畏的勇士橫沖直撞。
平日里,林盛夏的理智一向是橫架于感情之上的,可是今日——
她卻徹徹底底的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關心則亂!
顧澤愷,你到底在哪里?
林盛夏快速的踩在殘留下的樓梯上,外面的人在向里面噴水,可就算是如此也沒辦法抑制火場內的火勢。
林盛夏只听到熊熊燃燒著的房子里面 里啪啦的巨響聲越來越大,心里猛然間一突,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著上面。
作為裝飾用的橫木早已經被火燒得搖搖欲墜,此時終于承受不住的向下開始墜落——
林盛夏,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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