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納蘭雪央) 驚蟄•351 人生苦短,知足常樂(6000字)

作者 ︰ 納蘭雪央

兩個人全身都是濕漉漉的,頭發還都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因著是下雨天,後河周圍沒有人影出沒。

林盛夏細細的吮-吸著顧澤愷的舌尖,或許是天氣太冷唇邊還時不時的溢出白色的霧氣,冰涼的唇瓣相互依偎著,偶爾還帶著寒意的顫抖。

失而復得的喜悅漸漸席卷了顧澤愷的全身,他的呼吸越發沉重起來,有力大掌胡亂的沿著林盛夏削瘦的背部摩挲著,懷里的柔軟與淡淡的香味均令他瀕臨失去理智的邊沿。

就連林盛夏羞赧的想要退出也被他強勢的拒絕,反客為主的薄唇慢慢碾壓著她甜美的味道,長舌靈巧的滑入微張的檀口與她的柔軟糾纏在一起,寒氣混雜著煙草的味道迎面而來。

顧澤愷吻的深沉,手臂肌肉也越發的收緊,賁起的結實肌理貼合著她柔軟而顫抖著的嬌軀,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髓當中似的。

熾熱的吻帶著與生俱來的佔有,情深意濃到讓林盛夏無力承受他的激烈,他的霸道,甚至是他的患得患失。

直到她真的感覺肺部的空氣快要被他榨干的瞬間,顧澤愷這才真正的放開了林盛夏,飽滿寬闊的額頭抵靠著她的眉心。

薄唇吞吐的熱氣與冷空氣踫撞形成白霧,如此普通的物理現象此時卻平添了幾分曖昧,更何況還摻雜了女人甜美而又急促的喘息聲。

「有沒有事兒?有沒有覺得那里疼?」直到現在顧澤愷全身的肌肉都還是緊繃著的,眼神和語調在確定林盛夏真的沒事之後陡然間變得凶惡了幾分,刀刻般的俊容也迅速的陰沉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知道後河的水有多深嗎?就算是我在這里你有一點閃失覺得我能夠承受的了嗎?」林盛夏只覺得自己耳道內嗡嗡作響,什麼叫做秋後算賬她是徹底的明白了。

這個男人前一刻還能夠跟她熱情纏綿的擁吻,後一刻卻已經開始數落起她剛才的沖動,還怕她跑了似的大掌緊緊扣著她的手臂。

「顧澤愷,我故意的!」林盛夏只覺得濕噠噠的衣服黏在身上,冷風吹過帶起一陣涼意,淡色的唇瓣因為受冷已經泛白,不過她的表情卻很愉悅,好像完成了很重要的事。

「廢話!難不成還是我推你下去的嗎?」顧澤愷眼神犀利的凝視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剛才把她救起來那個瞬間,他的五髒六腑都被恐懼侵襲。

要是自己反應慢了點怎麼辦?要是自己沒有抓牢她怎麼辦?種種可能性在顧澤愷的心中盤根交錯,弄得他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這個女人,卻又……舍不得!

個全頭還相。「我都說了我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當初你不也是用這一招嚇唬我的嗎?」

跟顧澤愷的凶惡相比,林盛夏素顏的小臉細美動人,有水珠沿著她的發梢落下,她甚至還唇角勾笑的抬手幫他將墨黑頭發內的水草給捏了出來,顧澤愷隨著她擺弄頭發,表情不算太好看。

聞言,顧澤愷冷硬的臉部線條一怔,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林盛夏說的到底是哪件事!(霜降051你神經病啊章節內容)

眼底越發的幽深起來,似乎有些惴惴不安于顧太太的舊事重提,如果說剛才他還有資格凶神惡煞的,那麼現如今的他更像是在等待審判的罪犯,等待著他的女人宣判他的刑期。

「當時你不是也打了我一巴掌了嗎?」談起舊事,顧澤愷尷尬的勾了勾唇,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而林盛夏將他不自在的表情全然收入眼底。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記得!」感覺到林盛夏許久的沉默,顧澤愷隨後又開口。

林盛夏輕聲的笑了笑,縴細的手指還來回撥弄著他額前墨黑的發,輕撫著他英挺的俊眉。

「有關于你的事情,我有哪件不記得?」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在有交集的男人,卻陰差陽錯的成了自己的丈夫,曾經她的患得患失與小心翼翼,這個男人又能讀懂多少?

顧澤愷 黑的眼瞳安靜的凝視著她的臉,有長長細細的柳條隨風輕刷在兩人身旁,此時兩人與那年似乎並無什麼不同,又或許還是有些不同的。

那年的顧澤愷冷酷無情,從不將林盛夏放在眼里心里,可現如今這個男人生命里所有的縫隙都填滿了一個叫林盛夏的女人,他學會了尊重妥協理解與包容。

「我以前對你那麼不好,你也都還記得?」顧澤愷唇角抿的很緊,眸色越發的深沉起來,神情里透著幾分令人難以捉模的陰郁落寞。

林盛夏聞言手中動作一頓,偏側著頭看著他的側臉,素白縴細的手指隨後沿著他英挺的俊眉向下,劃過他高蜓的鼻骨,凹陷的人中,直至涔薄的唇線,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意,雲淡風輕的笑。

「忘了,都想不起來了!」曾經的傷痛,現如今再回想起來,竟如同恍如隔世般,時光……真的是治愈傷口的一劑良藥。

顧澤愷盯著她姣美臉龐良久,或許是因為已經漸漸從她眼角眉梢讀懂了她的用意,半天沒說話。

林盛夏與他相互對視著,細女敕的指月復輾轉又落在他刺刺的下巴處,因為這兩日並未刻意的去打理儀容,顧澤愷湛清的胡渣硬硬的刺得她手指發紅。

「我救過你一次,今r你也救了我一次,顧先生,我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林盛夏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睫毛極長,她甚至能夠看清楚顧澤愷 黑眼底越發濃墨重彩的深度,越來越重,越來越重,重到……就連他自己都負荷不了的程度。

倏然的,林盛夏覺得自己被顧澤愷結實的手臂迅猛的擁入到懷中,緊緊的像是要將她直接印到他的胸腔當中。

顧澤愷就那樣的將臉埋入到她的發梢間,也一並將酸脹的眼眶隱藏起來,他的大掌緊扣在她的後腦,他的顧太太說他們扯平了,他跟她做的相比,這些都算是什麼?可她竟然說他們扯平了!

短暫的錯愕之後,林盛夏也伸出自己的手來擱在他的後背處,沿著他突起的脊背骨緩緩撫模著。

他們之間的那些過往,該遺忘的就要選擇遺忘了,該釋懷的也要選擇釋懷了,她同他還有小黃豆,往後的日子還有很長,既然自己想開了,她也不希望顧澤愷再有任何的包袱。

人生如此苦短,知足才能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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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南部普羅旺斯

糖糖的小臉被大太陽曬的紅撲撲的,她蹲在寸草不生甚至稱得上蕭條的花園里,費力的用嬌女敕手指扒扯著地上的干草,小嘴不滿的嘟起,還帶著水潤的光澤。

而五官精致的少年被個頭小小的糖糖連拉帶拽來到這里,日光充足的午後,艷陽當頭曬得人暈眩感十足。

他安靜的屹立在她的身旁,日光將他的身影無限的拉長,在糖糖埋頭認真的功夫,少年移動著自己的身體,令影子能夠罩在糖糖的身上,幫她遮住普照的烈陽。

一切似乎都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唯獨只有少年美瓷般的額頭被什麼砸的通紅,雖然被額前細碎的發給遮擋住,卻還是讓糖糖氣得鼓起了腮幫,猛地抬起頭來瞪著少年,後者唇角勾起完美的笑容。

熾熱的烈陽在他的頭頂映出光暈,雖然天氣很熱,但是跟糖糖的汗流浹背相比他體溫卻低到沒有冒出一滴汗水,原本英俊的混血臉龐沒什麼血色,可經過太陽一照,反倒健康了許多。

糖糖之所以會生氣起因就在于剛才所發生的一件事情。

她從大嬸那出來耽誤了些時間,待到剛一跑到陰森別墅前,從未敞開過的雕花鐵門竟意外的打開了,而少年就倚靠著門口似在等待著許久沒來的糖糖。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新鮮的關系,當地附近的幼童紛紛跑來圍住少年,見到他一動不動的倚靠著門邊,有些調皮的稚童撿起地上的石子便扔向他。

糖糖見此情形趕忙跑過去呲牙咧嘴的將對方那幾個普羅旺斯當地的小孩給趕跑,可就算是如此待到看見少年時他的額頭也已經受了傷!

少年見糖糖瞪了他好半天,最後所幸一坐在了地上,有些無奈的雙手合十拍了拍手掌,管家听到聲音穩步的端著托盤走了過來,而托盤上早就放了杯加了冰塊的檸檬水,琥珀色的液體里冰塊起起伏伏著,里面還有青色的檸檬片,散發著令人口齒生津的香氣,就算還沒喝到也可以憑著想象體會到那種酸酸甜甜的滋味。

糖糖卻依舊很生氣,別人欺負她的朋友就是不可以,她就是不高興!

更何況他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讓人欺負他,這樣的想著糖糖更是氣沖沖的鼓起了兩邊的腮幫。

將手中剛拔出來的干草狠狠的扔到少年潔白的襯衫上,立刻便留下了髒污的痕跡。

管家有些擔憂的望著少年,他知道他的潔癖有多嚴重,而少年卻像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只是從他的手里接過草帽蓋在五歲的糖糖頭頂,那紅撲撲的小臉就像是紅隻果般惹人憐愛。

少年效仿著糖糖席地而坐,白色襯衫被風吹得鼓鼓的,領口處露出削瘦的鎖骨,泥土將他的黑色休閑褲弄髒,少年修長冰涼的手指緩緩的壓在糖糖的手背上,就著這樣的姿勢將她的手給抬起來。

落到額頭上的紅腫處,表情淡漠平靜,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空氣里有淡淡的檸檬香氣涌動著,糖糖黑亮的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草帽下的臉白女敕而又漂亮,扁著嘴看著他。

突然的,糖糖欺身靠近少年,女乃香味的好聞氣息令後者瞳孔有些渙散,卻見那櫻桃小口濕漉漉的,沖著那紅腫處呼呼的吹著氣,他是她在這里唯一的朋友,所以她不喜歡他受欺負!

少年好看的唇部弧線微微的勾起,讓五歲的糖糖坐在他大腿上,仔細的將她蓬蓬裙上面沾染著的枯萎干草都拿掉,抬手端起盛有冰塊的檸檬水遞到糖糖的手中,細細的吸管漂浮在琥珀色的液體里,冰涼的手指劃過她汗濕的額頭,仔細的幫她擦拭著汗水。

「少爺,我們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不告訴她嗎?」管家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糖糖听不懂只能茫然的看著少年,嘴里還咬著吸管喝著酸酸甜甜的檸檬蜂蜜水。

見他也在看著自己,糖糖的櫻桃小口松開吸管將玻璃杯遞到少年的唇邊,還以為是他也想喝飲料!

少年沉默將糖糖用過的吸管含入口中,酸甜的檸檬水就這樣涌入到他的唇齒間,卻帶著苦澀的味道,再過不久他就要離開普羅旺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度的見到她。

或許一年,或許兩年,又或許十年二十年?

少年不是第一次面臨分別,可沒有哪一次能夠跟這一次相提並論。

糖糖安靜的坐在他身邊,微風涌動,她並不知道身旁的少年在想些什麼,只是滿足的喝著冰檸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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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是被顧澤愷背回去的,她單手環繞在他脖頸處,另只手打著紅油傘,兩條細細的小腿在顧澤愷的身邊晃蕩著。

原本之前用紅花油按摩過的腳踝因著剛才太過不計後果的動作又再度腫脹了些許,他們兩個人從後河往回走了多長時間,顧澤愷就碎碎念了多長時間,到最後逼得林盛夏索性用手捂住了他涔薄的唇。

被她氣到了無奈,顧澤愷順勢借著這個動作在她手指心里咬了口,惹得林盛夏頻頻輕笑出聲。

這樣的顧澤愷對于林盛夏來說其實算是陌生的,她認識的顧澤愷,翻手雲覆手雨的掌控著市的經濟命脈,想要得到的生意瞄準機會便不會再給對手施展拳腳的機會,從來都是一副冷睿的模樣。

他何曾給旁人看過這樣生活化的一面?心里這樣的想著,林盛夏忍不住的將臉埋入到他的肩窩當中,任由紅油傘將風雨阻隔在外面。

回到古宅的時候,老佣人已經開始生火做起了飯,廚房門口的木欄上還掛著大塊的臘肉,在听到人聲的時候,老佣人習慣性的抬起頭來,恰好看到林盛夏被顧澤愷背上樓的模樣。

布滿皺紋的嘴角緩緩勾起笑意,隨後又往灶膛了扔了把木柴,將那火燒得更旺。

或許是怕背著林盛夏進房間的瞬間會踫到她的腦袋,顧澤愷刻意的彎下了自己的腰,直到順利的進到房間將林盛夏放到床沿時,這才松懈下來。

顧澤愷 黑的眼楮就這樣很直接而又沉默的注視著林盛夏的臉,眸光似有暗示的味道劃過,蘊藏著火熱的情緒。

「不行,等下就要吃飯了夫妻這麼多年,林盛夏怎麼可能不明白他在暗示著什麼,不過現在恰好快到吃飯的時間,她可不想要到一半被尷尬的打斷。

「那它難受怎麼辦?」精壯的月復部線條繃得緊緊的,他的動作並不急促,只是引著她的手來到褲前的隆起處,這調-情的動作讓面無表情的顧澤愷做起來多少惹紅了她的臉。

更何況手心里堅硬的物事洶涌熾燙,再加上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令林盛夏不自覺的一抓,溫熱的手指與那絲絨般的觸感相接觸的瞬間,顧澤愷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目光灼灼。

「難受就忍著,實在不行自己弄出來!」林盛夏抽回自己的手,笑臉盈盈的看向他,自然沒錯過他英挺眉梢的失望。

不過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妥協,更何況顧澤愷做一次又不是十幾分鐘就能夠解決的事情,她可不想要到時候尷尬。

顧澤愷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轉身向著門外走去,倒是林盛夏有些吃不準他的意思了,這是……生氣了?

「小氣的男人……」林盛夏雙手撐在木質的床沿邊上,嘴里忍不住的嘟囔著,多年的陰霾在心頭釋懷過後,她總覺得全身都輕輕松松的。

很快,原本那個她以為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男人手里卻拿著什麼走了進來,唇邊被白色的剃須泡沫所佔滿,遠處看來竟像是個白胡子老公公似的,惹得林盛夏著實想笑。

來到林盛夏的面前,顧澤愷自動的抬高了下巴,將手里老式的剃須刀遞給她,另只手中還拿了塊干淨的毛巾。

林盛夏自動讓出身邊一半的位置讓他坐下來,隨後怕弄髒床鋪將毛巾鋪開在兩人的腿上。

因著上次在醫院已經有了經驗,這次她的動作流利了許多,短硬的胡渣隨著剃須刀的油走被刮斷,有細微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

顧澤愷的眼楮一直都沒從她的臉上移開,手指也不老實的竄入到她領口處,粗糲的指月復掀起一陣的漣漪,他甚至過分的用食指與拇指捏住了她胸口的紅豆,隨著他的撩撥,原本柔軟的部分硬實發燙。13av。

林盛夏下意識的挺直了腰,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手指略微的顫抖,一道血口赫然出現在男人下巴處,和白色的剃須泡沫匯到一起,瞬間染成了淡粉色。

「讓你不老實,都流血……」

林盛夏話還沒說完,顧澤愷的臉倏然在眼前放大,柔軟細膩的剃須泡沫沾染到她的臉上,欲-望來的急促而又洶涌,他強迫林盛夏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薄唇在她唇齒間流連忘返。

老舊木質的大床禁不住兩人這樣的蹂-躪,發出再清晰不過吱呦吱呦的聲響,有些許的泡沫沿著唇縫處滲進口腔內,咸澀略苦的味道就像是此時的顧澤愷,霸道的佔據著她舌尖的味蕾。

林盛夏突然悶哼一聲,被顧澤愷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滯,眼角帶出了些許的水漬,他結實的肌理紋路貼合著她的,像是座火爐,灼燙著她的肌膚。

「剛才我跟阿姨說,我們會晚些在下去,飯做好了讓她先吃!」沙啞低沉的嗓音重如磐石的砸在她心頭,林盛夏驀然的睜大了眼楮,原來剛才顧澤愷壓根是故意的?

「你這麼說阿姨肯定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林盛夏著實不好意思了起來,再加上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響,手指略顯無力的抓緊著男人胸前薄薄的襯衫布料。

顧澤愷聞言忍不住的輕笑著,下巴處被刮傷的痕跡早已經不再流血,薄唇湊到她小巧的耳垂處,親昵的咬了咬。

「你以為我不說阿姨就猜不到了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腳利索的將兩人身上的阻礙全部剝除,兩人冰涼的肌膚相互貼合的瞬間,顧澤愷滿足的從喉嚨里發出低沉的聲響。

他先是用毛巾將林盛夏臉上沾染到的剃須泡沫擦得干淨,隨後又在自己臉上抹了兩把,胡渣大部分已經被剃干淨,冷峻的面容再度出現在林盛夏的眼前。

「你之前說住一晚再回去,不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林盛夏縴細的手指交叉在他脖頸後面,兩個人的呼吸聲音很契合也很貼近,一如兩個人的身體相互拼湊在一起的程度。

「當時雖然沒有,但現在有了!」顧澤愷深沉的眸光緊緊地鎖定住她的臉,他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林盛夏頓時就睜大了眼楮,還來不及發出聲音,這個男人已經狂肆的沖入到她的身體里面,像是要填補她整個人生似的強悍,叫她頓時就在他光-果的後背處抓出了幾道血痕。

「明天我們回去後,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同我一起對不對?」大汗淋灕間,林盛夏隱約听到顧澤愷的聲音響起在她耳旁。

那張舊照片重新出現在他眼前似乎預示著暴風雨來襲前的寧靜,而真正的暴風雨是什麼,就連顧澤愷都不得而知。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扁舟,顛簸著,雖然沒有開口,但細細的手指卻伸了過去與顧澤愷的十指緊扣在一起……

回應她的,是更為迅猛的攻勢……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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