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在預料之中又來得有些突然,李木不自覺地一雙大手摟著張洋的小蠻腰,雙唇觸踫的一剎那,他覺得有些滾燙,不只是張洋的朱唇,就連她的身上都是火一樣的滾燙。
此時,李木腦海里一片空白,如果這時再推開張洋,那特麼的就不是男人!管那麼多呢,愛咋咋地吧,就出特麼的一次軌又能怎麼樣呢?
他就試圖配合著張洋的激烈,但此時他在張洋面前卻顯得是那麼的小兒科,想想自己還真有好多年沒有和人kiss了,和妻子有過嗎?肯定是有,不過那也只是婚前。
慌亂中,李木的一雙大手一劃拉,卻將張洋披在身上的浴巾弄開了,隨著浴巾的滑落,李木雙手觸及之處柔軟而且絲滑。正像一個巧克力廣告詞中說的那樣︰此刻,正絲滑……
嘴上沒停,張洋的手也沒閑著,她一顆顆地解著李木的襯衫扣子,解完扣子,她又把手滑向了他的腰帶,可就在腰帶解開的一剎那,確切地說,是在她把手伸進去的一剎那,李木渾身一哆嗦,一下子就把張洋的手給按住了。
兩個人的臉分開了,張洋嬌喘著,吐氣如蘭。
李木也看著眼前火團一樣的張洋,一點點地,他把手松開了。
得到了暗示,張洋大膽地把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一下子就伸了進去。
這回,輪到李木了,他突然覺得臉有些發燙,如果此時照鏡子,那一定會看到臉是紅的,就像是沒踫過女人的處男。可不能讓她看出來,咋說咱也是過來人嘛!想到這兒,李木順勢主動把嘴迎了上去,雙手也摟得更緊了。
而此時的張洋,像一頭母獅,又像是一只小鹿,瘋狂而不失嬌弱,激烈而不盲目,她那只伸進去的手根本就沒閑著,弄得李木有種要火山爆發的感覺。
恍忽中,李木輕輕地推開張洋,眨了下眼楮說道︰「我還沒刷牙呢!」其實,他本來是想說「我還沒洗澡呢」,但覺得那樣有些太直接了,就說了這句。
意猶未盡的張洋嬌喘連連,小聲說了一句︰「真是大呀……」
李木一听,趕緊把她那只手硬生生地給拽了出來,然後轉身就進了洗手間。
他打開水龍頭,雙手捧著水就往臉上撩,又抹了一把後,他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是特麼的狼狽呀,襯衫敞開著,露出滿是塊塊的肌肉,再看下面,褲帶已經被解開了,褲子敞著口,簡直就是劍拔弩張啊!
不行,必須得降降火,剛才自己那句話雖然說得不太是時候,也有些殘忍,但他可不想出糗,畢竟大熱天地一天沒洗澡了,著什麼急呢!再說,也確實得冷卻一下子了,要不然還真說不定會沾火就著呢。
他把襯衫月兌下來扔到一邊,又三下兩下把褲子甩到一旁,再看鏡子里的自己,我了個去!真特麼的丟人哪!
他往鏡子上撥了一把水,就趕緊把那最後的一點偽裝褪了下去,然後,鑽進浴室內打開水龍頭這個沖啊,也不管水是熱還是涼。
而他卻沒想到,自己剛才那一句話打斷了正在進行時的激情,卻更加勾起了另一個人的yu望!而且比繼續進行還要更加強烈。
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女人,最怕的就是這個。就像那只狐狸,越是夠不到架上的葡萄,就越是迫切地想吃到。
李木哪懂這個呀,自己畢竟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嘛!自己婚後那點經驗早已經就飯吃了,或者說,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經驗,充其量了只能算是曾經經歷過,知道什麼是女人而已。
他正沖著水呢,卻突然听到身後傳來個聲音︰「木瓜……我幫你洗呀……」
他回頭一看,天哪,全完了,自己特麼的徹底走光了!
就見張洋靜靜地站在浴室門口,嫵媚的神情,嬌柔的目光,還有,那寸絲半縷皆無的嬌軀……
李木嗖的一下子就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吱唔著︰「你……你怎麼進來了?」
見他窘迫的樣子,張洋呵呵地笑個不停,用手一指說道︰「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有啥怕看的?你這樣好像是我要欺負你似的!呵呵!」
李木也被自己下意識的舉動弄得十分尷尬,但他清楚,自己今天真是破例了,怎麼說也是頭一次在陌生女人面前暴露啊。
他還想說什麼,卻見張洋邁步就進了還在淋著水的浴室,伸出雙手一攬就迎面抱住了李木。
嘩嘩的水流從頭上沖到兩個人的身上,不僅沒有澆滅那股熱烈之火,卻反而愈燃愈烈,就像被人在星星之火上淋了一桶汽油一樣。
李木徹底懵了。他哪見過這陣勢呀!
他張著雙臂,不知該是抱還是該做什麼,就覺得胸前被兩個東西挺著,軟綿綿而且富有彈性。而自己那不爭氣的東西此時就像好久沒吃飯的小狗見了骨頭,或是受了驚嚇的蟒蛇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洞府一樣,竟然蠢蠢欲動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太過于出丑,李木稍稍往後弓了子,卻不料張洋竟然貼得更緊了。
此時,李木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他也不管什麼牙刷沒刷了,低頭就貼住了張洋的櫻桃小口。
這時,李木想起了小時候學過的一篇課文《海燕》,他在心里罵了一句︰特麼的就讓暴風雨來得猛些再猛烈些吧!
是的,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山雨欲來風滿樓了,而是暴風雨切切實實地來了,而且十分猛烈。
兩個人互相纏繞著,就像兩棵青藤在雨中享受著上天賜予的甘霖。
人都說,夫妻好比藤和樹,不是樹纏藤,就是藤纏樹。男人是樹,女人是藤,越纏樹越挺拔,越纏越分不開;但如果女人是樹,男人是藤,再纏也沒什麼用,纏到最後,樹還是那棵樹,而藤卻已不是藤,即使是,卻也是已經纏上了旁邊另一棵樹的會被人斷去的藤。
李木就是那根藤,纏了七年之後,只剩他自己在原地打著繞繞,還有,那已經掉落到了地上的半截藤枝。望著高高在上的樹,他這根藤一直在想,恐怕自己再也纏不到樹上了,難道就這樣等著在地上枯死嗎?
而此時,他和她這兩根藤就像是找到了可依附的樹一樣,如膠似漆地纏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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