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獵艷高手 67、樟宜,今夜請將我遺忘

作者 ︰ 刀劍笑

此時的李木,就如一只饑渴的獅子,當卸去了最後的偽裝,借著月色,他在那玉體旁輕輕地躺下,又側過身子,一只手支著頭,另一只手在玉體上游移,從脖頸開始,輕輕地撫模,肌膚柔滑,所到之處,如無骨的軟體動物,特別是那兩座高聳的山峰,他輕輕地握著,掌心里,盡溫柔。

蘭朵一聲嬌喘,扭了一子,一只手就撫上了李木的前胸,從胸大肌,到月復肌,李木就覺得像是有個小蟲在周身游走,癢癢的,卻舒服無比。

他的手順著兩山之間的峽谷,緩緩地往下移動,走過綠野平疇,再往下,就是茂密的花叢了。可他卻並沒有直接撫上花叢,而是圍著它輕輕輕輕地移動,用三個指頭,滑過,又滑回,指尖還不經意地時而觸踫一下那兩片薄翼,每一次觸踫,蘭朵都渾身一哆嗦,腿不自然地弓一下卻又放開,再放開,直至放到最大限度。

而蘭朵的那只手也沒閑著,她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輕撫著李木那結實得已經成塊的肌肉,就像是在撫模她的玩偶。當再一次從上到下的時候,那只如小兔子般的玉手卻緩緩地移動,直接就到了草叢中那孤零零樹立的枝干,並且一下子就握在了手里。

李木哼了一聲,腰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自己那只手也抽了回來想要去制止,但隨即,他就放棄了。如果不是夜,他一定會看到蘭朵嬌羞的面容和期待的眼神。

此時的李木,腦海里還是朵朵。他在搜腸刮肚地想著,朵朵是不是也曾經這樣輕撫過自己?但從頭想到尾,他都沒有想出一次半次來。

月色下的蘭朵,渾身燥熱。李木知道,這是蘭朵,而不是朵朵。但就因為她的名字里有個「朵」字,憑添了幾分好感。其實,就在他剛才月兌衣服的時候還在想呢,是不是該這樣在異國他鄉短暫的停留中,與這個美女空姐發生點什麼。發生與不發生,都有理由,但最沒有理由的,就是該發生的時候選擇放棄,就像上次的許曼。

有時他也想,自己是不是有點裝啊!哪有這樣的?不是玩人嘛?但他不後悔。每一種選擇,都有存在的合理性。就像現在,不發生,會有遺憾,是蘭朵的遺憾,而自己會不會,說不準;發生了,也沒什麼可後悔,心相悅,情相吸,肌膚相親別墨跡。

但對于許曼,李木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作為男人,他有他的原則。那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而且,他在內心深處還有他的打算,難道真的只做一個打工的?即便是將來干出了成績,提了職,加了薪,那也只是一個高級打工仔,就像顧桐。而他,想做自己,想通過自己的努力,闖出一片天地來。

然而,打拼又是何其難啊!除了要有客戶、有資源、有機遇外,更重要的,還要有一群支持並追隨自己的伙伴。比如許曼,比如顧桐,甚至李斯也可以算了個,盡管他是個娘娘腔,但業務沒的說。

正是基于這樣深層次的想法,在與許曼溫存的那一瞬間,李木選擇了嘎然而止,盡管他也知道這樣做有些對不起她,但他只能這樣。一個人,當你不能對某個人某件事負責任的時候,不做,恰是一種負責任的表現,既是對她,也是對自己,更是對未來。

但此時不同,蘭花一小朵的空姐蘭朵,異國邂逅,情緣所至,草,可以不吃,但花香,卻不可以不聞。況且,剛才進門時那位守門女工的話還縈繞在耳邊,就算多他李木一個又何妨?

李木的手在蘭朵的身上游走著,盡管胡思亂想了一通,但他實在是不想找什麼理由,找啥理由都是借口,是逃避責任的借口。就像歌中唱的那樣︰「別再計算代價,愛了就愛了……結果別去管他,愛了就愛了,別再自我懲罰,做了就做了……」

是呀,做了就做了,有什麼了不起?

李木手往下滑,在蘭朵的嚶嚶嬌喘中,越過平滑的小月復,再往下,在她分開的兩腿內側,游走、輕觸,再游走、再輕觸,弄得蘭朵雙腿曲動著,扭動著,嘴里卻發出了一聲緊似一聲的。

終于,她忍不住了,輕聲說了句︰「你……你好壞……啊!」

她正說著呢,李木卻一下子就把那只手完完全全地摁在了花叢上,指尖所在,溪水潺潺,溫泉般濕熱柔滑……

蘭朵頓時就「啊」了一聲,她那只玉手也離開了李木的腿間,一下子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朱唇輕啟,櫻桃小口迎了上來,喉嚨里還發出「嗯嗯」的祈求之聲。

李木伏去,雙唇所觸,滾燙至極。他知道,此時的蘭朵正是箭在弦上,千鈞一發;或是燃點已明,稍稍助推一下就會燃起熊熊大火。

他熟練地將唇印了上去,叨住她的柔舌,輕輕地吸吮,繼而,又將自己的舌伸出,如蟒蛇出洞,在她的櫻口內攪動著。而那只手,也已伸出兩指,順著涓涓細流,指肚在洞邊輕輕地蠕動。

蘭朵哼了一聲,雙腿卻緊緊地夾住了那只不安份的手。夾一下,又松開;再一次,又一次……李木知道,此時,進攻,是給她最好的禮物!

就像春天的土地期待耕牛,久屯的士兵期待戰斗,秋天的荒坡期待野火,破繭的蠶寶期待陣痛……沉寂了一冬天的土地不犁了無生氣,哪怕種下草籽也好;屯久了的士兵不經戰事不足以為兵,哪怕來了敵人戰死也好;秋天的荒草不燒就不能與過去告別,哪怕燒光了所有的保持了一夏的蔥蘢,只為那又一季的春風吹又生……

李木左腿輕抬,身子微移,那只手挪開,拄著床,整個身體懸停了在蘭朵的玉體上方,輕輕,輕輕地,他慢慢伏下,當他那結實的身軀輕觸到蘭朵柔若無骨的肌膚時,蘭朵又是一聲嬌喘,呼吸仿佛瞬間提速,滾燙的身體仿佛填柴助燃了一樣,愈發地火熱。

李木的雙手,還在蘭朵的身體兩側,拄著床,他是怕壓壞了這嬌小的花朵。香,是需要憐的;玉,也是需要惜的。而花朵,更是需要澆灌的。

那就澆吧,讓她更嫵媚;澆吧,讓她更嬌艷;澆吧,那是一朵干涸了很久的花兒,澆了,她就會開放,而且開得更加艷麗多姿……

他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蛇,已然在洞口待命。

有些事,真的是沒法解釋,為什麼蛇總是與男根聯系在一起?周公解夢上也說,未婚女子要是夢見蛇,那一定是潛意識里的一種渴望,對男人的渴望。而在五行概念中,蛇屬巳,有火相。這就對了,蛇,主火。此時的蛇,能夠引燃身體的熊熊大火,包括李木,也包括蘭朵。

讓已經燃燒的情火來得更猛烈些吧!

李木輕輕地伏下,身體慢慢地往上蠕動,剛剛那麼一點點,下面隱密之處才剛剛觸到,但李木就覺得一股熱浪襲來,他再一用力時,就听蘭朵「啊」地大叫了一聲……

隨著蘭朵這一聲叫,李木覺得似有什麼阻隔了他前進的道路,但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劍已出鞘不能不拔。他想,或許是她緊張所致吧,而自己,有責任引領她去尋找去攀登那個高峰,在波濤洶涌的海上追風。

不前進,沒有理由。

任你千軍橫戟至,卻怎阻我越馬百萬兵!

隨著李木的一個沖刺,他就覺得城門已破,再無阻隔。而蘭朵,卻又是啊了一聲,接著,她輕啟櫻口,餃住了李木的肩頭。

……

一個時辰過後,風停雨住。

李木躺在蘭朵的身旁,還是手支著頭,看著月光下還在嬌喘的蘭朵,他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輕聲道︰「我快到時間了,得趕飛機

蘭朵側過身,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停頓了一下,「嗯」了一聲。

李木起身下床,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就重新回到房間,打開燈,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一一地穿在身上。再看床上,蘭朵身上半蓋著一條航空薄毯,手托香腮,正凝望著他。

「我……走了李木遲疑著說了一句。

蘭朵沒有吭聲。李木彎腰拾起行者箱,抽出拉桿,轉身朝門口走去。

身後,似乎動了一下,緊接著,有兩只手穿過李木的腰際,緊緊地抱住了他。

李木靜靜地站著,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扶住蘭朵的肩。

「我真的得走了,趕飛機……」

蘭朵還是抱著,許久,她緩緩地松開手,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李木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轉身又走。可是,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不經意間,眼楮的余光掃過床上,他看見,在白色的床單上,隱約可見,點點落紅。他的心為之一振!想起剛才的阻隔,莫非……他不敢想下去了。不管怎樣,作為男人,能負責任,但給不了承諾。

當飛往巴厘島的航班起飛時,望著窗外漸行漸遠的樟宜機場,李木心里默念︰樟宜,今夜,請將我遺忘;蘭朵,明天,不要把我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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