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午夜。地點︰一個單身漢家里。確切位置︰床上。事件︰壓床運動。方式︰男女混合雙打……
這是一間並不算大的房間,不過一桌一椅一床而已,床也不大,是那種僅能容納一人的單床。這就是一個單身漢的房間。但此時,屋里卻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張床也不再孤單,因為兩個人在上面,一上一下。
且听聲音吧,是床的聲音︰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如果這張床會說話,那它一定會叫出聲來的︰求求你們吧,地上比較結實,我要受不鳥了!
但它即使是會說話,它的叫聲也沒什麼用,因為,此時床上那女孩兒的聲音已經肆無忌憚,而且,她更受不了了……
就見她一只手十指緊扣著身上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抓著床單擰巴著,頭往上挺,腳往下蹬,腰也伸直了,而臉上全是燦爛,是那種女人高-潮時特有的無法形容無法描述甚至學都學不上來的燦爛。
再听聲音,除了床被擠壓的吱嘎聲外,全是這女孩兒的聲音,而且已經遠遠蓋過了床的聲音︰「啊!啊!啊!該死的你弄疼我了……疼也不要停!快!快!不行了——天哪!」
連叫-床聲都這麼搞怪的,還能有誰?當然是許曼。而讓她平生第一次直沖雲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杜峰。
那麼,杜峰和許曼兩個人怎麼會跑到床上去了呢?而且還不顧疲勞地做起了深夜俯臥撐呢?
當時,在酒吧里,那個醉鬼倉皇而逃後,可能是因為驚嚇,或者是因為酒的原因吧,許曼一下子就倒在了杜峰懷里。杜峰扶著許曼,一面安排人把剛才弄的地方收拾好,一面就出了酒吧,打算直接打車送她回家。因為他剛才一口氣喝了那麼多白酒,已經感覺頭有些暈了,他是怕到時候送不了許曼又會挨罵。
可是,等他打著了車,往後排座上一坐,許曼卻迷個澄地說︰「杜峰,你還真……是個爺們!」說完,眼楮一閉,頭往杜峰肩上一靠,就要睡。
杜峰一面讓司機開車一面叫著許曼,他是想問問她家在哪,可哪叫得醒啊!許曼嘴里含含糊糊地也說不清楚。沒辦法,他想了想,只好讓司機開向了自己家的方向。
直到他好不容易把許曼弄上樓放到床上,許曼也沒醒。看著床上的許曼,臉色因酒的滋潤而桃紅粉潤,胸-脯起起伏伏,領口處白花花誘人。杜峰就覺得血往上涌,加上酒勁已經來了,他感覺周身燥熱,就爽了衣服沖進洗手間,打算沖個澡清醒一下。
可就當他打開噴頭沖水的時候,衛生間門卻開了,許曼閉目合眼地走了進來,而且,什麼都沒穿。嚇得杜峰頓時就愣在了那里,兩只手還捂著。
他瞪著眼楮看著許曼,心說,姑女乃女乃,你這是要搞哪樣?
就見許曼進來就直接站到了噴頭下,嚇得杜峰往後退了好幾步。隨著水淋到許曼頭上和身上,杜峰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頂自己的手,而且他捂是捂不住了,那東西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嚇得他就要往外跑。
這時,就听許曼說︰「噫?姐們,你往那邊去一下……」
杜峰一听,完了,許曼把這當成浴池了!
見她根本沒清楚,杜峰就躡手躡腳地準備往外走,可他當邁兩步就听許曼說道︰「喂,搓澡的是吧?給我搓搓背!」
杜峰一听,腦袋嗡的一下子,瞬間一片空白。他想了下,為了不讓許曼搞清楚狀況,他只能充當一回搓澡工了。于是,他就站到許曼的身後,拿了條毛巾就在許曼背上搓了起來。
可是,杜峰這個難受啊。眼前,就在眼前,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玉-體佇立,白晰的肌膚水露淋灕,而且,他是站在身後的,搓澡也不能站太遠哪,但站近了,搓時下面的東西就一定會觸踫到,他只能弓著腰,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離許曼遠點,生怕自己那已經樹立的東西踫到她,那東西面對的位置可想而知啊!
許曼稍稍彎了彎腰,嘴里說道︰「上面,你怎麼不搓肩下邊呀!」
杜峰心說,我敢嗎我!搓上面距離就會拉近,那萬一要是踫到了怎麼辦?但他就怕許曼突然轉過頭來,沒辦法,只好伸手往她肩膀下邊搓去,可就在這時,腳下一滑,他下意識地扶住了許曼的腰,頓時就愣住了。因為,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而下面,也已經挨在了一起。杜峰分明能感覺到什麼。
此時的杜峰,心里矛盾極了。如果換了別人,他會毫不猶豫地把螺釘對準螺母,然後會毫不客氣地進入!因為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啊?誰受了這個呀!
但杜峰卻不能,因為面前的是自己心愛的人,在她不清醒或者不情願的時候做這事,那還叫男人?
可是,此時,他就是不想做恐怕也不行了。因為,許曼彎著腰,花-心的位置正好與杜峰支起來的物件在一個水平線上,剛才杜峰腳下這麼一滑,彼此已經對在了一起,而且杜峰已經明顯感覺到進入了那麼一點點,其實也就是那麼一點點,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已經受不了了。不僅是他,此時的許曼也已經愣住了。
此時的她,在心里暗罵著︰「沒用的東西!都這樣了咋還愣著呢?」
原來,她根本就沒糊涂。
剛才,她進來準備沖澡的時候,還真是稀里糊涂的,直到杜峰在身後搓澡時,她彎下腰,不經意間在面對的鏡子里看見了。她當時就是一愣,頓時緊張起來,臉也早已紅得不行了。但又不能說明,那得多尷尬呀!
她就打算裝糊涂,反正自己喝酒了,明天就不承認。她想是這麼想啊,但是心里卻已經起了變化。
女人,是需要滋潤的。尤其是許曼這種久旱的女人。
許曼一瞬間就想起了那晚與李木的纏綿,她心想,這個杜峰人不錯,剛才的舉動足以證明是條漢子。而李木呢,自己這一趟巴厘島去得算是徹底灰心了,他身邊的女人太多太多,所以今晚才傷心地用酒來麻醉。
其實她也早就明白杜峰的心,只不過是自己放不下李木而已。就是此時,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也想不了太多了,因為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馬上就要發生了,容不得她多想。她只在想,該死的杜峰,該不會也像李木一樣中途退場吧?
許曼一動不動地僵持著,杜峰一動不動地站立著,兩個人身體中間早已經連接,雖然只是一點點。
見杜峰還愣著,許曼氣得咬了咬牙,腰往後一用勁——這時,不是她叫,而是杜峰叫出聲來!因為他的螺釘已經進去了一半!
他雙手還扶著許曼的腰呢,眼楮瞪得大大的,腦袋里一片空白。他心想,此時,如果再猶豫,那就是裝了!裝什麼裝?管不了那麼多了,看樣子此時的許曼比自己強烈呀,那就進吧!
想到這兒,杜峰把毛巾一扔,雙手扶好了許曼的腰,自己腰上一用勁,隨著許曼的一聲嬌-哼,他就長驅直入了!
一進入,杜峰就再也不想這個那個了,面前是自己喜愛的人,加上酒精的作用,那根螺絲釘早已是堅-硬無比了!他沖殺著,一下比一下用力,直撞得許曼身體亂顫,叫聲連連。
正在這時,就听許曼說道︰「杜峰你不能輕點嗎?好深哪……」
杜峰一下子就愣住了。心想,這姑女乃女乃也沒糊涂啊?
螺母與螺釘是要配套的,人也一樣。對的時間,對的遇見,對的配合,自然會生發一場對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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