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個月前,被追殺以來,林宇從來沒睡過這麼安穩的覺,這一夜睡的又香又甜,一夜無夢,一直睡到了第二天ri正午時分。
當他睜開眼時,只感覺時候不早了,看了看外面,太陽已升到了天正中間。
怎麼一覺睡到了正午時分了?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再這樣下去,父親的血海深仇何時才能得報?不能松懈了,林宇對自己暗暗說道。
林宇急急爬起床,胡亂的梳洗一番,便飛快的向著廚房走去,他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林宇在廚房找了些吃的,也不管熱冷,胡亂地往肚中塞著。
趙睿這時走了進來,微笑著看自己這個外孫,開口說道︰「宇兒呀,你這哪還有一點大家公子的模樣?是不是你這幾個月都沒吃過飽飯了?這麼冷的天氣,應該吩咐廚房做些飯菜才對,小心這樣把你肚子吃壞了
林宇一邊住嘴里塞著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外公放心好了,吃不壞的,再說我現在也是練功夫的人了趙睿有些驚訝,這個外孫雖說很少見面,但他也知道林宇不喜歡掄槍舞棒,倒是喜歡舞文弄墨。看來這段時間讓這孩子也轉變了不少呀。
趙睿一時興趣大增,說道︰「你都學了什麼功夫?和誰學的?」
林宇一邊嘴里嚼著東西一邊說道︰「和秦爺爺學的,秦爺爺的功夫那可是極厲害的,那天……」
趙睿打斷了林宇的話︰「哪個秦爺爺,可是救了你和你娘的那位秦爺爺?」
林宇點了點頭,吞下了嘴里的飯菜︰「外公?難道你認識秦爺爺?」趙睿想起女兒給自己提起的秦前輩,腦中思索著,到底是哪一位姓秦的前輩救了自己的女兒和外孫?林宇的話打斷了趙睿。
趙睿對著林宇說道︰「你父親的血海深仇,我自會為你報的,哼,天狼寨,我倒是想稱稱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我趙睿的女婿不是他們這群烏合之眾想殺就殺的,此事豈能就此善罷干休!」說完,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林宇深深地看著外公,一時忘記了往嘴里塞東西。
趙睿回過頭來對著林宇微笑著說道︰「宇兒呀,我知道你從小就不喜歡習武,要是不喜歡,現在就放下不學了吧,等過完年我找昔年的軍中好友借些軍隊過來,將天狼寨的那群士雞瓦狗連根拔起,一個不留
林宇怯怯的看著趙睿說道︰「可我想要自己報仇
趙睿轉過身來,看著林宇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林宇挺起自己的小胸堂,直視著趙睿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林宇不願借外公之手,他們樣殺死我爹的,又是怎麼yu將我母子二人趕盡殺絕的,我絕不會忘。血債血償,我要親眼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死在我的劍下林宇眼中閃著猙獰的光芒,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說完之後,緊緊地握著小拳頭。
趙睿深深的看了林宇一眼,眼中滿是欣慰,說道︰「我趙家男兒理應如此,等你報仇之時,如需要幫助,只管向外公開口,我必全力相助不知不覺中,趙睿已經將林宇看成成年人,對他說話的態度也少了此寵溺,而多了些——尊重。
趙睿對著林宇說道︰「宇兒,你吃飽了自己去玩吧,不要跑出府外去了。外公還有些事,明ri我帶你去練武場。我先走了
林宇說道︰「我知道了,外公
林宇吃完飯走出廚房外,按著記憶中的方向,向著趙家的練武場走去,已經是下午時分,時間不是很早了,今ri看來也去練武場也活動不了多久手腳了。
林宇走進練武場,趙家的練武場雖說在室內,但必竟趙家一門都是軍旅出身,而且家中家丁大多也都是兵丁,所以趙睿也是以軍中方法治家。
趙睿不只是自己的武藝沒有放下,而且每隔幾ri,家中家丁也會在此訓練,所以練武場中刀槍棍棒,十八般武器樣樣皆有。
時間在林宇舞槍弄棒中不知不覺的過去,轉眼間就到了晚飯時分,林宇只感覺自己根本沒有盡興,練武場外便有一名丫環叫道︰「老爺、夫人和小姐在飯廳中等著小公子一起用飯
林宇應了一聲︰「知道了放下手中長劍,擦了擦臉上汗水,在那丫壞的帶領下向著飯廳走去。
吃過晚飯後,林宇又去練武場練了一會功夫才回房間。或許是今天起來的太晚了,林宇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他想起了自己的爹,想起了張叔,然後又想起了秦家父女,之後想起秦老頭講過的仙師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他又想起了自己那次莫名其妙的復活,據趙茹和秦家父女三人的說話,他那時氣息全無,身體冰冷,毫無生機,顯然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像。那自己所去的那個叫做玄天頂的神秘地方到底又是哪里?還有里面那個讓自己繼承衣缽的神秘人又是誰?而且自己在那里還明明的能夠感覺到一切?那又是怎麼回事?
林宇腦中想著那些事情想,手卻不知覺的模到了掛在胸前的玉墜。林宇猛然一震,自從自己小時候外公把這個玉墜掛在自己脖子上之後,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連他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的想法,難道說,自己那次之所以能夠復活,全是因為這塊玉墜?
林宇把胸前的玉墜拿到眼前,仔細的端詳。
只見這塊玉墜在燈光下圓潤透亮,閃現著溫和的光澤,樣式古樸,手感溫潤,並不顯眼,只是看來很有些年代罷了。玉墜之上並非像常見到的玉飾那樣雕龍刻鳳,而在玉墜的周圍雕刻著一些,似字非字,似符號非符號的奇怪東西,玉墜的中間部位卻空空如也。
他將那塊玉墜對著燈光仔細的看著,發現了一絲絲的不同,在玉墜的最中心位置,似乎有一個小點,在慢慢的轉動,當他集中注意力仔細看去時,那玉墜內卻什麼也看不到。
總之,那種感覺很奇怪,說看清了又好像看不清,說看不清吧,又似乎看的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