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高照,大路上面一列馬隊前進著。出了一輛馬車,馬車外的護衛都是清一色的服裝,只有一個人與他們不同。
那人穿的普普通通,臉上也是憨厚可掬的樣,但是,這里人沒有一個敢小看他的。別說是整個護衛隊,就算是馬車里的小姐和鐘家的長老,也對他很是客氣。
這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實力。具體實力他們不清楚,但是他們知道孫悟空幫助四長老鐘天虎殺了虎目和尹天哲。至少也應該有地武七級了,地武七級,他們四長老也是地武七級。
整個雪龍城內,地武七級以上的都沒有多少個,自然是受到他們敬重了。也因為有了這樣的一個高手的幫忙,他們這一路更加安全無憂了,所有人的心情都不錯。
有些人心情好的時候,也同樣會有些人心情不好。孫悟空他們從容離開,就留下了一地的尸首。
而這時,這一片地方多了一群人。一些穿著虎皮大衣,一些則是平常的武士服。所有人看著地上躺著的尸體,一下沉浸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因為,他們從為首的兩人身上感受到了無邊的殺氣。
虎王和尹天生,一個虎皮軍的大首領,一個雪龍城尹家的家主,都是地武巔峰的高手。此刻兩人目光呆滯般的看著地上的尸體,特別是看到虎頭、虎目和尹天哲的尸首。
「鐘家,我虎皮軍和你不死不休!」虎王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兄弟。不由的悲從來。以前,兄弟三人一起生活。肝膽相照,卻不想此刻陰陽兩隔,如何讓他不怒?
只是,他完全忘記了,要不是他自己命令兩個兄弟截殺鐘家人怎麼會有今天的事發生。或者他根本不會去考慮,在他眼里自己殺人就是殺了,別人要殺自己的人,就是找死。
尹天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和尹天哲的關系不算多好。但是。一個地武七級的高手就這樣沒了,家族的力量就等于銳減了不少。他這個做家主的自然面上無光了。
「該死的鐘家,以後鐘家人過我們的地盤都給我殺了。」虎王憤怒歸憤怒,卻沒有因此失去理智,他想要報仇,只是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他的實力也不夠報仇的,既然直的不行。他就來曲的。
虎王將自己的兩個兄弟的尸體收了起來,帶著人離開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和尹天生說話的意思。
都是因為他們找上自己,自己才答應和他合作的。但是,合作之後的結果出乎了他的預料,天品三草不但沒有得到反而死了兩個兄弟,自然對尹家人看不上眼了。
尹家也沒有自討沒趣。在虎王離開後,他也跟著離開了。他要著手對付鐘家了,和虎王不同,他和鐘家是一個等級的。虎王要對付也只能暗地里,他卻可以陰謀陽謀一些用。
……
另一邊。孫悟空跟著鐘家馬隊來到了雪龍城後,就和他們分開了。鐘家人多次挽留。孫悟空還是果斷拒絕了。
他和鐘家也不過是萍水相逢,期間多了一些分故事罷了。孫悟空卻沒有放在心上,模了模臉上憨厚的外表,心里卻是樂開了。
這種扮相陰人可是容易多了。誰又能想到一個憨厚的外表下,藏著一肚壞水的人呢!
新的地方,孫悟空也感受到了和原先地方的不同,就拿一個酒店的伙計都有著靈武級的實力。
要知道,孫家當初最強的也不過就是一個靈武境。在豐州,靈武境還是主體力量,可在雲州靈級實力根本不夠看的。
來到新的地方,自然是先要了解地方的風土人情了,並且他還需要一些雲州的消息。他在雲州除了鐘家人,哪里還有其他認識的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孫悟空選擇了酒樓。
酒樓可是一個三教流聚集的地方,也是信息傳播的地方,在酒樓打探消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好的方法。況且,連續趕了幾天的路,並且天已經黑了,孫悟空也累了準備休息一下。
第二天一早,孫悟空起床到下面吃早飯,就听到身邊的人的談話,一張臉變的難看起來了。
「你們听說了嗎?昨天虎皮軍不知道發了什麼風,屠了兩個村!」
「我也知道死了很多人。誰個听了都氣憤,可誰有能管得了呢?那可是虎皮軍啊!一群土匪,殺人不眨眼。」
「虎皮軍的首領虎王是一個地武巔峰的強者,咱這一片出了幾大家族外,有誰有能力對付他。」
「我好想听說,虎皮軍之所以發瘋,是因為虎王的兩個兄弟,虎皮軍的二首領和三首領都被殺了。虎王暴怒,才殺人泄憤的。」
周圍人的談話落到孫悟空的耳朵里,手的杯都被他無意間捏碎了。特別是听到虎皮軍屠了幾個村,他想到了秋寒。
他和秋寒的認識也是因為他的一次剿匪。他親眼看到了匪徒的殘忍,見到的被屠村的慘狀。想到秋寒對山賊的敵視,又想到虎王泄憤屠村也和自己並不是沒有關系,孫悟空決定除去一個賊窩。
這樣想著,放下了一定金,孫悟空就離開了酒樓。想到之前鐘家人說的虎皮軍大致的所在地,向著城外走了過去。
也就是他剛出城沒多久,就去了被屠的村,想要尋找些虎皮軍的線索。結果到了那里,見到村的慘狀,腦海立時秋寒村的樣,兩者是何其的相似。
雖然是在雲州,可是這樣的村里,大多都是辛勞工作的普通人,武者都沒有幾個,他們怎麼下的去手?
「你們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送那些匪徒將虎皮軍送到地下,為你們為奴。」孫悟空說了一句,拿出了一道黃紙。
他不知道虎皮軍的所在地,只能用一些茅山小術法,仙鶴尋人!
一張黃紙在孫悟空折成了紙鶴,放在一個死者的身上,吸收了一些血氣,讓仙鶴追尋那些殺人凶手。
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