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覺得他的手好燙,燙得好舒服,有那一刻,她甚至想,以前怎麼就不讓他撫模自己,不讓他那手燙自己?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不想再跟他接吻了,就輕輕摟著他,卻沒忘了讓彼此有一段距離,讓他的手還可以在自己身子游走。
她突然發現,陳大剛跟以前不一樣,以前,他總愛使蠻勁,像他打球一樣想把所有的勁都使出來,一把抱住她,仿佛要把她的腰摟斷才心甘,一伸手就狠狠地抓她的胸,恨不得捏爆似的,一點快感也沒有,所以,她才不讓他踫。
像現在這麼溫柔多好,把我的心都攪酥了,我還能有反抗你的力氣嗎?
有那一刻,她甚至想,他的手會不會鑽進衣服里面來,鑽進來的感覺一定會更好。她渴望著,卻又有點兒害怕。最後,她告訴自己,有什麼好害怕的,讓他模又不會模出麻煩事來。
然而,他的手卻滑了下去。
開始還沒意識到什麼,還張開腿讓他的手活動得更自如,突然意識到他想把手鑽進去,才打了一個哆嗦,忙夾住雙腿。
「把手拿出來。」
他很不願意,她就狠狠地拿開了他的手。
「你生氣了?」
「你說呢?」
「我們談戀愛都那麼久了。」
「再久也不行。」
她當然不能說只可以模上面。他又抱住她,故意讓她感覺他有多想多渴望,開始她還想推開他,但感覺那硬硬的地方比他的手還燙,摩擦得又是一陣酥軟,就覺得這樣挺好,也不會弄什麼事兒來。
這時候,她躺在草地上,他壓在好身上,那里不停蠕動,不停摩擦,弄得她差點氣也喘不上來了,整個人缺氧似的迷茫。
「回去了,我要回去了。」嘴里這麼說,卻一點沒有想要回去的意思。
「不要這樣好不好?」嘴里這麼說,卻一點沒有想要拒絕他。
他說︰「我愛你!」
她說︰「我也是。」
他說︰「讓我們真正愛一回吧!」
她說︰「這還不夠嗎?」
他說︰「還不夠。」
她說︰「你不要太過分啊!」
他頂了她一下,她忙伸手模了一下,見還隔著好幾層布,才松了一口氣。然而,他卻抓住她的手,壓在他最硬的地方。她很想把手抽出來,又像沒有力氣。
他說︰「我可以給你,什麼都給你。」
她說︰「我不要。」
他說︰「不要也給你。」
她的手就動起來。他說,好。這樣很好。就也模她,這天,她穿裙子,他的手伸進裙子里,只隔一層薄薄的布。她說,只能這樣了,再不能多了。他說,他很難受。她說,我也難受。他說,就不可以還多一點嗎?她問,你還想要多少?他用行動告訴她,她繃緊了身子,那手徹底伸進去了。
「拿出來,快拿出來。」她咬牙切齒,手卻緊緊抓住他。他突然叫起來,她就感覺手里硬硬的家伙一跳一跳,他人也軟軟地趴在她身上了。
「離我遠點,你離我遠點。」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忙推開他,誰知道那些髒東西會不會弄出麻煩事來?
……
在汪燕公司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以為該分手了,汪燕卻說還要吃夜宵,說她還沒喝夠,還要再喝。張建中說,喝醉了你怎麼回去?她說,喝醉就不回去了,今晚就睡在辦公室。張建中問,你經常這樣嗎?她說,從沒有過。她說,不知為什麼,今晚很想喝酒,很想讓自己醉。幸虧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不然自己在酒吧喝醉回不來就麻煩了,現在反而可以盡情地喝。
酒店對面街有一個大排檔,桌子擺在街邊的樹下。她說,你這人很會扮,讓人有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張建中說,有嗎?我那有什麼可藏的。她說,你的武功就藏得很深。他說,我那是歪打正著,其實,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她說,是裝糊涂吧?他說,是真糊涂!她又說,你的酒量就很深。他說,不行,不行,第一次喝酒就醉了,醉得一塌糊涂,當場就倒在副縣長的懷里了。她問,就是那個想讓你當女婿的副縣長嗎?張建中便不說話了。
汪燕笑了笑,說︰「但是,你的深藏不露都被我一樣樣識破了。」
「隨你怎麼說吧!」
「還有一點,要不要我當場戳穿你?」
張建中無所謂地說︰「你說吧!」
「其實,你一點也不願意當副縣長的女婿,但是,你又希望他提拔你。事實上,他也提拔了你。」
張建中心里跳了一下,問︰「你想怎麼樣吧?」
「你緊張什麼?我能怎麼樣你?難道我還跑到你們那里去,找到那個副縣長告訴他這些?我就是真有那時間,也不會干這種事,我認識那副縣長是誰?我為什麼要害你?」
她要讓他放心,這根本不是她的目的,她想要知道的是,這男人是不是沒有真正談過戀愛?別看他嘴很硬,別看他有時候,很懂得抓住機會,佔了你的便宜還要你感謝他,但她還是感覺到一種青澀。
「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介意副縣長的女兒談過戀愛?」
「應該是每一個男人都會介意吧?」
「未必,只有沒談過戀愛的男人才會像你這麼介意。」
張建中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死要面子不承認。」汪燕笑了起來。
「不談這些,我們不談這些。」
「我一定要談呢?」
「我們喝酒。」
他要跟她踫杯,她把手里的懷收了回來。
「不說清楚不跟你喝。」
張建中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說︰「不喝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我想喝。」
「好了,不B你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張建中太在意了,這是一件很糗的事,「我說的話你怎麼不相信呢?老實告訴你,我跟副縣長的女兒並沒到那個程度,但是,之前,我並不是一個潔身自愛的人。」
「跟你同一個巷子長在的女孩子。」
張建中補充了一句︰「不是她嫁人結婚後。」
「你是她第一個男人?」
「還用說嗎?」
「人家嫁人結婚了,你還繼續跟她鬼混!」汪燕一口把半杯酒喝了,罵了一句,「畜牲!」
「我不想說的,是你自己一定要問的。」張建中很不明白,她為什麼表現出這種狀況,難道香港佬跟你有什麼親戚關系,你替他抱不平?
「你還有資格介意副縣長的女兒嗎?別說你們還沒發展到那個程度,就是發展到了,她嫁給你了,你也是好有好報,惡有惡報!」
她這也太狠了吧?張建中沒想到她是一個這麼狠的女孩子。他想,在這方面,她一定受了很深的傷害,所以才會那麼狠!然而,他又覺得,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受到太深的傷害呢?了不起就是男朋友不識寶,在她艱難的時候跟她分了手。
「我們不說這些了。」她想,差點瞎眼看錯了這個男人,原來他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麼想,她就覺得再呆下去也沒意思了,還吃什麼宵夜,還喝什麼酒?把他喝醉喝糊涂了又怎麼樣?把自己喝醉喝糊涂了又怎麼樣?難道還要他佔你的便宜?這家伙,佔你的便宜也足夠多了,心里還想著他是小處男,想要他加倍償還呢!
她說︰「走了,不吃了。」
張建中說︰「菜還沒上齊呢!」
「你自己吃吧!我回去了。」
說著,她站起來,搖晃了一下,便向停放在對面街的進口車走去,正好有一輛車駛過來,忙剎住車等她橫過街,張建中跑過去拉住她,示意那車開了過去。
「你喝成這樣怎麼開車回去?」
「我沒醉。」
開始還覺得挺清醒的,讓他那麼一氣,酒勁似乎沖了上來,有點站不住了。
「休息一下再走吧!」
汪燕也覺得這種狀況不能駛車,說︰「我回去辦公室休息一下。」
「上我房間吧!」
「你想干什麼?」
「我沒想干什麼?房間不有床嗎?你睡一會再走。」
汪燕撇了他一眼,倒想看看他能把自己怎麼樣?你別以為你能扮豬吃老虎!別的老虎你可以吃,可以假裝不會喝酒,假裝不會武功,但你別想假好心騙我進房間就能對我怎麼樣!
「我不用你扶。」
她扶開他,他果然就不再扶,只是在後面看著她搖搖晃晃走進那酒店。這是一家普遍的酒店,電梯也沒有,到了二樓拐彎處,汪燕好像不行了,扶著樓梯喘氣。
「你沒事吧?」張建中想扶又不敢扶。
「我能有什麼事?哪點酒,我能有什麼事?」
他還是扶著她,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上到三樓。房間離樓梯口不遠,張建中開門的時候,她又裝站不住了,一下子滑坐在地上。張建中似乎不知該把她怎麼辦,手忙腳亂了一陣,最後才橫著把她抱進房間,還算輕地放在床上。其實,汪燕清醒得很,想這小子還挺規矩的,並沒有趁機在她身上亂模,想這小子怎麼也不像那種采花老手啊!
張建中從衛生間扭了一條毛巾出來,見她翻了身趴在床上,腦袋「轟」的一聲,感覺全身的血都往上沖,她的裙子並不長,這會兒,卻撩了起來,兩瓣粉粉的屁屁完全露了出來。他急忙抬起頭,擔心血從鼻孔噴了出來,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她的屁屁應該比阿花還大了一圈,難怪她總穿裙子,或穿那種松寬的褲子。而且,而且,她竟沒有穿內褲兒。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她一直就那麼空著,只是用那不算長的裙子遮蓋而已?
太不可思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