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不可能沒反應,如果,這還沒反應就不是男人了。記得很清楚,那會兒,他伸直雙腿,讓她摩擦得更到位。
呼吸,她的呼吸很強烈,熱熱的氣都噴在他臉上了。不同的是,雙手沒有被捆綁,可以可勁可勁地拿捏胸前那兩團肉。娟姐也兩團肉也夠大的,雖然沒有阿花那麼有彈性。
「等等,等等。」他停住了拿捏,「你張建中怎麼變得那麼壞呢?怎麼盡玩弄有夫之婦呢?玩弄了阿花已經夠混蛋了,現在又玩弄娟姐。她是軍嫂啊!你這是犯罪,十足的犯罪,拖去斃了也罪有應得!她是你姐啊!你怎麼對得起姐夫?以後還怎麼好與姐夫面對面坐在一起喝酒?
「喝酒?好像是喝酒了,好像是跟姐夫喝的,喝那種五十多度的烈酒。醉了,你一定是醉了。可能嗎?你張建中可能醉嗎?只要喝那種高度數的酒,你就會冒汗,只要冒汗,你就不會醉。」
——夢,是夢。絕對是做夢。
——既然是夢,又有什麼可擔心的,跟誰玩耍也一樣!夢是虛幻的,不真實的,隨著夢兒去就是了,誰要出現在你的幻覺里就出現好了。
——既然是夢,為什麼不玩耍得徹底一點,為什麼還隔那麼幾層布?干脆,干脆就玩直接的,干脆就闖進去,一戳到底,管那虛幻的人是誰!
他的手又動起來,又可勁地拿捏,他還繃緊了腿,不僅繃緊,也配合著她的節奏動了起來。
「是這樣嗎?玩真的是這麼動的嗎?你可沒有玩過真的,你其實一點不知道真刀實槍的干應該怎麼弄。管它呢?不就是夢嗎?怎麼弄得爽,就怎麼弄好了。」
有那麼一會,汪燕不知他為什麼會停下來。她很不想要他停,雖然,這個小男人拿捏得一點不異惜勁,卻拿捏得她爽得不行。突然停下來,她就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怕他離開,怕他不再拿捏。
「用勁啊!你用勁啊!抓破也沒關系,抓破也不要你賠。絕對的不要!」
——動了,他的手又動了起來,比剛才不有勁,真像是要抓把那兩團肉抓破似的。酒醉三分醒,你應該知道在干什麼吧?
——知道的,他知道的,他下面也動了,很合節奏地配合她。感覺到了,感覺到了,那東東開始蘇醒了,一寸一寸長大,那個烏黑發亮的磨菇頭又傻呆呆地在兩人小月復間探出來,只是,還沒那麼堅硬無比,還處在半睡半醒之中。
這會兒,她一點也不覺得它的丑陋,這會兒,她得它非常可愛!你就不能一直那麼可愛嗎?你就不能不要可著勁兒地撐起那把磨菇傘嗎?
意識到,他是不可能不撐起來的,而且還會很快就撐到極致,汪燕就急忙扶住它,心慌慌地往細縫里塞。吞進去了,完全吞進來了,雖然感覺沒有那麼爽,但畢竟是吞進去了,總不能等它膨脹到極致,再讓自己承受疼痛吧!
現在,要做的事就只動了,要他手,也要自己動。她雙手抓住他的手,很給力地幫他拿捏自己,她像騎上奔馳的馬背上,不停地搓挪肉肉的屁屁。
她驚喜地發現,那東東堅硬了,那東東又長大了幾分,就覺得被它脹得滿滿的。太好了,太妙了,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才可以不吞噬它。
張建中覺得娟姐太有勁了,覺得娟姐摩擦得他太舒服了。有一會兒,他便不動了。他記得,他是沒有動的,只是讓娟姐把所有的勁都使在屁屁上。
他出汗了,頭額上沁出細細的汗珠。他好像有點清醒了,這里並不是那個漆黑得不見五指的地道。
是燈光,還是太陽?應該是太陽,應該是在那片竹林里。怎麼沒有風?一點風也沒有,太熱了,好熱好熱。
汪燕也感覺到熱了,那個東東,熱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才這麼想,她想動也無法動了,被卡住了,不是剛才那種卡,剛才是還沒有完全進入就卡在半道上了,這會是在里面卡,就像一下子把她那窄小的通道撐開了。其實,真正被撐開的是最里面,是磨菇頭那塊,便像爆炸螺絲般,因此,動也動不了了。不是動不了啊!那東東還拼命往里鑽,到底了啊,踫壁了啊!你還要往哪鑽?
她皺緊眉頭,感覺它直往心尖尖兒戳。她趴了下來,讓自己別坐得那麼緊,讓自己與他有一定的距離,就感覺那個撐起來的磨菇頭往後退時,像一刮刀狠狠地刮了她一下。
這個丑陋的家伙橫豎就是要讓你受傷啊!
張建中感覺像上次那樣,娟姐噴出的呼吸熱熱地噴在臉上。他記得,那次娟姐下面的節奏反而更快,記得很快娟娟姐就結束了。現在,現在,她卻停了下來。她是要緩口氣嗎?她是不想那麼快結束嗎?他卻不想停,動起來,你要動起來。那次,你沒有動的,這次,你要可勁可勁地動。
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是夢,反正是幻覺,自己不必掩飾什麼,自己想怎麼的就怎麼的。他放棄了那兩團肉,緊緊地抱著她,把她翻到身下,讓她坐在上面,你根本動不起來。
很多東西是無師自通的,這會兒,張建中也無師自通,只是動作有些笨拙,只是運動得沒有那麼順暢。太好了,太爽了,磨菇頭刺進一個很窄小的空間,又退出來,又再向前刺。前進,向前進。
娟姐叫了起來,好,很好,娟姐快完蛋了,他記得,那次,娟姐就是先叫起來,身子才軟掉的。身下的汪燕覺得自己在受苦,他的每一次進攻,都像要把她戳穿了,他每一次撤退,又像是把她刮傷了。好幾次,他幾乎退到門口,又狠勁地往進闖,闖得屏著氣不敢呼吸了,然而,闖到底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叫起來。
一點快感也沒有,感覺更像被摧殘。
自找的,你這是自找的,誰要你勾引他了?誰叫你貪他是小男人了?開始,你不是一點不怕嗎?不是還迷戀他的尺碼嗎?還渴望他把你脹滿嗎?這就是報應,完完全全的報應。
汪燕發現自己非常奇怪,這邊感覺很受傷害,那邊他一撤退,就像噴水眼似的,噴出一股水。
張建中被噴得哆嗦了一下,不禁大聲叫起來,下面卻報復似的,狠狠一擊,汪燕便像被子彈擊中般,也大叫起來。
怎麼回事?今晚這夢怎麼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今晚這夢好像真槍實彈地干起來了。應該就是這樣吧?這種事就是這麼干的吧?他樂此不疲,進攻撤退重復不停,且還一次比一次退得遠,戟進攻得很。于是,又一次次感覺,一股股水噴得磨菇頭爽得不行。
「我受不了了。」
「你要我的命啊!」
「你別那麼狠行不行?」
沒想到啊!娟姐竟然求饒了,那次,她可不是這種表現,那次,她是恨不得要用屁屁把自己搓碎的。這次,該我張建中表現了,這次,該我張建中勇猛了。媽的,怎麼夢見的不是汪燕呢?讓她嘗嘗什麼叫狠,叫她嘗嘗什麼是男人。
玩曖昧,你竟敢跟我張建中玩曖昧,哪一天,玩真的好不好?哪一天,我叫你求饒好不好!
「是的,是的,我是汪燕。」他終于弄清楚她是誰了,「你惜香憐玉好不好?你別那麼瘋狂行不行?」
張建中什麼也听不見,只告訴自己發起猛烈進攻。還不只是進攻,還有撤退,撤退是為了更有力的進攻。
(不是每個周末就一定放假,上午回去加班了。今天第三章到,有花的請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