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記坐在敏敏身後,如果,不是敏敏攔住,她應該是與張建中面對面,也像敏敏那樣叉開雙腿跪著,只是敏敏跪在那個關鍵部位,她跪在張建中膝蓋上,張建中感覺到她軟軟的臀肉壓了下來。
「坐好了嗎?」
「坐好了。」郝書記便把手伸進裙子里。
敏敏屁屁抬了一下,焦急地說︰「你的手怎麼伸進來了?」
「伸進去才托得穩。」她並攏五指托住敏敏屁屁,準確地說,是從屁屁伸進去托住雙腿的根部,心里很清楚,這麼狹窄的地方,不並攏五指不行,也不能有略略偏斜,否則會觸踫到那個丑陋的東東。
「你沒踫到他吧?」
「沒有。」
「不許踫他!」敏敏醋味很大。
然而,手背感覺到毛茸茸的草叢。
「你沒偷看吧?」
這話很傷郝書記的自尊︰「蓋得這麼嚴實,我怎麼看得見?」
敏敏還是背過手來,拉了拉裙子,感覺還是蓋得很嚴實,才問︰「現在該怎麼樣?」
「你動啊!像剛才那樣動。」
敏敏卻不會動了,剛才動得好好的,多了老媽一雙手,心理總有些障礙,而且,剛才抬了一下屁屁,磨菇頭也滑了出來。
張建中一直閉著眼楮,不敢看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听她們說話,知道郝書記的手也鑽進裙子里了,只是不知放在什麼地方?敏敏又貼近他的耳朵,叫他調好位置,手伸下去,卻踫到了郝書記的手。
郝書記哆嗦了一下,不僅張建中的手踫到了她,還有一個硬邦邦的東東戳了她一下,很很燙,很濕潤,應該是沾滿了敏敏的水。她忙屏住呼吸,不敢有什麼異常反應。接下來,張建中又搞錯了方向,扶著那東東,在她手背上搓來搓去。
她想說︰「地方錯了。」卻怕敏敏知道,又想幫他一把,把那東東扶到它應該去的地方,還是沒敢動。張建中意識到了什麼,用手模了一下她的手,這才把它移走了,然而,心撲撲跳個不停,不知郝書記會不會以為他在她手背搓來搓去是故意的?
「你別太緊張!」敏敏也感覺他心跳得厲害。
「我不緊張。」
「調好位置了嗎?」
其實,不用問,敏敏也感覺到了,屁屁想輕輕往下沉,卻沉不下來,被老媽托住了。
「你別托住我啊!我現在還不用你托。」
郝書記回過神來,放松了托住敏敏的手,就見她高翹的屁屁又一起一落。隨著屁屁的起落,又感覺到草叢刺扎手背的癢癢,漸漸還感覺到那草叢變得濕潤了,很顯然是被敏敏弄濕潤的。敏敏還是上身趴在張建中身上,臉貼著他的臉,長發遮蓋了他,然而,卻听見很響的呼吸聲,嘴嚼似的親嘴的聲。
敏敏再不滿足淺進淺出,說︰「我下沉了。」
張建中也氣喘喘地說︰「你控制好自己!」
高翹的屁屁卻靜止不動。
「媽,別又托住我啊!」敏敏很不高興地說。
「我沒有啊!」
「那我怎麼沉不下去?」
「你沒用勁!」
「我用勁了。」
「你用的勁可能不夠。」
情緒被破壞了,敏敏又開始蠕動,兩人又開始親嘴,敏敏還說,你模我,你模我。張建中好像不肯模。敏敏就說,看不見的,我都攔住了。也不知張建中是怎麼模的,就听著敏敏申吟起來。郝書記那還受得了,恍惚間,像也有人撫模自己,下面早就濕得不像話了。
「讓我休息一下,讓我休息一下。」敏敏說。
這個回合,敏敏像是敗下陣來,只是撫模,敏敏就這個樣,想張建中那雙手真夠厲害的。
「你別模我了,受不了。」
「是你要我模的。」
「不許說。」敏敏堵住他的嘴,又听見嘴嚼嚼似的親嘴聲,年青人小動作就是多,親嘴就親個沒完沒了。不知道會不會吃葡萄?想一定會的,只是這麼一種特殊狀況才省了這一出。
敏敏的屁屁又蠕動了,又是淺進淺出,郝書記想,真夠為難張建中的,這麼長時間了,還只是這個距離,想要是老李,沒完事也快接近尾聲了。這麼想,更覺得委屈了張建中,雖然,她也覺得耐心點好,多親嘴好,但說到底,敏敏不就只能如此嗎?
如果,如果,換了敏敏是自己,兩人如膠似漆,張建中又能一爽到底就完美了。
「媽,听見我說話了嗎?」
「說,說什麼?」郝書記不知女兒說了些什麼。
「你不要太早托住我,我還清醒,還可以控制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郝書記問︰「控制不了自己,你還能告訴我嗎?」
「其實,我感覺得到,今天我可以控制自己,我可以成功。剛才,你要是配合得好,應該已經成功了。」
這是什麼話?都是媽的不對!
「那好,那好。你們再開始。」
張建中想說幾句感激的話,但怎麼說?開不了口啊!還是沉默是金吧!
敏敏貼著他的臉,一動不動,大口大口喘著氣。
「你沒事吧?」
「沒事,我在用勁。」
她想要屁屁沉下來,卻像勁不夠。
「媽,你沒托住我吧?」
「沒有。」
「我,我怎麼使不上勁。」
郝書記真想騰出手,幫她壓一把,又怕控制不住,反而幫了倒忙,只是用嘴鼓勵敏敏︰「再用點勁,下壓,下壓都不會嗎?」
不知是心理陰影不敢用勁,還是真的就沉不下去,敏敏急得直叫︰「幫我,你幫我一下。」
郝書記問︰「我怎麼幫你?我騰不出手。」
「不是叫你。」敏敏把張建中的手拉到她的屁屁上,那手移動著,挪到最適合用勁的地方。
「你確定,真能受得了!」
「能,可以。」
郝書記緊張地屏住呼吸,等著那手用勁,等著張建中往下一壓結束敏敏的女兒身,等著女兒發出尖叫成為一個真正的婦人。太不容易了!太艱難了!雖然,她只經歷了這一次,卻體會到這一年多來,女兒和女婿經歷了多少難于言語的煎熬!
「托住她,托住她。」張建中大聲叫。
「我托住了,托住了。」
「她不行了。」
郝書記發現女兒軟了,身子前仰,彎曲雙臂,托住女兒,像二十多年前,托著那個來到人世「哇哇」啼哭的女嬰。
張建中想把敏敏翻過來,自己卻動彈不得,郝書記還壓住他的腿,只好一手托住她腦袋,一手掐緊人中。
還是沒有成功。
郝書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不是已經那個什麼了嗎?」
「還沒有使上勁,她就暈過去了。」
「每一次都是這樣嗎?」
「幾乎都是這樣!」
那就像一道坎,敏敏無法逾越的坎,如果,沒有一兩次失敗,或許還會抱著成功的希望,屢次三番,你就不能不承認這個現實。
郝書記虛月兌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僅因為意識到那個無法逾越的坎,也因為耗盡了太多的力氣,而且,還飽嘗了那種說不出的刺激,有那麼一會兒,她坐在張建中的膝蓋上,摩擦自己。
鑰匙開門的聲音,老李推門進來。
「你怎麼回來了?」
「辦完事就趕回來了。」老李見郝書記披頭散發,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問,「你怎麼了?」
「敏敏又暈過去了。」
郝書記暗暗慶幸,如果,晚那麼幾分鐘,可就讓他踫上了,雖說是幫女兒,還是別讓他知道好。
「送醫院了?」
「醒過來了,在房間休息。」
「張建中呢?」
「他也在。」
郝書記站起來,擋在他前面,擔心他進敏敏的房間,里面可是一片狼藉,應該還沒來得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