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662 把他撤了

作者 ︰ 怎麼了東東

縣委書記很嚴肅地說︰「這是你想出來的鬼點子吧?兜著圈子說了那麼一大通,試探我,看看我什麼態度?」

老李也很認真地說︰「我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打死我也不會那麼想?這是什麼‘敢為人先’,封建社會就有的東西,資本主義搞的一套,我白受黨教育那麼多年了。」

書記緊瞪著他說︰「如果,不是你的主意,一個反對,小張敢亂來?我就不信,你鎮不住那小子!」

「我就是怕他不听我的,就是怕他瞞著我亂來!」

書記很響亮地笑,說︰「太不像你老李的性格了,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你這是在說小張的壞話,在縣委書記面前告女婿黑狀,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縣委書記一個不高興,把他撤了。對了,這種思想太糟糕,共產黨內怎麼可以允許有這種思潮?明天,我跟組織部長說一下,把他撤了!」

「我跟你談正事。」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啊!就是要把他撤了,明天下文。」

老李苦著臉說︰「這我還怎麼跟你談?」

「你不就是這意思嗎?」

「算了,算了,不談了,以後,有什麼也不跟你說了。」

「別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縣委書記收斂了笑,說,「你希望小張盡快出成績,我能理解,但也不能急功近利啊!也不能給他出那麼個餿主意啊!還裝模作樣來探我口氣!搞賭城絕對不可以,我這里就通不過。」

「我就是要你直接跟他說這話。」

「真是他提出來的?」

「還能是假?」

「我冤枉你了?」

「冤枉大了。」

書記便沉思了一會,說︰「他回來休周末吧?明天叫他來一下我辦公室。」

老李多了一個心眼,說︰「你縣委書記召見他是公事,我通知不成私事了,還是要你的秘書通知他吧!」

「現在不是星期天嗎?明天上班再通知,他還不回去了。」

「回去他就不來了?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你一聲命下,他也要趕回來。」

「你這不是月兌褲子放屁嗎?你一個縣委副書記通知他就是私事了?」

這麼一番周折,縣委書記更不會懷疑老李跟他耍小心眼了。

張建中一個人回岳父家,路上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要永強把向林副市長的請款報告寫好,明天蓋章帶上來,一起去市里。另一個電話給周鎮,告訴他明天他與永強去市里請款,家里的事多超點心,還吩咐他別對任何透露他去市里。很難保證這事會不會傳到縣里,他可不想老李知道,明天一上班,他就往市里跑。

一進門,見郝書記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不想驚醒她,輕輕把門推上,她卻醒了。

「回來了。」郝書記身子動了一下,坐得端正些,「老李呢?」

「回單位了。」

「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家!」

張建中提了提手里打的包,說,「老李見你沒怎麼吃,要了幾個包子,叫我帶回來。」

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郝書記會不知道老李什麼性格?他有那麼關心體貼?還不是你張建中所為,只是找那麼個借口罷了。因此,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甜,沖輕輕一笑。

那笑帶有些許羞澀,畢竟是長輩,不可能表露無遺。

到底接受你了。郝書記想,到底除了視你為岳母,還更多了一層別的意思。

「敏敏呢?」

「在房里休息。」見張建中往房間走去,又說,「你別打擾她。她累了,睡一覺就沒事了。」

張建中遲疑了一下,還是在郝書記身邊的沙發坐下來。

「老李都說了些什麼?」

「工作上的事。」

「我知道。」

「關于旅游區的發展前景。」

「林副市長是怎麼回事?」

「他就是去看看,丁總帶去的,我跟他只能算是一面之交。」

張建中起身進廚房,拿了兩個盛菜的碟子,把打包回來的食物倒出來。郝書記知道他是沒事找事干,知道他不想跟她談剛才和老李談的事。

「以後,別把敏敏搞得那麼累。本來,她暈過去就很那個了,醒過來,你還要她給你那個干啥。」

這些話,一般只能好意思跟女兒說,要女兒注意,卻很難跟女婿開得了口,但他們現在這種關系,還有什麼不能說呢?

張建中的臉還是紅了紅。

郝書記看了一眼通向敏敏房間的走廊,還是不放心地示意他進廚房。

「有些事,不能太勉強敏敏。」

「我知道。今天,是不該太勉強她。」

「慢慢來,不要太心急,上次和這次,進展都不錯,能有這樣的進展,對敏敏來說,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郝書記還是覺得要把話說得更透徹,「其實,你自己也知道,你跟別人不一樣,別說敏敏的身體就不好,就算是正常人,也夠嗆!」

吐出這句話,她的臉不禁紅了,你這不是在說自己嗎?說自己也有點扛不住他嗎?

張建中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一直都那麼大嗎?」

自從被阿花狠命撞了那一下,才變得這麼畸形的,以前,好端端的磨菇頭並不見過比桿兒大多少。

「一起直都這樣。」當然不能說實話。

「也會突然膨脹嗎?」

張建中支支吾吾,更不知該怎麼說,再傻瓜也不會坦白交代汪燕那一段,但他清楚,肯定與阿花那一撞無關。

「算了,想你自己也不知道。」郝書記說,「總之一句話,你很特別。」

張建中點點頭,被阿花那一撞,表面變得特別了,現在又多了個莫明其妙的膨脹。

「你別怪我,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我也有什麼說什麼了。」郝書記心情很愉快,能夠跟他談這些,說明他已經可以接受了,「現在,我只能說,敏敏太不幸,如果,你沒有那麼多特別,她早應該可以承受了。」

張建中不得不承認,說︰「有時候,我也覺得是我不好。」

「不能全怪你。」郝書記嘆了一口氣,這對別的女人肯定是好事,比如,你就念念不忘,大多好,膨脹多好,雖然會有些兒不適,「相信敏敏會有承受得了那一天的。」

「我也相信會有那一天。」

「如果覺得難受,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張建中是聰明人,不可能听不懂,「別人不知道,老李和敏敏不知道,事情並不糟。相反,你太想在敏敏身上急于求成,事情會更糟糕。」

郝書記貌似沒有一點兒自私,以一個母親呵護女兒的心態,以一個岳母關心女婿的心態談這些,「問題總要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嗎?」

「我,我總在一種負罪感。」

終于肯說出心里話了。

「我知道,誰都會有一種負罪感,開始,我也有,怎麼對得起老李?怎麼對得起敏敏?但換一個角度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總是很難接受。」

「別想那麼多,別讓自己有陰影,別讓自己有負擔。其實,也是沒有辦法,我們都不想發生那樣的事。前兩次,你那麼對我,我能理解。」

張建中的臉又紅了。

以後,只要你不嫌棄,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沒有嫌棄的意思。」

嫌棄太怪呢!我郝書記年紀是大一點,並不見得差到哪去,如果,你不背思想包袱,敏敏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敏敏做不到的,我也可能做到,不說你可以盡情宣泄,就像敏敏讓你那東東在胸前穿梭,肯定沒我做得好,至少,我比她飽滿,包裹得更密實。

此刻,郝書記真想證實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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