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出來,見兩人在外面磨磨磯磯,很不滿地看著他們,永強忙笑著說,你是要回去嗎?我送送你。張媽問,你們剛才在干什麼?永強說,談點事。
「談什麼事不能當張建中的面談?要偷偷模模的?」
永強開玩笑地說︰「你還懷疑我跟我嫂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這可是你說的。」
「那包里裝的都是文件,交給張書記看的。」
「為什麼不在房間里交給他?」
「我怕你罵!」
「我罵你什麼?」
「罵我不讓你兒子閑著,每次來都帶給他太多麻煩事。」
張媽說︰「不要以為我一點覺悟也沒有,兒子是我生的,今天有這出息,還不是我教育出來的?他忙公事,我一點不怪他。」
其實,張建中也不是干躺在床上,每天還是不可缺少地審批文件材料,電話遙控指揮邊陲鎮大大小小事物。前兩天,周鎮、兩位副書記還集中在病房開了一個書記處會議。幾個人聚在一起吸煙,把病房弄得烏煙瘴氣,醫生和護士還責怪他們,叫他們別在病房吸那麼多煙。
中午,是病房最安靜的時候,習慣了午休,總會睡一會,張建中叫敏敏擠到床上來,敏敏卻一點睡意也沒有。說是照顧病人比平時還累,但張建中畢竟只是不能下床而已,並沒多少麻煩事。
「永強又給我錢了。」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你把他的公文包放進抽屜里,我就知道了。」
「我總覺得,這樣很不好!總覺得,有一天會害了你。」
「也沒那麼可怕。」
敏敏移到床上挨著張建中坐下來,說︰「以後,真有什麼事,你還是裝不知道,就當是他給我的,就當我瞞著你收下的,有什麼麻煩,我來承擔。」
張建中笑著說︰「我怎麼可以讓你承擔呢?」
「一個人承擔總比兩個人承擔好,你別參與進來,只當這事是我和永強背著你干的。」
「如果,永強出了事,他是不會出賣我們的。」
「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嗎?」
「你不要知道那麼多。」
「周鎮長是不是也有份?」
「你就別問了。」
敏敏知道再怎麼問他也不會說。這些天,看著那麼多人來探望張建中,雖然麻煩,但心里是高興的,那麼多書記局長來討好他,說明大家尊重他,甚至于巴結他,沒有哪一個做老婆心里不高興,然而,敏敏又有某種擔心,這種美好的現實會不會長久呢?
如果,不知道張建中與永強有那麼一種默契,她會心安理得,隨著銀行存款一次一次增加,她卻一天比一天恐慌,錢都不敢存在一個存折里,後面好幾筆還是用假名存的。有一次,老媽幫她搞清潔,叫她打開抽屜整理一下,她只得裝沒听見,後來,又說鑰匙忘在單位里了。
老媽看她的眼神便有些古怪。
「抽屜里裝了什麼?」
她說︰「沒裝什麼?」
「沒裝什麼怎麼不敢打開?」
「怎麼是不敢打開呢?不是說鑰匙忘記放在單位了嗎?」
「你把你的鑰匙拿給我。」
敏敏不給,說︰「我說的話你怎麼不相信啊!沒有就是沒有嘛!」
雖然,老媽再沒追問,但她心里一定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知老媽知道會怎麼樣?敏敏想了好些天,總想把那些存折藏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想來想去,總覺得沒有哪個地方是最安全的。
這陣,張建中住進醫院,經常與院長接觸,她就曾問那位知道她病情的院長,治愈她這種病的研究進展得怎麼樣了?成功率增加了嗎?
院長說︰「再等等吧!」
「一點進展也沒有嗎?」
「也不是,但風險還是很大。」
「如果,真要做呢?需要多少錢?」
院長說︰「這個不是很清楚,幾十萬吧?或者還要多。」
敏敏便想,自己的錢已經足夠了,不能再拿永強的錢了,但永強把公文包遞到她手里,她又推不掉。
「你跟永強說,我們不再要那些錢了。我們現在的錢已經足夠治我的病了。」
張建中看著她。
「我問過的。」
「你別總想著你的病好不好?我並不覺得你有什麼病,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你沒必要去冒那麼大的風險。」
「我沒想去冒風險,但社會不斷進步,總有一天,醫學會發展到可以治好我的病的。我是在等那一天,等風險沒那麼大的那一天。」敏敏說,「你不想我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嗎?」
這麼說,她就往他的懷里鑽。
「那天,在旅游區,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我們還可以努力!我不是總在向前挺進嗎?」不說還好,這一說,張建中便有感覺了,「它不听話了。」
手伸了下去,敏敏紅著臉說︰「它是太听話了。」
「這是听話嗎?這是不听話。」
幾乎每次端尿壺給張建中小便時,那東東總是脹得烏黑發亮,總是看得她心驚肉跳,好幾次都想,夠它憋屈的。如果,在家里,她早就讓它軟掉了,但在醫院,只能眼巴巴看著它高昂著頭,小完便,還要很小心才能安置好。
「很想嗎?」
「你說呢?」
她看了一眼他半懸在空中的腿,說︰「想也沒用,醫生說了,不能動,至少要固定兩個星期。」
「你可以把我的腿放下來。」張建中說「我傷的是腳踝,而且,還有夾板夾住,怎麼也不會弄到那地方的。」
敏敏有點心動了,但馬上又意識到所處的環境,搖頭說︰「還是不行,這是在醫院,隨時都會有人來。」
「中午不會有人來的。」
「醫生護士呢?」
「也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
「可以把門插上。」
敏敏猶豫著,說︰「我還是幫你消消火吧!」
「你不想像上次那樣,在你里面那個嗎?」
敏敏也非常渴望再像那次在旅游區那樣試一回,那種脹脹的感覺太好了,但是,張建中卻發生了意外,一條腿半懸在空中。
「你不要B我。」張建中的手在敏敏胸前撫模,她舒服地閉上眼楮。
「我沒B你。」
「你B了,現在就在B我。」她雙腿夾得緊緊的,像是不想讓水冒出來,「只跟你消火啊!不準得寸是尺。」
「你就不想?」
「我不是不想,是你不行,醫生說過的,你的腿不能動。」
「你怎麼那麼固執呢?」
「是你固執吧?都傷成這樣了,還那麼多壞念頭。」
「想自己的老婆也是壞念頭啊!」
「你現在不能想。」她抓了他一把,那東東早翹起來了,只是有那條半懸掛的腿掩飾,才看不見頂起的帳蓬。
「兩個星期啊!」
「已經快過去一個星期了。」
「還有一個多星期呢!太難忍了。」
敏敏過去把門輕輕插上了,好像怕被人听見,知道她插上門的目的,又輕手輕腳走回來。
「你躺好!」
「你不把我的腿放下去啊!」
「說過不放的。」敏敏坐下來,用手撫模那東東。
張建中穿的是醫院的病號服,腰間扎的是松緊帶,很容易就鑽進去了,好燙,燙得心都酥了。
「這樣太沒意思了。」
「只能這樣。」敏敏從沒有過的堅決。
張建中的手也鑽進敏敏的連衣裙,她哼哼起來。
「還是把腿放下來吧!」
「不行」
她把那東東吞了。
因為轉過身去,張建中只能撫模她的屁屁,手指從股間探進去,在那已經濕潤的縫隙游走,敏敏挪了挪屁屁,讓半根手指鑽了進去。
突然听見「 」的敲門聲。
(今天四章,有花的砸花,打賞的請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