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以為自己听錯了,問︰「你說什麼?」
「你是絕配,都那麼騷!」
張建中嚇了一跳,不會是余麗麗灌輸的吧?潛移默化,要敏敏無意識中接受某種不可能的東西。
「用她跟我說嗎?」敏敏隨手從洗臉盆拿起香皂扔了過去,張建中虛張聲勢,「唉喲」慘叫一聲。
「別嚇唬人,我沒那麼準。」
「萬一打中了,打壞了怎麼樣辦?」
「你以為會打中嗎?你以為,我真往那打嗎?其實,打壞才好,別那麼折騰人。」
張建中半真半假地說︰「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余麗麗每天都想呢!要我,你去幫幫她。」
「你有沒搞錯?」
「這有什麼?反正你們都需要。」
「什麼,她連這些都告訴你?不會是你也告訴她,受不了我的折騰吧?所以,她就給你出這餿主意,你還願意了。」
「李敏敏,我再次警告你,以後再不準跟她通電話了。」張建中「呼」一聲,從浴缸站起來,「你听听自己都說了什麼?你覺得自己很大方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老公讓給別人是不是?這事,你說了不算,我需要沒錯,但我只需要你,我只想折騰你,別的女人,都沒那麼福份!」
敏敏笑了笑,問︰「你這話是真是假?心里也是這麼想的?」
「怎麼想的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我讓你知道,現在就讓你知道。」
敏敏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邊掙扎,一邊「咯咯」笑。
——你以為我是大傻瓜,你以為,我真那麼想?我再受不了,也會滿足你,以前,都最大的可能滿足你,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沒听出來?全世界還沒有那個女人願意讓老公去解決別的女人需要吧?
敏敏又苦著臉說︰「饒了我好不好?今天我休息好不好?我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干得太多了,要我休息休息。」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嗎?你還能騙我嗎?」
剛才,不是態度堅決就出大事了,幸好敏敏說的是余麗麗。張建中想,如果,換了一個看得上眼的女人,自己不知會不會掉進她的陷阱?
「我真去醫院檢查了?」
本來,是想讓余麗麗陪著去的。第一感覺不舒服,第二擔心懷孕了,後來一想,不能讓余麗麗知道自己不能懷孕的事,才自己去了。
在醫生會診的門口徘徊了很久,擔心遇到男醫生,婦科也有男醫生的,听說,技術最高明的還是男醫生。正好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女醫生經過,敏敏忙拉住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那醫生一檢查就知道她的狀況了,問︰「你剛結婚吧?」
敏敏不會假,搖搖頭,又點點頭。
「到底怎麼回事?」
敏敏這才肯定地點頭。
「或許,沒結婚前,你們有過超範圍的接觸,但是,應該不多。」那醫生擺出一副明察秋毫的神情,說,「但是,你們更多的接觸是在最近,還很鮮女敕。」
敏敏很難堪,感覺所有的秘密都被她窺探了。
「你老公是不是讓你很受不了?」
敏敏臉紅得像一張紅紙,雖然,那是一位女醫生。
「不但長,還很大。」
那醫生還在說,敏敏真想地下有一條縫可以鑽進去。
「或者說,你太窄小,太淺短。」
「怎,怎麼辦?」
「沒有再好的辦法,他不可以變小變短,只有你適應他,最好的方法是生了孩子,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一定要等到生了孩子嗎?」
敏敏清楚自己的狀況,難道這一輩子都適應不了?
「近段時間,能節制還是盡量節制。」
敏敏告訴張建中,這可是醫生囑咐的。
「你真覺得那麼不舒服嗎?」
「也不全是。那個時候,只顧爽了,沒有不舒服,完事後,才有熱辣辣的感覺,里面也有少少隱痛,像手和腳踫傷了那種隱痛,里面可能也像手腳那樣有暗紫色的傷印。」
張建中輕輕地摟住她,說︰「你怎麼樣不早說?」
「我說過的,叫你別那麼多的。」
「我沒听明白。」
「很失望是不是?」
張建中笑了笑,說︰「如果說沒有,那是假話。」
「應該怎麼樣?」
「听醫生的。」
「你不生氣?」
張建中很無所謂地說︰「我生什麼氣?一點也沒有。」
「我是不是很沒用?」
「也不是了。醫生說得對,你要慢慢適應。」
張建中心里倒是挺高興的,醫生都說自己夠強大。這可是最權威的報告。
「你別得意好不好?」敏敏卻有點兒不服氣,說,「醫生說我窄小才是最權威的。」
張建中不跟她爭,說︰「也權威,都權威。」
他們坐在沙發上,張建中好奇地問︰「醫生是怎麼給你檢查的?」
敏敏臉一紅,說︰「不告訴你。」
「是不是掰開來看?」
「你又不是醫生,管那麼多干什麼?」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是我老婆,我有權知道。」
「是女醫生。」
「女醫生怎麼了?女醫生就可以對我老婆無理嗎?」
「現在貌似是你無理吧?」
張建中「嘿嘿」一笑,說︰「我也想幫你檢查一下。」
敏敏把雙腿縮到沙發上,說︰「不行。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嘴巴說得好听,心里根本不甘,說是檢查,趁我不注意,就把那東東插進來了。」
「你也太小看我的自控力了吧?」
「你本來就沒有自控力。」
張建中說︰「李敏敏同志,你太不了解你老公了,你老公如果沒有自控力,絕對不會成功,絕對不會爬到我現在這個位置。」
「你是說工作的自控力,我是說你那方面的自控力,兩者之間是不一樣的。工作方面,你很理智,那方面,你根本就是弱智。」
「我向你保證好不好?」張建中舉起右手,又攥緊拳頭,「只是檢查,絕對的。」
「你檢查什麼?你懂嗎?」敏敏還是讓步了,雙腿還在沙發上,卻岔開,半抬起來,人也向後倒,半躺在沙發上。
她穿著睡裙,就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小內內,張建中已經有點噴鼻血的感覺了,小內內薄得根本遮不住森林的漆黑。
「不會是要醫生幫你月兌下小內內吧?」
「你愛月兌不月兌。」
敏敏從茶幾上拿起一張報紙,裝模作樣地看。
張建中一把撥開,問︰「你這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不影響你工作啊!」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敏敏不笑了,說︰「我還不夠配合啊?」
「隨便你,隨便你。」
張建中不相信她就能安心看報紙,把她放到一邊的報紙還給她,蓋在她臉上。森林非常濃密,然而,更多還是集中在上面那一塊,那泉的附近卻很干淨,敏敏的膚色又很白,襯得那泉眼越發鮮紅。
輕輕掰開,就見一個小孔兒,仿佛像一個無底洞,張建中用中指撩了撩,報紙就響了。
「你這是挑逗。」
「那我換一種形式。」
「你怎麼換也是不懷好意,不是挑逗,就是勾引。」
不用看,敏敏也知道他改用舌尖了,就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就知道醫生的話對他不起作用。這個臭男人,一天不折騰自己就不安份。
她撫模著張建中的腦袋,說︰「老公,你讓我失望了,開始,我還以為,你真能節制呢,以為你真會心痛我呢,其實,你做不到!」
說別的,可以不理她,說不心痛她,就不能不說話了,張建中停下來說︰「我怎麼會不心痛你呢?我怎麼會沒有節制呢?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