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的好累,真的好痛,真的好無奈……
她好想好想做回以前的月含羞,可,太晚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兩顆清淚,順著她的眼角無聲滑落。
那晶瑩的閃光,刺痛了獨倚樓的眼楮,他蹙眉︰「為什麼落淚?跟我在一起,真的讓你那麼痛苦嗎?」
她閉上雙眸,輕柔的嗓音帶著哽咽︰「如果那一年,那一夜,我沒醉酒,沒有說出愛他的話,也許,大家都會好很多……是我,害了他,害了魏王,也害了你……」
獨倚樓的目光黯淡下去。
*
驚天震地的馬蹄敲碎了夜的寧靜。
「門主,有一支鐵甲騎兵包圍了我們!」
「門主,外面的鐵騎打著魏王的旗號!」
「門主,魏王帶人闖進寨門,我們攔不住!」
「門主,魏王已經闖進內宅!」
……
隨著一個接一個驚慌失措的信報,獨倚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漸漸恢復平靜,該來的始終要來,沒人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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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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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王爺,就這麼明目張膽在半夜三更私闖民宅,按我朝律法,這家的主人是可以當場將王爺擊殺,而不用負任何責任
「本王這是在行軍途中,臨時征用民居飲馬,如有阻擋,當即格殺勿論,不犯王法的劉景龑一臉的囂張。
月含羞躺在馬車中,忍不住笑了,這家伙,還是那麼跋扈,那麼不講理,那麼隨心所欲。
景龑瞥了含羞一眼,問︰「喂,傻丫頭,你不在天下城待著,跑獨霸門干什麼?不會是又玩離家出走吧?」
「劉景龑,你不在滇南待著,千里迢迢,帶著你的鐵騎,跑獨霸門干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先說說你為什麼要來獨霸門!」
「不告訴你
「那我也不告訴你我為什麼要來
含羞苦笑,輕輕搖頭。他還是那副德行,老大不小的一個人,總帶著股孩子氣,而起是不服管教的壞孩子。
馬車被路面的石頭艮得顛簸起來,害得月含羞的頭撞在車廂上,她皺眉,想挪動一子以便舒服點,可渾身還是酥軟無力,反而又撞了頭。
景龑立刻伸手扶起她,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那小子居然敢對公主下藥,看我讓人廢了他!」
「不要!」含羞制止︰「他無心傷害我,只是怕我棄他而去罷了……」
景龑皺眉︰「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不這麼天真呢?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下藥,絕對不會心懷好意!」
「這麼說,你承認當年對我下藥,也是心懷不軌了?」
景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事兒,還提它干嘛?」
含羞微笑︰「不提就不提,反正,你也為那事受過懲罰了
說到這兒,景龑的眼眸淒迷起來︰「傻丫頭,你有了我的骨血,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我又傷害你……」
景龑的目光一變︰「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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