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催︰「快點啊,別讓人看見了!」
月含羞把三人擺成親密狀,這才拍拍手︰「行了!」完了指著他們的鼻子說︰「讓你們死個明白,第一,本公主不喜歡笑得那麼賤的男人,看見就想整治一通。第二,本公主不喜歡嘴碎的女人,你們管不好你們的婆娘,本公主只好懲治你們,讓你們長個教訓!」
花過雨過來拉著含羞就跑︰「別說了,來人了,快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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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花過雨回到宴會上,若無其事坐下來喝酒,面帶微笑和別人一起贊頌皇後娘娘的酒好,點心好,果子好,月餅好,花好,月亮也好……
沒一會兒,就听見假山那邊一陣騷亂,接著不斷有人往那邊過去瞧熱鬧。兩個人繼續若無其事喝酒聊天。
然後就見一個小太監跑過來附在黃德貴耳邊耳語了一通,黃德貴愣了一下,砸吧砸吧滋味,又來到皇帝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景弘威嚴的目光掃向月含羞,嚇得月含羞立馬把頭轉過去,端起酒杯躲到皇後那里敬酒去了。
景弘低聲吩咐了兩句,黃德貴應承,趕緊下去辦事。
過了一會兒,那三個著了月含羞道的男人陸續從假山後出來,身上穿著並不太合體的,不知道從哪里臨時找來的官服,灰頭土臉跟在自己老婆身後。
月含羞差點又笑出來。
皇後還奇怪︰「那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人來人往的?光祿卿,禮部侍郎還有陳留王家的老三,怎麼臉色都不對?兩口子吵架了嗎?那也不至于三家一起吵嘴啊?」
皇後忽然回頭看含羞︰「公主,不會是你又惹什麼麻煩了吧?剛才哀家看見你去過假山後
「啊?我?我沒有啊,我是去假山後透了透氣,可是那時候沒看見有人啊?」
「真不是你闖禍?」
「真不是,不信,皇後娘娘去問光祿卿他們啊
盡管如此,皇後還是不踏實,總覺得這事跟月含羞月兌不了關系。
皇後身邊的小宮女跑過來,附在皇後耳邊私語一番,皇後大驚︰「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
小宮女紅著臉使勁點頭︰「沒錯,奴婢親眼所見,很多人都看見了,他們三個搞在一起那個……」
「閉嘴!這種污穢骯髒之事,不提也罷,以後誰都不許在哀家面前再提這件事!」皇後說完,又狐疑地看月含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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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漸入佳境,宮廷舞樂獻舞獻歌。
惠妃輕輕搖頭︰「今年舞傾城不在,燕嬪妹妹又生病,這舞樂的水準,明顯就不如往年
皇後點頭︰「誰說不是呢?話說這舞傾城告假說家里有事,這都快一年了吧?怎麼還不見回來?」
「舞傾城家中遠在川蜀,道路艱險,一來一回也得個把月
「不是還有月含羞嗎?」皇後突然想起來含羞,扭頭找她,「含羞,你的舞跳得極好,這大好的日子,何妨也舞上一曲,給大家助助興?」
月含羞最怕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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