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日子並沒有改變太多,他們倆就像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朋友,只是生活方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自由。
因為宋可蘭必須輪三班,工作時間不一定,所以拒絕由褚璋赫接送,仍然是自己一個人騎機車上下班。
她的生活,改變的只有住處,以及多了個共同生活的人。
由于褚璋赫在出社會以後就沒有繼續和家人住在一起,因此就算他們兩人結婚,宋可蘭也未和公婆同住,只是偶爾在休假時去探視老人家。
自從她和全醫院最受女慕的醫師結婚以後,就成了所有女性最羨慕的對象,老是有人向她打听一些關于褚璋赫的瑣碎雜事,偶爾會讓她煩不勝煩,幾乎想沖去教他別再亂放電了。
而她也是在婚後才發現原來褚璋赫的魅力真是無遠弗屆,就連一些四、五十歲的已婚老太太也都對她充滿興趣,令她頭痛極了。
經常的總會有一些老太太來關心他們的婚姻生活過得如何,問一些令她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問題。
「啊你和褚醫師打算生幾個小孩啊?」
這……這教她怎麼回答?
難道要她誠實的說,他們結婚都快半個月了,其實連一次的性生活都沒有過?
想起兩人婚後平淡無奇的生活,宋可蘭幾乎搖頭苦笑。
工作的時間不僅無法搭上,當他結束一天辛苦的工作下班了,她卻正在為工作忙碌,當她下班回家時,他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
這樣日復一日,他們幾乎沒有多余的時間能夠交談和相處。
好不容易等到他假日放假,本來以為兩人可以同時有空閑的時間了,沒想到清晨的一陣手機鈴聲卻將他急忙到醫院開刀。
想想真的很無奈,她卻也無法改變些什麼,只好任由日子就這樣過下去。
這天,當宋可蘭上完小夜班,回到家時已將近凌晨一點。
明天是星期日,她想要早點梳洗完畢上床睡覺,然後明天早點起床,為褚璋赫準備早點。
婚後至今,她都還沒有和他說過早安呢。
他上班時間幾乎都是固定在白天,而她則要輪三班,剛好最近又輪到夜班,她跟他根本沒有任何交談的機會。
所以明天無論如何,她都要努力克服瞌睡蟲的誘惑,起床為他準備一頓營養豐富的早餐。
為了避免吵到睡夢中的褚璋赫,宋可蘭選擇在一樓的浴室洗澡,等她梳洗完畢時,已經過了午夜一點半了。
放輕腳步回到二樓的主臥室,看見他一如往常已經就寢,她便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旁,準備入睡。
在她合上疲憊的雙眸準備夢周公時,腰間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她勉強睜開迷蒙的雙眼。
「你回來了。」
瞬間睡意全數散去,宋可蘭呆楞的瞪著眼前那張笑得跟平常不太一樣的俊臉,總覺得今夜的他似乎有什麼……意圖?
「你怎還沒睡?」平常這時侯他早已睡熟了,怎麼今晚精神還這麼好?
「剛才有睡了一下。」
褚璋赫略一使力將她往他懷中摟去,低首嗅聞她身上剛沐浴完的馨香,是淡雅的百合香。
他不同于以往的親昵舉動令她頓時無措,想抬頭看他要做什麼。
她的動作正好讓他輕易擄獲她櫻紅的女敕唇,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他的吻來的又快又猛烈,幾乎讓她無法呼吸,等到他離開她的唇時,她已經氣喘吁吁。
「你……」
「今晚我想要。」褚璋赫低啞的開口,那雙異常的黝黑的眸子閃爍著不同于平常的。
「可是……」
她想說,能不能讓她休息了,因為她真的很累,但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沒兩三下便褪去她的睡袍,頓時她已經渾身。
縴合度的身段,白皙細致的肌膚,褚璋赫從來沒有想過她這麼美。
「褚醫……璋赫,我想休息了,能不能今天先不要?」他毫不掩飾的欲眸令宋可蘭不知所措,伸手搶回被他褪去的睡袍遮掩住身子。
老天!才剛有人問她那種難以回答的問題,今晚他就要付諸行動,身體力行來制造小生命?這會不會太剛好了?
「我盡量不會讓你太累。」
他知道剛下班的她其實累得可以倒頭就睡著,但他脹疼了一整晚的若不先釋放,他會痛苦難耐。
這從何而來?他該怎麼說明這雄性的來的突然,且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麼能告訴她,在下午查病房時,他只是看到她對一名老爺爺細心叮嚀著手術後的注意事項,那輕柔而溫暖的嗓音竟像是催情劑般,讓他瞬間膨脹!
當下,他狼狽的逃離有她存在的空間,丟下幾名不知所以然的住院醫師及實習醫師,奔回醫師休息室消火。
他肯定是瘋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因此那可笑的原因,而瞬間涌起了?
只是因為听見她說話,他就涌起了男性的。
「不是,可是我明天……」她明天打算一早起來為他做早餐,下午她還要上班呢!
「別拒絕我……」褚璋赫低首親吻她那片雪白的肌膚,極度渴望與她交歡的讓他連說個話都很困難。
她柔女敕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百合香,使他難以控制自己的動作,因為過度渴望,他變得粗魯了。
宋可蘭從他的雙眸讀出不容拒絕的堅定,她閉上雙眸,不反抗了,任由他去。
或許在潛意識里,她還在意著那一夜他將她錯認成別的女人。
初夜那晚,她格外心痛。
而醉酒的男人,也格外的誠實。
那晚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對她使盡了所有累人的手段,害她隔天上班時渾身酸痛,差點站不穩。
宋可蘭雪白的肌膚上被烙下一個又一個紅淤痕跡,寬大手掌不錯過任何探索她的機會。
被他觸踫的地方仿佛自有意識般的迎合他,她別開臉暗暗咬著唇,抑制幾乎逸出口的羞愧申吟,想要逃避。
不知何時,那張男性臉龐來到她眼前。
「張開嘴。」
她睜著迷蒙的眼望他,仍舊咬著唇瓣,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我想吻你。我想進到你嘴里。」
那低沈又誘人的嗓音訴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宋可蘭壓抑不了洶涌的,順了他,緩緩張開原本緊閉的唇。
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沈醉在他給予的激狂中,直到他結束這狂烈的吻,她仍然不住喘息。
然後,她看見他忽地跪直身軀,三、兩下月兌去了身上的睡袍,視線始終緊緊鎖住她。
失去了他的體溫,宋可蘭微微顫抖,緩緩側過身貼近柔軟棉被,也同時閃避他幾乎吞噬她的眼神。
今晚的他,竟比喝醉時還要讓人無法直視。
褚璋赫再次伏低身軀,這次更直接的以的肌膚摩擦著她,順著她側身的姿勢,他輕柔的啃咬著那縴細的肩頭。
「你好香。」
宋可蘭真想要他別再說了。
她驚呼出聲,羞愧欲死的將小臉埋入棉被中。她還寧願今晚的褚璋赫是喝醉酒的,而不是睜著一雙明亮且富佔有欲的眸子對她做出這些事……
「我、我很累了。」能不能別再挑逗她?她幾乎快招架不住了!
「你這里……」對于她的請求,他恍若未聞。「正渴望我能給你更多。」
他低啞的笑著,有些殘忍的享受著她羞愧的模樣。
「這里也是」
「你……」宋可蘭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想翻身逃開,卻被他以更激情的方式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