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再次看向艾德。卻發現那藍色氣體已經將艾德隱藏起來。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難道艾德是魔族法師。休伯特驚訝之余。卻不由邪惡微笑。這不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嗎。趁亂盜取這些人的能量。再全身而退。想必那些米卡城的魔法師。此時此刻全部注意力都在艾德身上。根本不會留意到他。
如意算盤打得這般精準。休伯特心里高興。這可謂天助我也。第一時間更新想著。他便急忙啟動了早就布置好的魔法陣。以他的法力。想要吸收幾十人的能量。簡直是輕而易舉。
原本想要借此機會除掉幾名魔法師的他。卻在看到玄鳥和朵俐也在那群人中時。猶豫了。如果吸收那部分區域的能量。即便不被那幾位魔法師發現。但卻會傷害到玄鳥和朵俐。他不能冒這個風險。
想到這里。他悄悄將魔法陣更改了方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然後這才集中精神力。準備用黑魔法吸收掉其余區域人類的能量。
本就沉浸在音樂中的人們。根本意識不到渾身乏力的感覺。他們已經沉醉在了妖術催眠下的音樂中。無力蘇醒。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身心的全部能量都被休伯特高強法力。♀全部吸收了過來。
「怎麼回事。」雷切爾猛然發覺事情不對勁。
為什麼除了他們貴族區域外。其他區域的人們東倒西歪。好像喪失了靈魂一般。而那些朦朧的藍色氣體。好像也漸漸稀薄。沒有再繼續蔓延到听眾席的趨勢。
怎麼會這樣。
隨著雷切爾的驚呼。玄鳥等人也發覺了事情的蹊蹺。整個永夜廳中。仿佛突然間彌漫了兩種魔法氣息。他們來自不同的方向。第一時間更新完全不是一個人所為。而那些普通的听眾們。此時面容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就像中了毒一樣。
「怎麼回事……」玄鳥站起身。環顧著朦朧的音樂廳。追尋著魔法的氣息。
幾位魔法師相繼起身。打算向舞台靠攏。現在可以斷定艾德大師的懸疑。剛剛那妖術的運用。的確可以說是魔族人。
隨著對魔法氣息的搜尋。玄鳥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氣息。好像在哪里遇到過……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個讓她不能夠冷靜的念頭。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是他嗎。是休伯特嗎。♀
這魔法的氣息。好似是開啟著法力消耗不高的魔法陣。他在做什麼。他怎麼會在這。
玄鳥一時心亂如麻。只覺得呼吸越發急促。好像就要難以喘息。
慕恩看出玄鳥的不對勁。連忙扶住她。卻看到她額頭上冒出了些許冷汗。
「是黑魔法。」雷切爾猛然說道。「我早就听聞黑魔法可以吸取人的能量。化為黑魔法提升的新鮮資源。看來今天在這音樂廳中。不但讓我們逮到了魔族人。還讓我們踫到了冥王陣的家伙。」
一席話點醒了眾人。每個人的臉色都更加嚴肅。就連朵俐也不由緊張起來。她害怕今天來的會是休伯特……
一行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感知著黑魔法氣流的方向。迅速向那里趕去。
而暗處的休伯特正在全神貫注地施法。吸取著那些人的能量。將他們轉化為黑魔法的動力。
是他……果然是他……
玄鳥只覺得心里一痛。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讓她無法面對現實。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抉擇。
「在那里。」洛池悄聲道。
而他身後的朵俐。此時也感受得出那是來自哥哥的魔法氣息。一顆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畢竟是魔法造詣了得的冥王陣首腦。即便全神貫注的施法。听力卻還是一樣敏銳。
此刻。他已經獲取了五十多人的全部能量。雖然並不多。卻也算不枉此行。休伯特急忙停手。開啟了防御力魔法。將自己隱藏在一片昏暗中。第一時間更新
「他人呢。」維克希爾焦急地問道。剛剛還感受到的魔法氣息。看到的虛幻身影。怎麼突然間消失了。
「大概是開啟了防御術吧。黑魔法師中的防御術。可以暫時隱身。」玄鳥解釋道。
「怎麼。有本事來這里卻沒本事出來一戰。」維克希爾譏諷著喊道。
隨著這一聲叫喊。如水的琴音驟然停止。而觀眾席上的燈光也漸漸明亮起來。
幾個人向身後望去。看到漸漸蘇醒過來的听眾。可有一個區域內的觀眾卻依舊沉睡著。沒有清醒。
「是被盜取了能量吧……」玄鳥心里暗暗地想。這些人還能活多久。休伯特。你怎麼會這麼心狠手辣……
玄鳥的心冷若冰窟。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這個情況。也被雷切爾等人看在眼中。有些閱歷的魔法師都清楚眼前的一幕意味著什麼。
「你這個混蛋。快出來。」維克希爾徹底憤怒了。
而這時。彌漫在整個音樂廳中的藍色妖術霧氣。已經全部消散。可舞台上。唯獨不見了艾德大師的人影。
幾個人面面相覷。憤怒不已。
「艾德跑了。趁著我們追尋黑魔法師的時候。」維克希爾說道。
「看來是這樣。他的鋼琴聲結束的那麼突然。肯定是突然逃離的。大概是看到了我們的行動。」慕恩分析著。
「可惡。」維克希爾氣憤到極點。
「他還沒有離開……」一直沒有開口的雷切爾。突然說道。他的語氣堅定。眼神四下搜索著。
「誰。」
「休伯特。是休伯特。」雷切爾突然說道。隨著話畢。一道道冰錐猛然變幻出來。想著舞台幕布處猛然沖擊過去。
眼看著冰錐就要穿破幕布的時候。驟然響起的破碎聲令大家不由吃驚。那並不是布料被劃破的聲音。而是人的肌膚被劃破的聲響。隨後。一滴滴鮮紅的血跡散落在舞台上……
這一魔法破解了休伯特的防御術。兩秒鐘後。他的身影出現在舞台上。
幾個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氣。
「雷切爾。你果真有兩下子。竟然能夠找到我。」休伯特狂傲地說道。仿佛被擊傷的傷口一點兒都不礙事。
事實上。那冰錐劃破的傷口對于休伯特而言。也的確是小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