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下︰「就知道你不願意
我在她小臉上模了幾爪子︰「有啥不願意的,我怕到了下面又把你氣的活過來,到時閻王找我麻煩
「姐姐是沒那福氣了,這些天你又去勾搭了哪家小姑娘?看你臉上都長肉了,沒心沒肺
我自己捏著自己的臉皮,很疑惑的道︰「有長肉嗎?我天天模也沒什麼變化,最近確實是舒服了一段日子,天天大魚大肉的吃,吃完就去逛,啥也不想啥也不操心,真是神仙般的生活
「大舵手的事我知道了,這次也沒法親自給他送行了,你代我去吧,這幾年辛苦他了,為了幫我們家,自己也沒落個好……」她傷感的道。
我握緊她的手︰「這事你別有心里負擔,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好的壞的,自有天道來判定
「我不信命,我以為你也不信,現在發現我看不透你……」她盯著我眼楮說道。
我笑了︰「其實我也不信那玩意
她嬌嗔的電了我一眼︰「那你還跟我說這話,是不是看我躺床上好欺負
「當然,要不你以為呢……」我說著在她拆了紗布的咪咪上模了一爪子,手感還是那麼的好。她圓潤的臉上泛起了紅霞,這可不多見。她在我的心中就是個十分開放的女流氓,這會的臉紅,有種純情少女的羞怯,讓人不自禁的想把她就地啪啪啪了。
我問她︰「身體感覺怎麼樣了,還需要多久才能下地走路?」
「醫生說這輩子可能就要坐輪椅了,到時你可得推我,不然姐姐給你好看
我心一驚︰「怎麼會這樣,腿怎麼了?咱花錢治啊,那我帶你去外國看看,你可不能有後遺癥,不然我是睡覺都不會安心的
「沒用了,股骨頭已經粉碎性骨折了,接上也好不了……」她無所謂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
囈語了好久,我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放棄治療,過幾天我就帶你去國外,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你的腿治好
她眼楮笑著眯了起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能活著看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我站起來,在屋里走動著,雙手不停的撓著頭,她還是花季年華,怎麼可能讓輪椅陪伴她一生,這事我絕對不答應,我不答應的事,就是老天來了都不行。
「事情沒有絕對,你哥不是說在國外嗎,我打他電話讓他幫你聯系醫生
我掏出手機翻到她哥哥之前打過來的號碼撥了過去,沒用,根本打不通,我問她︰「你哥號碼多少?」
她輕笑著道︰「瞧把你急的,姐姐哪有那麼容易殘廢,你忘了姐姐的胸很大的,可以起到緩沖作用
我被她一驚一乍的搞的神經有些過敏,握著她的手,激動的道︰「你沒騙我?真沒事?要不你起來走兩步,沒事走兩步
她瞥了我一下,我尷尬的道︰「改天吧,改天你痊愈的時候多扭幾步,你的屁屁扭的也比較好看
「不害臊呢,你這人
我婬笑著︰「咱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麼臊,說說,下面癢不癢
「流氓你啊
我就是流氓,大流氓,我手在她胸上**的輕揉著,她的臉潮紅了,這樣有益于促進血液循環,我心里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身後,開門聲,我轉頭,還是上次那個給靜雯打點滴的女護士,她瞄著我放在靜雯胸部上的手,我趕緊的松開,十分鎮定的道︰「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她黑著臉︰「我知道,有蚊子對吧
我疑惑的問她︰「你咋知道?」
她心里說道︰因為你是個變態加流氓。
「讓她多休息吧,最近太操勞了,恢復的有點慢……」女護士說道。
「她操勞什麼了?」我問。
女護士自知失言,看著靜雯的警告眼神,急忙改口︰「做惡夢,想的太多了
我回頭對笑眯眯的靜雯說道︰「做了什麼噩夢,說出來我給你找解決的辦法,這事情就的從根源上治療
如果她說做的噩夢是因為爆炸,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抓趙你妹,抓到現在也沒抓來。
她說︰「最近好很多了,已經不做了,倒是想你想的比較多,你說姐姐是不是愛上你了
我撫模著自己有條刀疤的臉「誰叫我長得太帥,這是罪,應該判給我一大群美女,也許你就是其中一個
「聊了這麼久你不想上個廁所嗎?」她突然問這種問題。
還真有點,我急忙往外面走,到了門口,停住腳步,想著她叫我上廁所是什麼意思,真讓人費解!
後來,馬桶里出現我的倒影的時候我知道了,原來撒泡尿也可以當鏡子用的。
跟靜雯聊了很長時間,直到她感覺疲憊的時候我才離開,其實我是想留下來住一晚的,可她沒開口,我就不好意思先提這事了。
也無所謂,回家還有人幫我暖床呢,我的小白虎,哥哥愛死你了。我唱著︰‘兩只老虎’,回到了家里。
老黑已經睡了,躺在我的床上跟死豬一樣,不是說厲害的人他的警覺就高,這玩意只能是在人清醒的時候,有些書上說什麼離得近就會警醒,純屬鬧著玩的,人深度睡眠哪里還有主動意識。
飛雪的房間還有微弱的燈光,她正在玩手機,我走到她床邊趴在她身上,小聲的道︰「咋還沒睡?明天不去公司嗎?」
「這就睡……」她說,然後往里面移了些,給我騰位置。
我先洗了個澡,回來打開窗戶四周觀察了好一會,然後拉上窗簾,熄燈。
事情就是這麼的輕松,但是不容易,我心急的月兌著飛雪的睡衣又開扒她的罩子,嘴啃著她的咪咪,她也嬌喘了起來,兩只腿緊緊的摩挲著。
我另只爪子去撫模她的木耳,然後手僵在那兒,幾秒鐘後,又試了下,在她耳旁顫抖的道︰「你的那個來了?」
她嗯了聲。
「那你還傻乎乎的跟我做,我又不是禽獸,實在不行我擼一發就是了,這事反正也經常干
我嘆口氣,她爬起來趴在我的身上,然後手一點點往下,最終跟我的好兄弟握了手,她很客氣的上下搖擺著他。
了一會,一個溫熱的東西包裹住了我的兄弟,讓我渾身戰栗,這種滋味很美妙,盡管她很生澀,舌頭不會什麼特技。
可我是個****的人,我可以教她,教她怎麼樣能讓我達到快感。
她的學習能力很強,幾遍說下來,她就模索出了一套嘴法,我覺得世界在這一刻,都被我射的遠遠的。第二天老黑十分不爽的問我︰「哥,你昨晚偷偷吃了什麼東西,俺起來尿尿就听你那屋,巴茲巴茲的,還有沒有,也不給俺留點
我的腦袋瞬間就大了,我的腦門黑線都能搓成一根麻繩了。
我耐心的給他解釋︰「以後有機會讓別的女人幫你吃,很好吃,就跟吃火腿腸似得
他咽了口吐沫,我瞬間不淡定了,自己的蛋蛋都涼颼颼的。
今天沒事干,也不好出去瞎逛,只能上網看電影,玩游戲,來打發時間,到了下午的時候,我給阿寶去了個電話,讓她留意明天大爺的葬禮。
大管家說過葬禮上會有個通知,我覺得這個通知可能會引發矛盾,希望不是「一個通告引發的血案……」
阿寶最後還問我有沒有地方住,沒得話她幫我搞,她姐妹這兒地方很大,住的下,並誘惑我,去她那住有福利。
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什麼福利,她的姐妹大多干那行的,給點錢,什麼福利沒有!我估計她都可能親自上場把我給榨成干尸。
我拒絕了她的好意。
大爺的葬禮算是件大事了,這個城市的報紙都有報道,現在又處在風口浪尖上,那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幫內的人也在關注著這一切,此事是個分水嶺,誰都知道巨蟹內部不和諧,大爺是黑寡婦的捍衛者,他這一代表性人物的離去必然是黑寡婦的巨大損失,而且她自己也生死不知,她已經消失有一段時間了。
今晚我又去了一趟靜雯家,並且在她那過了夜,大家別誤會,肯定沒跟她做那事,她現在還處在虛弱狀態,被我啪啪幾下,不死也得殘。
我是在另間臥室睡的,床太軟太舒服了,睡不著,只能無聊的玩著手機來消磨時間,一直到後半夜才迷糊過去。
早上,起床,刷牙洗臉,然後去見靜雯,跟她說了一些私密的話,然後下樓吃飯。有錢人的生活不是**絲可以想象的,清晨的飯沒有多豐富,但是很營養,是按照養生之道和人體機理做的。
我吃不習慣!
去參加大爺的葬禮不可能我一人去,這關乎面子,還有安全。說到安全,今天在葬禮上應該不會出事,但是參加完之後就不好說了,可能有人會死!
所以為了我的安全,也為了老馮家的面子,靜雯這邊出動了九輛車,由一個叫何大頭的中年人帶隊護著我往那邊駛去。
不知道半道上會不會被條子劫下來?我坐在防彈車里想著這種可能性。
我們來的不算早也不算太晚,去年殷三爺的壽宴那真是賓客滿棚,外面的車子不下數百。
大爺的喪禮,更甚一籌,幫里的頭頭腦腦都要過來,別的小幫小派必須過來,大的幫派大多派人過來,這是對巨蟹幫的尊重,是對大爺的尊敬,他的一生對混這行的人來說是輝煌的。
葬禮是在禮堂里舉行的,整條街道上已經圍滿了人,小弟身穿白衣,有頭有臉的人物穿黑色西服,胸前別朵菊花,靈堂正中牆上有花朵簇擁著的大爺的巨幅畫像,靈堂里還有他的金絲楠木棺槨。周圍有十六個僧人打坐敲木魚誦往生經,大爺的痴兒傻傻的抱著他的肖像跪在旁邊的蒲團上,那個我到目前還不知道姓名的婦人,一身黑色孝服陪著那個痴兒,大爺的管家則招呼著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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