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部們的人已經開始上台了展示自己的作品了,溫顏君來到後台就听到林琳總監的驚訝憤怒的聲音。
溫顏君快步走了過去,看到自己的油畫竟然有了裂痕,旁邊的同事說︰「現在怎麼辦?」
「攝影部的人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
溫顏君從同事的嘴巴里面大致了解到了,剛才攝影部門的人準備上台的時候,搶著要看溫顏君的作品,還‘不小心’的撕爛了溫顏君的油畫。
林琳听著旁邊人的抱怨,對著溫顏君說︰「現在不是抱怨生氣的時候,要快點想補救的辦法,等下就是你上場了
是她的錯,她不應該離開後台的,否則也不會
溫顏君拿著裂痕的油畫,眼楮一亮看向林琳說︰「林姐,將我上場排到後面吧,我想辦法補救一下
林琳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于是開始和身邊的人開始策略。
溫顏君坐在一個角落旁邊,手中拿著畫筆
紀蘊作為繪畫部的代表站在台下,看到上台的不是溫顏君一愣,而後跟旁邊的同事說︰「這一輪不是應該由君君上台嗎?」
那個同事是剛從後台過來的,她氣憤的看向攝影部門的人,「還不是那些人,故意將顏君的畫撕爛了
紀蘊驚訝瞪大眼楮,「什麼?」
她們的聲音自然被不遠處的莫子奕和沐易言听到了,莫子奕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攝影部門的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沐易言卻好像沒有听到一樣繼續看台上的展示。
「下一個是繪畫部溫顏君代表的油畫
溫顏君微笑地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油畫被搬了上來,林琳總監站在下面緊張的看著溫顏君,前面幾個代表全部都被刷下來了,繪畫部的人才絕對不少,但是攝影部門的人才更是人才輩出,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溫顏君走到油畫身邊,將蓋著紅布掀開,一副與眾不同的油畫展現在世人面前。
一間破舊的房間,里面的沙發都爛了,破破爛爛的椅子東倒西歪的,地上也全是垃圾,說是垃圾其實是星星的紙片,破爛的桌子上面放著幾本舊黃的書籍,和一個普通樣式的相框,相框里面畫著兩個明媚笑意的少女,兩人額頭抵額頭,黑色的長發互相交織破爛的窗戶照耀進來幾縷光線
原本被人撕爛的地方是從窗戶到牆上,溫顏君用畫筆輕輕的勾勒出從窗戶蔓延進來的牽牛花,活靈活現的牽牛花乖乖的趴在窗戶口和牆壁上,遮掩了撕爛的痕跡。
莫子奕是人精,他自然也看到了那裂痕,無聲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很有創意
沐易言嘴角輕扯,卻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有沒有再笑。
破爛的房間顯得窮困,顯得落後孤寂,可是桌子上面的照片卻讓人欣慰,那縷陽光照射進來讓人溫暖,窗口的牽牛花有體現著頑強的生命力,反應了貧苦的生活,體現了貧苦中總是會出現樣溫暖的。
溫顏君站在台上微笑的看著每個人臉上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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