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周遭的人,都笑了。
包括司徒睿華。
那一瞬,酒池里的玉淑,默默的捏緊了拳頭。想死的心,一下子,跌到了九霄雲外。
她怎的成了給人家戲耍的猴!
她怎的會落到如此境地,不過是無意間推了那個小倌一把,為什麼如今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被扒光了衣服,擺了圖上的造型,釣在酒池里,任人采攫。
發出這個指令的,是曾經最寵溺她的姐姐。而幫凶,就是曾經愛她至深的男人。
他們都是賤人!他們都是壞人!他們都不得好死!
玉淑一遍遍的在心里詛咒,蜷起身子,看著跳下酒池的壯漢,一步步的向她走來,,玉淑的心,一時絕望到了極點。
這世間,還有誰,會來救她?
難道她真的要被剝光了衣服,掛在樹上,任這些醉醺醺的禽獸欺凌?
她寧願去死!
可是如果她去死了,誰來懲治這些欺負她的惡人!
玉淑眼里幽幽的逸出一抹陰毒,瞟了岸上很是愜意的人一眼。張浣玉,你和西門埔琿一樣,都是十惡不赦的禽獸,你們將不得好死!
可惜她的喉嚨被尖物頂著,她卻是嘶吼不出!
今日之辱,她勢當十倍奉還!可是還有機會麼?玉淑看著那根很是結實的繩子在她面前撢了兩撢,一時,她忘記了掙扎!
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現在體會到了。感覺到繩子覆上了她的肩膀,玉淑終絕望而又不甘的閉上了眼,心里的疼痛卻是比凌遲更甚。
「放肆!」聲才落,壯漢卻是感覺凌空一記掌風劈來下一秒,就見幾百斤的壯漢,如斷了線的風箏,被打到了假山上,生生吐了一口血沫!
有道是打狗欺主,這才是真正的來砸場的!
一瞬,浣玉的眼神,卻是凶狠了幾分,直勾勾的看著那抹黑色玄邊的男人從湖中船上急急一躍而起,飛迸至了玉淑的身邊,一把緊緊的摟住了她,柔聲安慰道︰「不怕,今兒我在這里,卻是沒人敢動你一根毫毛!」
當西門埔琿躍至酒池中時,所有的賓客卻是都看清了他的身影,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
氣氛一時凝結到了冰點,甚至有點劍拔弩張的意味。
西門埔琿的聲音不大,但是周圍之安靜,使得他的聲音,份外的清晰,回蕩在了每個人的耳畔。
萬泉溝的少主,沒一個人敢惹。而他們不敢惹的原因只有一個,惹不起!
不知道,福兒姑娘,卻是惹不惹得起?
她即使再厲害,那也只是在她自己的圈子里,如今在這萬泉溝,少主便是王。
一時,眾人皆把目光,調向了浣玉。
浣玉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慌恐,好像她不知道,惹了少主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一樣,她臉上的笑,卻很是愜意,閑適。
一雙冷眼的眸子里,黑炫的珠光透著陰寒的氣息,看著面前這對深情相擁的男女,卻是笑了,即使笑得讓人膽寒。
眾人順著浣玉的目光看去,酒池里,西門埔琿卻是待那女子如珍寶般。
福兒欺凌了少主視若珍寶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