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說她是公主,西門埔琿說他們的母親是一個人,難不成,西門埔琿和福兒是兄妹?
可能性很大!
但是如果是兄妹,那麼西門埔琿和福兒是斷斷不能相愛的,那麼難道他們已經成了夫妻?
可能性亦是不小!
一時,眾人皆咽了口口水,把目光皆對準了浣玉,今兒的宴會確實沒有白來。
見識了絕世無雙的景色,玩了絕世無雙的小倌,賞了絕世無雙的布帛,撒下了不可多得的人脈,如今竟還能知曉這些神秘莫測人物背後的八卦。
值!
少主和福兒姑娘居然是同一個娘,那他們的關系是情人還是親人?
西門埔琿身旁的那個女子很明顯,是情人。
那麼福兒姑娘,就是親人了!
如果是親人,那麼福兒姑娘能有這麼大手筆,敢那麼大膽子和少主對著干,就能很好理解了。
浣玉很是不習慣被當成主角,尤其是當一個被三姑六婆死死盯著的主角。
那眼神,大有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然後再渲染潤色,天馬行空橫空來一筆填詞造句。
她今天被迫當主角,那是沒辦法。但是她要不要當得這麼徹底?
臨了還來個轟轟烈烈的緋聞收尾!
在狠瞪了一眼面前毫不知懼的人後,浣玉收起哀怨的心緒,努力在心尖填堆起無盡的娛樂奉獻精神,在臉上抹了一把羞怯之後,浣玉很是動情的推了推西門埔琿,嬌媚道︰「哎喲,你不是有了玉淑了麼?」
說完,就倒向司徒睿華懷里,施施然離去了。
而西門埔琿只能眼勾勾的看著那一堆相互依偎的璧人離去,心里卻是再也沒有一點辦法。
他剛才故意誤導了眾人,是想讓司徒睿華心生嫌罅,是想讓浣玉明白,眼前還有一個喘氣的,不能被忽視。
可是,事實就是,浣玉直接把這話當成了一陣清風過,竟然還挽著司徒睿華的手,偎依著他離開了。
她不知廉恥!
她怎麼可以在他面前如此過份!
「少主,你生氣了麼?」一聲低沉的疑問,好似當頭一棒,打斷了西門埔琿心里忿忿的心緒。
他,生氣?
笑話!
「回去吧!」在瞅了一眼那相攜離去的身影後,西門埔琿很是輕柔的扶起了玉淑,話里帶著一分不可察的蕭索吩咐道。
大鴻跟了西門埔琿這麼些年,少主此時的心緒,他多少也是了解了一點的。
曾經是他的東西,他不要的東西,她卻可以一個華麗麗的轉身,刺痛了他的心。
曾經也是海誓山盟的一對璧人,如今竟是相攜陌路。
曾經他們相濡以沫,如今卻變成了刀劍相割。
他來,是要糧草的。
可是他卻用了買糧草的錢,贖了一個人,輸得徹底。
他來,是看浣玉的笑話,結果他自己成了笑話。
沒有錢糧的萬泉溝,他要如何負責……
今日,浣玉當著眾人,尚且一副很是不想給他面子的意味,那麼私下,她就更囂張跋扈了。
浣玉雖然不是囂張跋扈的主,但是要她當個軟腳蝦,那也是不可能。
如何要她給他送兩百萬擔糧食,回去的路上,西門埔琿一直在想,卻愣是沒想出來。
他拋棄了她,差點殺了她。想必是個人都不會理他吧。或者潑婦一點的,會直接拿刀砍了他。
山寨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如果他現在腆著臉,不要尊嚴去找她要糧,她會理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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