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埔琿之母和林嫂看著窗紙上,那交疊得快融成一團的漆黑,不禁喜上眉梢,心下一陣感慨。
果然是世間最強的媚香,即使是冷冽無情的冰霜,即使是剛強不折的精鐵,踫上這媚香,也化成了水和稀泥。
「夫人,走吧!」看著那交疊的人影,林嫂羞恬道。
西門埔琿之母點了點頭,翩身離去,卻是錯過了真正的精彩。
厚實的唇瓣如鷹般掠過她的唇畔,霸道的撬開了那緊咬著快滲出血的紅唇,狠狠的吮吸著其中的甘甜,厚舌如簧,好似游龍,在一片甘醇中,肆意糾纏間,卻是淌開了一道道酥麻的閃電,襲進了浣玉的四肢百骸。
一時,浣玉卻是越發無力,只躺在了地上,微蹙的眉宇間,那欲迎還拒的掙扎,卻是被不經意抬起頭的西門埔琿給偷瞧見了。
看著眼前的女子,滿是酡紅情潮的臉上,卻是猶自逞強的撐起一抹倔強,一時,西門埔琿的心,卻是悸動蕩漾得很了,嘴角 起了一抹肆意的得意,攪動著甘甜的嘴,一路下滑,終在雪白那輕嗅了嗅,爾後略帶懲罰的張開嘴,對著那雪白上的殷紅,咬了下去,很是滿意的感覺到身下的人,嬌喘顫抖得卻是更厲害了。「福兒,原來你是如此享受,期待我啊……」
沉郁而沙啞低沉之音緩緩的蕩漾進了浣玉的心底,帶著一分的譏諷,三分的調笑。可就是這一分的譏諷,一瞬卻是將浣玉帶進了彌漫著漫天的鵝毛大雪的寒冬里,徹底凍醒了她燒糊涂的心神。
浣玉要緊了牙關,深吸了口氣,用盡了全身的力道,終狠狠的抬起腳,狠狠一個彈腿,終很中靶心的踢到了那欲一泄千里的**。
下一秒,西門埔琿即旋身離開了散滿了罌粟氣息的毒蛇身上,手握緊了那漲到極處,顫抖不停的**,一雙也滿是氤氳著**的眼里,此時卻祭起了萬把沾滿辣椒水的利刃,紛紛砍向了那掙扎得厲害的雪白嬌軀。
不待西門埔琿開口叫罵,浣玉卻緩緩的自地上爬了地上,一手撐地,一字一字,痛苦道︰「下賤!」
她寧死也不要和拋棄過他的負心漢苟合!
下賤?
西門埔琿的鋒眉,一時卻擰緊得很了,看著面前面如桃李般妖魅,心似蛇蠍般心狠的女子,心里不由得一陣譏諷泛起,卻是翻涌到了臉上,道︰「你喊了我過來,卻在淋浴,是什麼意思?明明知道我會來,你還點了媚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沒失憶,該是記得,是誰先報的誰,是誰主動!」
西門埔琿看著眼前臉色依舊酡紅,咬牙切齒,不找寸縷勾引著他,卻故裝著貞潔烈女的妖嬈女子,心里一時卻是怒氣更炙了。雄壯的身子,一步步的朝浣玉逼近,沉沉的聲音,帶著**的嘶啞,一寸寸的侵蝕著浣玉好不容易築起的薄如蟬翼的防備。「下賤,說誰呢?」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